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太果断，徐请言很快失去了气息。
她大概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可是或许她问出为什么后，连他的答案都没听见便没了意识。
“你不会骗我的，对吧，弯弯，你说的，无论如何你都爱我。”
他熟练的拿出拿出一颗装着魂珠，里面是那只被镇压在镇邪司下几百年的九尾狐，哦不对，这只狐狸早就没有九条尾巴了。
这是他第一次做，可他早就练习过无数次。他期待这一天到来，期待的太久了。
一切顺利，徐请言胸口的血逐渐不流了，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她睁开了眼，眼中还有疑惑与混乱。
似乎是在消化自己的其中一魄作为徐请言这一世的记忆。
“请言，你已经恢复了前世的记忆，那刚才你说的，还作数吗？”秦佞伸出手，却又顿在了半空中。
他还不知道弯弯的意思。
又或是说，他不知道徐请言在融合了自己剩下的魂魄后，有了之前的记忆，会不会原谅自己。
徐请言笑了笑，依旧是和从前一样。
“当然作数，你做的这些事，多辛苦啊，都是为了我。”徐请言主动握住他的手，将手拉在了自己脸颊旁，又用脸颊轻轻蹭了蹭。
“当年之事，是我对不起你。弯弯，你能理解我吗，我真的没办法，你那时候要大开杀戒，我真的没办法了，我爱你，但那时候我只想保住你的命………”
徐请言主动吻了吻他的嘴角：“我明白，从前是我想不通，可作为徐请言活了一世后，我明白了，许多事没有那么多选择，你当初也只是为了让我活下去罢了。”
秦佞面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可很快又恢复常态：“你不怪我就好，弯弯。”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徐请言抱住他，又吻上了他的嘴角，“闭上眼睛好吗？”
他面上泛着幸福，闭上了眼。
一只利爪从背后插进了他的心脏。
他依旧没睁开眼：“弯弯，我失败了，对吗？”
徐请言嗤笑：“当然，你搞不清主次。你以为是深爱你的徐请言有了前世记忆，选择原谅你和你白头偕老，却不知，只是痛恨你的我有了徐请言的记忆，回想你一步步诱骗她的爱和承诺，最后亲手杀死她，我只觉得卑鄙。”
“和你说话后，我就知道你是弯弯了。至少你还愿意骗我，让我感受到了片刻欢愉。那一刻，我在想，就这样死在你手里也不错，与其再那样生生世世纠缠下去，还不如，与你共赴黄泉。”
如果秦佞没有剑走偏锋用这个分魂之术，或许，这一天不会来的如此快，也或许，多年后，他和她解除误会后，会有破镜重圆的那天。
正如裴佑所在的上一世那般，在面对魔界大军的屠戮时，他会和她并肩作战。
“我向你承诺过爱，怎么会舍得让你独自走那黄泉路呢………怎么样，很开心吧，我会和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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