克星？
运气差？
楚沐戈听她这么说很不赞同，看她笑的没心没肺他嚯的一下站了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了她跟前。
念夕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十分提防的仰头瞧着他。
“你是这么看我们之间的相遇？我是因为运气差所以遇到了你？你是想告诉我说你是一个不值得别人付出的女人吗？”
他连番质问，轻易就将那不好的话安在了她的身上，念夕一时哑口无言，似乎无论怎么辩驳她都难以逃脱干系。
“怎么不说话？”
楚沐戈再次逼近，只是这一次他没给念夕后退的机会，一把拉住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黑眸涌动着莫名的情绪，他的手劲逐渐加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
“哎呀，疼！”
念夕忍不住惊呼出声。
“疼？”
楚沐戈轻声冷呵，“有多疼？比的过难以愈合的心痛吗？”
又来翻旧账，念夕低下头不去看他，手上的挣扎却是没停下，越发的动作手就被攥的更紧，最终她放弃了。
“看着我。”
他沉声命令道，“念夕，我要你看着我！”
念夕不得不抬起头，四目相望，她实在无力招架他眼神的炽热。
“我遇到你，从来都不觉得是坏事，恰恰相反，我还很庆幸。”
楚沐戈认真的同她讲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我们的相遇的，不过看得出你很后悔，所以我更加不能理解为什么当初你可以对着我是那个样子！”
“就算是你装的很喜欢我是不是也太真了点儿？”
“念夕，你可以否认过去，但是我不能，那是我记忆的一部分，我做不到什么都可以是没发生的样子因为我清楚的明白自己心动的感觉！我曾经爱过你。”
曾经，爱过。
这才是重点。
念夕倏忽笑了，“谢谢你爱我。”
她挣开了手后退一步同他拉开了些距离，“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笑着转身，念夕心口如密集的针在扎着疼，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
曾经爱过已经很足够了，他对她是真的，她该感到幸运才是。
可是下一秒，失衡的身子就被他抱进了怀里，来不及掩去的悲伤悉数落在了他的眼中。
“你拉我做什么？”
念夕想要推开他，没有防备的他的唇稳稳的落在了她的唇畔，没有进一步，也足以撩动她的心弦。
这么多就只对他还会心动，不管她怎么否认都是无济于事，越是抗拒内心就越期许，可是她又很清楚，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放开！”
她用了力气猛地推开他，面上隐隐带着恼火。
“楚总，请你自重！我是你的员工，不是你随时可以轻薄的对象！”
楚沐戈似笑非笑，拇指轻划过薄唇他淡淡道，“轻薄，你怎么不说我是因为喜欢你呢！”
“我不会信的，一个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人却对另一个女人说着喜欢，你觉得我会信吗？你所谓的喜欢对我来说是种负担，也更是种骚扰！”
“楚总，希望你能守好你的底线，我跟你再无可能！”
面对她的决绝，楚沐戈忽然丧失了力气，心口处隐隐作痛，他失落的走到椅子旁坐下。
良久，他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如你所愿的，既已不可能，就不该再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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