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爱星的联结与新旅程的启幕
露西看着导航屏幕上重新联结的友爱星,指尖在星图上轻轻一点:“下一站,‘平衡域’发来波动,那里的‘阴阳湖’最近有点不对劲——一半湖水沸腾得像岩浆,一半结冰得像寒铁,住在湖边的‘炎族’和‘寒族’快打起来了,炎族说‘是寒族冰太多冻坏了湖’,寒族骂‘是炎族火太旺烧干了水’,据说和‘失衡教派’脱不了干系。”
“平衡域?”卡尔手腕上的银手链“叮咚”轻响,蓝光里映出阴阳湖的虚影,“冰和火打架?那我得给他们表演‘团结湾的冰火烤鱼’——用火焰烤,冰泉镇,外焦里嫩,好吃到忘了吵架!”
“估计你表演完,炎族会说‘火不够旺’,寒族会说‘冰不够冷’,最后还得为‘先烤还是先镇’吵起来。”林风抱着胳膊,眼里却闪着跃跃欲试的光,“不过……我倒想看看,当阴阳湖重新平衡,一半暖一半凉,那股‘相生相克’的巧妙劲儿,会不会比任何能量源都让人着迷。”
“旋律号”缓缓驶离友爱星,彩虹桥的光芒在身后越来越远,却像道温暖的印记,刻在飞船的舷窗上。卡尔摩挲着腕上的银手链,突然发现手链的链节间多了些细碎的星尘——那是艾莉丝星尘琴的余韵,也是友爱星飞翼族与地行族和解的痕迹。
“你说,为啥每个地方的麻烦都不一样?”卡尔突然问,“有的缺真心,有的少勇气,有的不懂分享,有的忘了守诺……”
艾莉丝正用星尘修补琴弦,闻言笑了:“就像人有七情六欲,每个地方也有自己的‘心结’呀。咱们走的路,就是帮他们解开结的过程。”她拨了下琴弦,星尘溅起一串光,落在卡尔的手链上,蓝光顿时变得更柔和了。
林风往卡尔手里塞了块联结之核做的能量棒,甜脆交织的口感在舌尖散开:“别瞎琢磨,到了平衡域,有的是让你头疼的事。失衡教派最擅长的就是‘非此即彼’,要么让你觉得‘火就是一切’,要么让你认定‘冰才是王道’,到时候别被绕进去。”
“绕进去?”卡尔把能量棒嚼得嘎嘣响,“我卡尔是谁?当年在智慧都,偏执教主说‘只有一种真理’,还不是被咱们怼得哑口无言?冰和火再厉害,总得有个度,过了就出事,这道理我爷爷早就教过!”
他爷爷确实说过——“灶膛里的火太旺,饭会糊;水缸里的冰太多,水会冻裂。过日子就像掌勺,该添柴时添柴,该加冰时加冰,火候对了,菜才香。”此刻这话像颗种子,在卡尔心里发了芽,让他对平衡域多了份莫名的笃定。
飞船穿过一片“失衡星云”,星云中的星体不是被烧得通红,就是冻得发白,红星体追着白星体撞,白星体裹着红星体冻,整个星云乌烟瘴气,连光线都扭曲成了怪形状。卡尔看着窗外,突然握紧手链:“等咱们到了,得让这里的星星知道,不打架也能活得舒坦!”
艾莉丝的星尘琴突然弹出段沉稳的旋律,像山涧的清泉遇到岩缝的篝火,既有水的柔,又有火的烈,却奇异地融成一股暖流:“平衡域的阴阳湖,说不定就藏着让水火相融的秘密呢。”
林风靠在舱壁上,指尖的火焰忽明忽暗,像在模拟某种平衡:“不管藏着啥,咱们有这串‘宝贝’——纯真、勇气、明理、分享、诚信、和谐、希望、共情,凑在一起,再乱的摊子也能捋顺。”
露西突然指着导航屏幕:“前方发现平衡域轮廓,阴阳湖的波动很不稳定,一半温度爆表,一半低到结冰……但湖中心好像有个稳定的光点,不像完全没救。”
卡尔凑到舷窗边,果然看到平衡域像块被劈开的宝石,一半红得发亮,一半蓝得发暗,而湖中心的光点,像颗顽强的种子,在冰火之间闪烁:“你看,他们心里还有杆秤,只是忘了咋用。”
他摘下腰间的琉璃灯,灯盏的七彩光芒与手链的蓝光交相辉映:“那咱们就做回‘掌勺的’,帮他们把火候调对了!”
