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意思，既然动物可以驯化，人应该也可以。
人不也是动物吗？
周伟他们三个进去之后，虽然神经上好像出了点问题，但很忠心。
第二天一大早，秦川便来到了地下室。
从人群中挑选了五个看起来长得还不错的姑娘，带到了旁边的房间准备做一个实验。
昨天的两个女人和保镖小队长，也都在现场。
为了保证实验数据采样的完整性，他还从韩玟玟这帮女孩子中间找了五个，又从佣兵团里抽调了五个。
“你真的想好了？”柳思思看着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觉得会不会太残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秦川将手表递给柳思思，吩咐道，“你掐着时间，我们一个小时放出来一个，看看什么时机最合适。”
“那好吧！”柳思思只好拿着笔开始记录。
“一号，苏可可；二号，徐青藤；三号，陈二梅；四号，郭嗳嗳；五号宋椛.....”
一共十八个人，她念一个，秦川就丢一个。
被抓住的女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一下就消失在原地。
剩下的人还在震惊之中，也尖叫着被丢了进去。
秦楚的人丢在了杂货铺，其他人丢到灵气空间里。处理完这十几个人，秦川又交代柳思思记录，“昨天三个人在空间待了一个小时，症状是脸色苍白，胡言乱语...”
“梁泓第一次两个小时，症状是脸色苍白，惶恐不安，困惑。”
“梁泓第二次八个小时，情绪崩溃，暴躁。”
“罗军第一次三个小时，面如死灰，声音嘶哑，极度恐惧。”
“罗军第二次八个小时，情绪崩溃，失语，木楞。”
周伟的数据不做参考，刚开始放的时候，没有注意，丢在了白茫茫的灵气之中。
做完这一切，秦川便回到了办公室。
突然想起今天还没有打秦楚，于是又提着棍子出去了。
二十分钟后，他气喘嘘嘘丢了棍子，“秦楚，给我讲讲，你们为啥要囤积物资。”
秦楚摸了摸鼻子上的鲜血，扶着墙根往后靠了靠，这才说道，“废话，这不世界末日到了吗？”
“我当然知道世界末日，问题你怎么知道？”
秦川恶狠狠地盯着他，手里的棍子蠢蠢欲动。
“嘿嘿...”秦楚无奈地抬了抬手，“这个事情你问我没有用，你要问陆一鸣。”
“是陆一鸣找到我老爹要他帮忙囤积粮食，其它的事情我不知道。”
“陆一鸣？”
“秦九章为什么要帮他？”
“给钱啊！”秦楚一面吸溜着鼻血，一边说道，“陆一鸣的资产有多少你不知道吗，几千亿啊。”
千亿富豪和百亿富豪，相差还是挺大的。
秦川渐渐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南川省首富陆一鸣听说世界末日要来了，所以找到南方粮食大户，也就是临江首富秦九章，订购了大批粮食。
秦九章本就是个末世恐慌者，得知原因后也跟风囤了一大批物资。
后面资金不够，想要骗秦川的两亿。
钱没有骗到手，自己的粮仓被秦川一锅端了。
陆一鸣没有给秦九章钱，秦九章没有给供应商钱，秦川也没有给菜市场的人钱。
鲨鱼吃大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这其中真正的大鲨鱼，无疑是陆一鸣。至于他怎么知道末日降临，秦楚也不知道。
“那你们帮他囤积了多少物资？”
“天价！”秦楚伸出五个手指头，随后极不耐烦地扯了扯棉衣，合上眼睛睡觉。
秦川见他这个样子，目光越来越深沉。
陆一鸣的实力非同一般，公司的资产将近五千亿。前段时间有传闻，一鸣集团在抛售股份。
就算是卖掉十分之一，那也有五百亿。
如果他要知道世界末日，估计卖的股份不少。
“好，我知道了，明天再来打你！”
秦川见他十分痛苦，便收了棒球棍。回头看到梁泓一个人待在角落里，走过去踢了一脚。
“梁泓，在想什么呢？”
“没事！”梁泓懒得说话，扭过头去对着墙壁。
这家伙异常平静。
估计是看到自己老婆死了，也把秦楚暴打了几次，原本狂躁的情绪得到了一点点平复。
就像秦川现在一样。心情不好的时候把秦楚拖出来揍一顿，想起父母的时候，再把秦楚揍一顿。这样自然心情舒畅。
秦川招了招手，“你跟我出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梁泓显得很顺从。秦川一边走一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空间禁锢，让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
他原来所有的世界观已经被毁灭，所以显得心里十分疲惫。
秦川准备转移他的视线，将他交给佣兵团的人，先干干杂役，做一个苦行僧。
当初他自己也是这样，父母离世后，就参加工作，拼命地打发时间。
下午时分，秦川再次回到了办公室。
柳思思一本正经地走过来，将数据递给秦川，“从目前看，一个小时过后，病人会出现脸色苍白，胡言乱语的情况。”
到了两个小时以后，就会陷入深深的惶恐，和不安。
三个小时以后，陷入极度恐惧之中，随后精神开始崩溃。
有的人会极度暴躁，有的人会极度安静。
秦川大致看了一下数据，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等过了七八个小时以后，大部分人都会彻底崩溃。如果继续下去，会导致不可逆转的事情发生。
柳思思继续说道，
“我听说，米国有一个关于UFo的研究，当调查员进入里面的时候，也会发生这种时空扭曲的情况。”
“他们会感觉UFo里面比外面大数十倍，数百倍，甚至数千倍。”
“人进去之后，找不到方向，感觉不到时间，会感到恶心，烦躁....”
“有物理学家推测，可能是飞行器导致的失控扭曲，以抵消重力的影响...”
.....
秦川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他只是不想打扰柳思思说话。现在研究这个意义不大，空间在手好好利用就是。
既然实验已经完成，他随机挑选了两个人，一个郭嗳嗳，一个方波。
两个人被带进来之后，眼圈已经黑了，显得异常疲惫。
“郭嗳，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秦川问道。
叫郭嗳嗳的女人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呆滞地说道，“做外围女的，就是包装成模特，空姐，打打擦边球，从事皮肉交易....”
“那你本身是干什么的？”
“无业，私生女，我老妈就是干这一行的。”
这一百多个人里面，有不少人和她是一样的。也有人是被秦楚以山庄招募的名义，选秀的名义，各种名义骗过来的。
只不过，大多数人都被金钱诱惑，只有少部分人拼命不从。
秦川又审问了方波。他爹妈死得早，在社会上鬼混了几年。后来跟着秦楚来这里，当上了保镖小队长，
从审问的情况来看，这两个人非常配合，把自己的老底全都交代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显得非常服从，甚至有点机械。
不一会儿，柳思思带着第三个女人进来，“帮主！这个人情况有点特殊，我觉得你可以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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