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试探
凯好像知道林汉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在林汉一扭头，准备说话但还没开口的时候，他抢先一步说道：“兄弟，别想太多，这女人我没碰过。 .”
说完，这哥们儿还拍了拍林汉的后背，嘿嘿笑道：“放心享受吧。”
林汉居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而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好。”
凯：……
宋依诺：……
见林汉坦然地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凯先是微微一怔以后，然后哈哈一笑，反而很是开怀。
在凯的心里，哪怕林汉是个小人，那也是真小人，真小人总伪君子好，起码不恶心。
而且林汉还不是小人呢，到了凯的这个层次，他最喜欢的反而是直爽的人，有什么要求直截了当的提出来，不要让别人去猜，谁特么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
而且要是猜不准，送了礼也是白送，有可能还有反作用……恶不恶心？麻烦不麻烦？有事儿说事儿，准确恰当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提出自己的要求，才是谈事情该有的态度，而不是含含糊糊，那种模糊的态度纯粹是想占便宜。
然后，同样一句话也要看是什么人说，不同的人说同样的话，效果也是不同的。
如说，要是换了别人像林汉这样说，凯肯定会觉得这人是不是故意这样说、这样做的，这有点儿类似于自污的手段，他反而有些瞧不了。但是林汉这样说，凯不会过多联想。
一来是钱老板和凯的关系够铁，而且钱老板有多年积攒下来的人品和口碑，林汉不了解所以有点儿怀疑，但是凯是信得过钱老板的。
二来嘛，是林汉的年龄了，一个还不满十九岁的少年，而且还不是从小接受豪门世家教育的，一个底层出身的苦孩子，打死凯都不信林汉是个心机boy……算有心机，那也是小心机，凯不觉得能逃得过自己的法眼，他坚信自己的格局和眼界能吃定林汉。
别看只和林汉接触了这短短的不到一小时，但是从小见大，凯已经对林汉的个『性』有一定了解了。
这是一个『性』格内向倔强，因为出身穷困，被生活打磨的各种卑躬屈膝，所以得志以后报复『性』的各种强硬到底，一丁点儿的委屈和轻视都是不能忍受的——你真敢这么干，这样的人真敢干你，绝对不带犹豫的。
简单一句话总结，林汉在凯的眼里，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年轻暴发户，你要跟他来硬的，他以卵击石也要和你血拼到底，但你要是来软的，给予他足够的尊重和善意，反而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一般这样的人，这样年纪的人，还是很热血，很讲义气的，值得下力气拉拢。
凯的心里有数，林汉的反应也一步步地印证了他的猜测，大方向的判断是没有错的，细微的方向那一步一步地随着接触来修正嘛，林汉有多大的价值，他有多大的耐心和尊重。
很现实，但是也很公平。
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和重视吗？
那拼命努力吧！
“兄弟，你是想要个雏儿？”凯说道：“我虽然没碰过她，但她也可能有过前男友什么的，这方面我可不敢打包票，不过你要是喜欢雏儿的话，那我可以帮你……”
“我是！”没等凯把话说完，也没等林汉做出反应，旁边儿一直沉默的宋依诺主动接了话，只是话一说完，她的俏脸红彤彤的，小拳头也笼在袖子里捏的紧紧的。
这不是害羞，而是又羞又恼。
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当着面儿谈论这种隐私，那真是……太羞辱了！宋依诺感觉自己的脸都要没处搁了。但是她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在松岚会所，所以她很清楚凯的能量，这是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宋依诺很聪明，她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再保持沉默，她必须要强调自己的价值，虽然强调自己身体的那种价值，让人很羞愤，很屈辱，但是现实『逼』人，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实惠啊，不然她来松岚会所干嘛？不为了名利，难道是为了情怀吗？
呵呵。
每一个能豁的出去出卖自己的女人，都是狠角『色』。
凯深深地看了宋依诺一眼，心里暗暗记住了这个聪明的女人……哦不，现在还是女孩。