“旋律号”穿过最后一层星云,平衡域的全貌终于展现在眼前。这片被称为“中和之地”的区域,本该像幅冷暖相宜的水墨画:阴阳湖一半泛着温暖的金光,是炎族的“生命泉”,能滋养火焰花,结出的果子能驱寒;一半透着清凉的银光,是寒族的“灵源池”,能孕育寒冰草,炼出的冰晶能降暑;两族世代守护着湖的平衡——炎族在月圆之夜往湖里投“镇火石”,寒族在月缺之时往湖里撒“融冰露”,彼此监督,互不越界;孩子们在湖岸的“中和滩”玩耍,炎族的孩子吐着火苗暖手,寒族的孩子呵着寒气降温,玩累了就一起喝湖里的“平衡水”,既不烫也不冰;整个区域都飘着“热不灼人,冷不刺骨”的舒适气。但此刻,平衡域像个失控的熔炉,阳湖的水冒着泡,岸边的石头被烤得发红,炎族的人赤裸着上身,皮肤烫出火星,却还在往湖里扔干柴;阴湖的冰裂成蛛网,岸边的土地冻得发硬,寒族的人裹着厚裘,呼出的气凝成冰碴,却还在往湖里倒液氮;中和滩裂成两半,中间的平衡水要么沸腾要么结冰,炎族和寒族隔着裂缝对骂,炎族扔火把,寒族掷冰锥,有个炎族少年想捡块冰给寒族少女降温,被族长一巴掌扇倒:“叛徒!”
“这地方……比友爱星的隔阂还让人心里发紧。”露西操控着“旋律号”在中和滩降落,飞船刚停稳,就被两边的人同时盯上,炎族的火把照得人睁不开眼,寒族的冰锥闪着冷光。
一个披着火红披风的炎族族长,手里举着块烧红的烙铁:“哪来的野东西,敢闯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寒族请来的帮手?”
对面一个裹着冰蓝斗篷的寒族族长,手里握着块冻硬的冰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看他们的飞船不冷不热,分明是中立派的杂碎,两边都不是好东西!”
卡尔突然掏出爷爷留下的那把旧铜壶,壶身上刻着“水火既济”四个古字。他往壶里倒了点阳湖的热水,又加了点阴湖的冰水,摇了摇,倒出来的水不冷不热,刚好能喝。“两位族长,”卡尔举着铜壶,“我爷爷说‘水太烫了得加冰,冰太凉了得加热,非要不加,最后要么烫嘴要么冻牙’。你们看看这水,混在一起才好喝,对不?”
炎族族长愣了愣,突然把烙铁往地上一戳:“胡扯!火就该越旺越好,冰就是废物!三个月前,失衡教派的先知说了,‘平衡是谎言,要么燃尽一切,要么冰封万物,中间态都是懦弱’!他们用‘极端能量’污染了平衡水,让阳湖的火性失控,阴湖的寒性暴走,还说‘谁能让自己的一边彻底压倒对方,谁就是王者’……”
寒族族长打断他,冰砖往地上一砸:“你懂个屁!冰才能永存,火迟早会灭!先知说了,‘炎族的火是毁灭之源,寒族的冰是救赎之光’,我们这是在拯救世界!”
两族的人越吵越凶,炎族的人开始往阴湖扔火把,寒族的人往阳湖掷冰锥,阴阳湖的水面“滋滋”作响,冒出的蒸汽把天空都遮暗了。几个穿着“失衡制服”的督察走了过来,炎族督察的制服像团火焰,寒族督察的制服像块寒冰,手里都拿着“平衡检测仪”,能测出“保持中和的意愿”,超过10%就会被带去“洗脑室”,用“极端才是真理”的话灌输。
为首的炎族督察,皮肤像被烧焦的木炭,他盯着卡尔手里的铜壶:“检测到‘危险中和’,建议立即选边站,要么加入我们烧尽寒冰,要么被我们一起烧掉!”
