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着。
尽管声音很轻，但是温衿还是听到了。
真是神经病！
她干脆懒得理他，慢慢的，听着程明砚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沉睡了过去。
-
风雨聚来。
程康抬头偷偷看了一眼程明砚的脸色，想着他派去带伤回来的手下，也略有些不甘心。
那么多人，全部败在了一个不知名男人的手下。
“砚爷……”
程明砚懒懒散散的倚着，修长的指尖夹了一根烟，他掸了下烟灰，语气平淡:“查出来是谁了么？”
程康有些臊:“没有，那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毫无头绪。”
程明砚眼皮微抬，天下没有不留爪印的猫，他淡淡道:“继续去查。”
本以为是和棠糖私会的野男人，如今看来，并不一般。
“是。”
程明砚咬了一下烟头，眯眸:“她怎么样了？”
“夫人还是不肯出院。”
“让人把她弄出去……”顿了顿，补充:“小心点，别弄伤了。”
“……是。”
良久后，程明砚咬着烟哼笑了声。
不肯出院，真是越宠越想上天。
-
大约一个小时后，程明砚的手机响了起来。
——爱撒娇的小狐狸。
要是温衿看见了，肯定唾弃，什么辣鸡备注！
划通……
“程明砚，我-日-你大爷！”
程明砚:“……”
他刚想开口说话，滴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程明砚:“……”
温衿抬手把手机砸向地板，看向一群围着她的黑衣人，扯唇冷笑:“怎么？把我弄回来了还不罢休？这么看着他的老婆你们是想给程明砚带绿帽子。”
程康:“……”
手下:“……”
程康:“夫人，家里的环境比医院好些。”
温衿面无表情:“我觉得医院的医生比程明砚顺眼些。”
程康刚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低头安静了下来。
头顶忽然一片阴影，温衿抬了抬眼皮，对上了男人黑色的眼睛。
他唇角弯起一个弧度:“都出去。”
半分钟后，大厅只剩下了两人对视。
“棠糖。”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我不顺眼？”他看着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当初要死要活追着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老子不顺眼？嗯？”
温衿沉默了会:“我后悔了行不行。”
程明砚盯着她，平静的诡异。
温衿被他的目光一寸寸的凌迟着，她心脏缩了缩，还是把那些话说了出来……
“程明砚，我后悔了，我……”
她的下颚被男人的手指捏住，一点点收紧，他笑:“后悔？棠糖，你认为你有后悔的余地？嗯？”
“是谁说要一直赖着我的？又是谁说程太太的位置一直是你的不准任何人来占？棠糖，你说过的话真是如同路边大白菜一样廉价！”
温衿怒了，伸手推开他。
“是我说的！都是我说的！”
她呼吸有些急促，唇色苍白却笑道:“程明砚，你第一天才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好意思说我，那你自己呢？一边睡着我一边骂我不要脸，我做一点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是罪大恶极，你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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