“兄弟，我都没想到，你赚到了啊，恭喜恭喜。”凯用力拍了拍林汉的后背，哈哈笑道，对宋依诺的羞愤屈辱，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宋依诺颜值高、身材好的女人，太多太多了，这还是在榆城，要是到了并州，省会大城市的各『色』美女更多。而且还有山南省那些自古出美女的县市，用美女如云来形容，真是一点儿都不为过。
而且这些地方不是只出一茬美女，而是每一年都会出一茬美女，年年如此，源源不绝……所以，谁特么在乎一个只是一般漂亮的艺术系女生？难道因为她懂茶艺？又漂亮，又能一字马，还懂茶艺的年轻女孩多到你看到吐，对于普通人来说高不可攀的美女，对于凯这些人来说，却是唾手可得。
所以凯的不在意，真不是装出来的，他是真的不在意，因为他有更好的珍藏品。
雏儿的身份，到底还是较稀缺的，在这个现实又污浊的世界里，一个美丽的女子要保留自己的清白之身，有时候是不太容易的。但是这种资源的稀缺程度，相之下，还是林汉的感受更重要一些，毕竟林汉的本事才是真正的稀缺资源。
林汉没考虑过这些，他很单纯地惊喜。嗯，他倒不是对那一层玩意儿特别在意，有没有其实没那么重要，但如果有，他的珍惜程度当然是不同的……对于直男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情结。
心情巨好，林汉的手忍不住在宋依诺的腰间『摸』了『摸』，感觉到女孩子身体特有的那种柔软，再又想到宋依诺说了自己是个雏儿……林汉这心里的小火苗儿，顿时噌噌地冒了起来。
宋依诺身子有些僵硬，脸『色』也有点儿难看，但更多的还是屈辱和无奈，心里不停地咒骂林汉——要不要这么猴急啊！难道本姑娘还能跑了不成？
但是骂也只敢在心里悄悄的骂，宋依诺是绝不敢表『露』出来的。
幸好林汉只是隔着羽绒服『摸』一『摸』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虽然这样下其手也让宋依诺倍感屈辱，但总好过发生更出格的事情。
其实宋依诺觉得难堪的事情，并不是被林汉侵犯，毕竟凯都已经说了，把她送给林汉了，她那么聪明的姑娘，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命运了，她不会进行无谓的反抗，因为男人会对自己做什么，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的好吗！早在她在进入松岚会所的时候，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
宋依诺只会默默地寻找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的机会，这才是最切实际的做法。
宋依诺难堪的是林汉的猴急——大男人这点儿耐『性』都没有，不像是个成大事的样子啊，妈蛋，本姑娘为什么这么命苦！
凯何等的心智和眼力，哪会看不出来宋依诺心所想，所以故意碰了碰林汉的肩膀，用一种男人都懂得的语气，嘿嘿笑着问道：“手感怎么样？”
宋依诺在一边儿听着，真是羞愤欲死……啊啊啊，本姑娘好想打人！
不过林汉却出乎意料的没接凯的话头，反而说道：“对了，正好现在有时间，跟我说一下你家老爷子最近的情况。”
凯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林汉会嘿嘿笑着回答他手感很好呢，没想到林汉却突然把话题扯到病人身去了，关键是这个话题，他非常关切，和他自身的利益是密切相关的。
关键是林汉这货的手还在人家姑娘的腰呢，尼玛，老子最烦的是这种不要脸的家伙了，和老子一模一样。
深深地看了林汉一眼，凯说道：“一般称呼我老爸叫老爷子，称呼我爷爷要叫老太爷。”
林汉耸了耸肩，说道：“好吧，老太爷。”
凯：……
宋依诺：……
宋依诺听到林汉随便开始聊凯的爷爷了，顿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竖起耳朵倾听着……这一刻林汉下其手的猴急，也无所谓了，她更关心林汉到底是干嘛的。
凯也有些无奈，换了别人这么随意地样子，他能把对方给打出屎来，可是偏偏他有求于林汉。
尼玛！
有本事的人真讨厌！
凯吸了口气，说道：“我爷爷前列腺增生，倒不是恶『性』肿瘤，不过那地方血管又细又密，做介入手术都没有那么细的导丝，需要特别定制……但是这也不是太大的问题，无非是砸钱而已，叫生产厂家单开一条生产线，生产出来合用的导丝是了，关键是前列腺介入栓塞手术难度太大了，术后的并发症更是吓人，全世界都找不到多少有把握的医生，而且我爷爷他年纪太大了，九十多岁的老人家，身体还有其他方面的『毛』病，已经承受不了手术了，现在只能这么拖着……”
凯说着，一脸的无奈。
林汉听的有点儿懵『逼』，前列腺这个名词，他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在什么部位，他是真心的不知道，而且也不明白这玩意儿增生，有那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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