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娇娇却不顾及他，撇了撇嘴巴：“这转弯率还是太低，如果空中高度再高些，马赫数增加时间就需要变久，转着角度也有限制，一点都不灵活……”
噼里啪啦，孙哲南吐的同时，就听见佟娇娇在她耳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不满。
“你这么能耐，怎么不自己造个飞机！”
孙哲南看她眼睛一亮：“说的也对，索性这次机身材料都要重建试验，我把一些想法告诉你呀。”
她会这么做的唯一目标，是不希望未来某一天，许沉渊做任务时，被它所影响。
空中飞机不同于地面车辆。
一旦出事，就没命生还。
“所以，我下午能当教练了吗？”
……
炎炎烈日挂在高空，平地上，六人一排站在毫无遮掩的地面上。
许沉渊正在和面前的导师交流，询问特装队的六人对于飞机的熟练度。
“还是一些老问题，你队伍中的肖山恐高不治好，这飞机都没办法开起来。”
“他这两次明显反应好多了。”
“不能是好多，必须要不怕，高空中任何一个决定都有可能影响。”
“我明白，那和之前一样，今天的联系时间……“
“今天你跟我说不着了，今天换教练，基地请来一个厉害的人，今天你们由她教。”
韦胜男却凑到许沉渊身边：“队长，你可不能再让时间了，你怎么办？而且换新教练，你上去说这个，别得罪了他。”
许沉渊坚持：“我会和新教练说的。”
见他这么固执，韦胜男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队尾的人：“麻烦精，真不知道你怎么进来的。”
“韦胜男！出列！”
许沉渊趁着脸色突然开口。
一瞬间，韦胜男绷紧身子，一丝不苟的军步迈出列：“到！”
“道歉！”
韦胜男脸色有一瞬间的破裂，很快肯定：“我没说错，特装队要求全队人员全能，无所畏惧。”
肖山脸色有点苍白，站在队尾握紧拳头，汗水顺着发际线划过脸颊，黏糊糊的。
许沉渊见她不知悔改，严肃道：“罚跑十圈。”
“是！”
韦胜男一点没反驳，听话的收起双手，乖乖跑起来。
其余人目视前方，许沉渊扫过一圈才沉稳开口：“从特装队成立那天开始，我们是一个团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战斗时我们相互都是要将背后交给队友的人！任何时候，你都要相信你的队友！”
“肖山！”
“到！”
“你能克服恐惧，让队友全心全意将后背交给你！”
“能！”
“大声点！”
“能！”
佟娇娇到来时，看到的便是眼前一幕。
朝气蓬勃的许沉渊从来都是无所畏惧，如松柏站立在那，让佟娇娇挪不开视线。
有些人，天生就是适合战斗，天生就是领袖。
佟娇娇知道，许沉渊就是，他像是天生的兵。
微微压下帽檐，佟娇娇勾起唇角，开始期待许沉渊见到她时的神情。
穿着孙哲南送来的军装，佟娇娇迈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众人眼前。
教练早早见过佟娇娇，见她来了立刻介绍。
“这位就是下午教导你们的佟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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