寒族督察的头发像冰丝,眼神冷得像刀:“别听他的!要么跟我们冰封火焰,要么就等着被冻成冰雕!”
卡尔看着那个被扇倒的炎族少年,少年正偷偷往冰锥上缠布条,怕冰锥太凉伤了人;寒族少女则往火把上洒水,怕火把太旺烧了东西。“你们这叫拯救世界?这叫把家拆了!”卡尔气得银手链发烫,链节的蓝光忽明忽暗,像在警告,“我爷爷说‘火能取暖,也能烧房;冰能降温,也能冻裂缸’,上次在平衡域,哦不,上次在希望城,我们用火焰烤肉,用冰泉镇饮料,配合得像亲兄弟,手链的蓝光暖得能焐热冰!光走极端,最后连口水都喝不上,还得偷偷摸摸搞小动作,有啥意思?”
“不是他们不想平衡,是‘失衡茧’在控场。”炎族督察的检测仪对着阳湖,屏幕上跳出无数个“燃尽”的波形,像团失控的野火,把“该降温了”的念头烧得精光;寒族督察的检测仪对着阴湖,屏幕上是“冰封”的波段,像块万年寒冰,把“该升温了”的想法冻得死死的,“失衡教派给每个人的心里装了个开关,炎族的人一想到‘加冰’,开关就放电烧心;寒族的人一想到‘加热’,开关就放冰刺骨,最后连‘稍微忍忍’都觉得‘背叛信仰’。时间长了,阴阳湖得不到‘中和能量’的滋养,自然就失控了。”
蒸汽朋克版林风拿出“中和检测仪”,对着平衡域扫描,屏幕上的“平衡值”像条被扯断的弹簧,一半崩得太紧,一半缩成一团,连“稍微凉点”“稍微热点”这种简单的妥协都检测不到,只有“烧光”“冻裂”“去死”的波段在疯狂叫嚣:“‘中和能量’已经被极端吞噬了!阴阳湖本来能通过‘互相克制的智慧’保持稳定——炎族的火太旺,寒族的冰来降;寒族的冰太多,炎族的火来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能水火既济,滋养万物。现在大家把‘极端’当成‘力量’,把‘平衡’当成‘懦弱’,连孩子都学会了互相伤害,湖自然就失控了。”
正说着,阴阳湖的中心突然“轰隆”一声炸开,滚烫的热水和冰冷的冰块混在一起,掀起巨大的蒸汽柱,蒸汽里凝成无数个“极端影子”——炎族放火的样子,寒族投冰的样子,两族互相残杀的样子,这些影子像两把双刃剑,一边砍向炎族,逼他们更疯狂地放火;一边刺向寒族,逼他们更凶狠地投冰。炎族督察的“极端手册”突然自燃,烧得他嗷嗷叫,却不肯灭火:“咋回事……燃尽一切不该烧到我!”
果然,那个炎族少年被影子按住,逼着他往寒族少女身上扔火把;寒族少女被影子抓住,逼着她往炎族少年身上掷冰锥;有个炎族老人想往阳湖里扔块镇火石,影子却把石头抢过来,塞进他嘴里;寒族老人想往阴湖里撒点融冰露,影子却把露水瓶打翻,让他眼睁睁看着冰面更厚。
“必须让他们重新懂得平衡!”林风的结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单一的流光或矿晶,而是一半燃烧着温暖的火焰,一半凝结着清凉的寒冰,两种力量在刃面流转,既不互相湮灭,也不彼此冲突,反而形成一种奇妙的张力,刀刃上流动着“过犹不及”“互相克制”“刚刚好”的符号,“极端不是力量,是把自己推向毁灭的疯子。就像卡尔虽然爱冲动,但他刚才还想着‘水火混着喝’——这股‘没彻底倒向一边’的清醒,才是平衡的火种。”
他操控着利刃飞向阴阳湖的中心,光暗能量像两道柔和的屏障,一道罩住阳湖,压制住狂暴的火性;一道护住阴湖,收敛住肆虐的寒性,蒸汽柱慢慢消散,露出下面还在微微搏动的中和之核——那是没被完全破坏的平衡之源。
艾莉丝走到那个被逼迫的炎族少年和寒族少女身边,星尘琴的旋律变得像春风拂过冰面,既有暖意,又不失清凉,每个音符都在说“各退一步就好了”:“你看这火焰花和寒冰草,离得太远都长不好,离得太近又会互相伤害,保持点距离,才能一起开花结果呀。就像我弹琴,左手弹低音,右手弹高音,力道不一样,才能弹出好听的曲子。火太旺了会烧到自己,冰太硬了会冻裂自己,对不对?”
