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渊仿佛只听见自己的心跳。
看着那熟悉的面容，依旧惊艳。
恍惚间不知道教练说了些什么，直接将现场交给了佟娇娇。
佟娇娇目不斜视，假装不认识许沉渊一样，默默开始了介绍。
二话不说上了飞机。
“你们谁第一个来？”
日常的排序，第一个上的刚要迈步，就见到队长已经上去。
“我先来。”
“好啊！”
佟娇娇唇角挂着笑，坐在副驾驶上，已经准备好，等待着许沉渊的动静。
“娇娇……”
佟娇娇只当不认识他：“这位同志，请叫我佟教练，现在是教学时间，不要套近乎！”
这是许沉渊第一次见到佟娇娇穿军装。
最喜欢的人穿上他最爱的服装，所造成的冲击，无以言语。
佟娇娇有多少本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许沉渊心底忍不住浮现这个疑问。
见她一本正经，目光看着她，手上去拉安全带。
佟娇娇咚咚咚的敲了敲面前面板发出声响：“注意力集中，飞机上还能有时间让你看漂亮姑娘？”
“佟教练是很漂亮。”
许沉渊由心说了一句话，在队友记忆中万年严肃的面容上，浮现一丝浅笑，显然心情十分好。
坐在后面的队友愣了。
两人相互看一眼，不敢相信这是自家队长。
外面等待的两人也愣了，这笑的人是队长？
许沉渊不管这句话掀起的风浪，动手开始为起步做准备。
“起飞。”
“加速。”
“转弯。”
许沉渊跟着佟娇娇一个个指令展示着自己的实力。
紧接着又一连给了几个连续指令。
第一次被这么教导的许沉渊连着来就有些慌乱了。
好在有惊无险，所有的程序全部都是准确的完成。
就着这个机会，佟娇娇向后面的人说：“飞行中会发生什么没人预料，你们要坐好一切准备，我今天的指令不会固守。”
飞机缓缓落地，许沉渊忍不住就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佟娇娇权当不知道：“换人。”
娇俏白嫩的小脸上一直绷着，都是让许沉渊难得见到她这么严肃的一幕。
第二个上的，是一直被训斥的肖山。
许沉渊担心佟娇娇不清楚肖山的情况，提前出声：“佟教练，这位学员有恐高症。”
“恩，恐高症而已，准备。”
佟娇娇沉浸在许沉渊那一声佟教练中，总觉得由他叫出来，格外好听。
许沉渊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见她这么随意，还想说时，就见门已经关上，他被赶下来换人上去了。
就在这时，被处罚的韦胜男跑完十圈回来了。
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佟娇娇，愣住了。
“她是谁？”
“今天新来的教练，长的可漂亮了，刚刚队长都多看了几眼呢。”
韦胜男皱起眉头，不屑道：“你看错了吧，队长能看上这种人。”
脑海中想到昨天看到的画面，心中的危机也散了。
倒是许沉渊听到了：“什么样的人？”
难得许沉渊主动，韦胜男立刻将知道的说出来。
“就是我昨天路过，看到这个女人和孙军长拉拉扯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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