她用星尘在两人中间画了条线,线的左边冒着火苗,右边飘着雪花,却在中间汇成一滴水珠。旋律飘过之处,少年突然把火把往地上一扔,少女将冰锥往旁边一丢,两人同时跨过星尘线,手紧紧握在一起,少年的掌心发烫,少女的指尖冰凉,却奇异地觉得舒服。
卡尔见状,突然举起爷爷留下的铜壶,朝着阴阳湖的中和之核大喊:“我卡尔,以前总觉得‘要么做到最好,要么干脆别做’,结果练枪练到脱力,反而打不准!但刚才想着‘水火混着喝’,才明白‘过了头就成了错,差不多才是真’!平衡不是怂,是知道‘火要烧得暖,冰要冻得凉,不伤人,也不伤己’!我现在就去把镇火石和融冰露扔进湖里,你们敢不敢?哪怕就少扔一把柴、少倒一瓶液氮!”
铜壶突然爆发出温润的金光,壶身的“水火既济”四个字活了过来,化作两道光流,一道注入阳湖,沸腾的水面慢慢平静;一道汇入阴湖,龟裂的冰面渐渐愈合;中和滩的裂缝开始合拢,平衡水重新变得不冷不热,汩汩流淌;落在人们身上,炎族的人慢慢放下火把,寒族的人悄悄收起冰锥,有人对着对面的人说“刚才……好像有点太过了”。随着他的话,那个炎族老人挣脱影子,把镇火石扔进阳湖,湖面“咕嘟”冒了个泡,温度降了些;寒族老人捡起融冰露,撒进阴湖,冰面“咔嚓”响了声,融化了点。
量子火焰林风走到那个烧焦皮肤的炎族督察身边,用火焰在他面前的地上画了个他和寒族一起调节火候、湖里鱼虾满塘的画面,又画了个他现在被火焰吞噬、孤身一人的画面:“你看,极端只会毁灭一切,包括你自己。你刚才疯狂放火,是不是觉得‘只有这样才够强’?但真正的强,是能控制自己的力量,而不是被力量控制。”
督察看着地上的画,又看看卡尔手里的铜壶,突然跪倒在地,用手捶打着发烫的地面:“我儿子……就是因为我逼着他往湖里扔火把,被反弹的火焰烧伤了……我总觉得‘不够强就会被欺负’……”他突然朝着族里跑去,边跑边喊“别烧了!够了!”寒族督察愣了愣,也跟着跑:“别冻了!快停下!”
两族族长对视一眼,突然一起叹了口气。炎族族长扔掉烙铁:“其实……镇火石快用完了,再烧下去,阳湖就真干了。”寒族族长摔碎冰砖:“其实……融冰露不多了,再冻下去,阴湖就真裂了。”孩子们突然欢呼起来,炎族的孩子拉着寒族的孩子跑到中和滩,一起捧起平衡水喝,边喝边笑:“不烫了!不冰了!”
随着阴阳湖的重新平衡,平衡域彻底重归中和。阳湖的水泛着温暖的金光,不再灼人;阴湖的冰透着清凉的银光,不再刺骨;炎族和寒族一起制定了“中和公约”:每月初一,两族族长共赴中和滩,一起往湖里投镇火石和融冰露;孩子们在滩上玩“冰火游戏”,炎族的孩子吐火圈,寒族的孩子吹冰环,火圈套冰环,笑声传得老远;那个烧焦皮肤的前督察和冰丝头发的前督察,合伙在湖边开了家“平衡茶馆”,用阳湖的水泡茶,阴湖的冰镇杯,茶不烫不凉,刚好入口;墙上贴满了大家的“中和日记”——“今天帮寒族朋友挡了下火苗,他给我块冰降温,挺舒服”“炎族大叔教我怎么控制火力,我教他怎么保存冰块,互相都学了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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