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赛决赛那天,孙悟空的球衣号码是“7”——唐僧在他报名时偷偷填的,说是“取自《心经》的‘七菩提分’,寓意顺利”。少年在球场上像阵风,运球、突破、上篮,动作利落得让场边尖叫不断。
最后三十秒,比分打平。孙悟空被对方球员撞倒,膝盖磕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唐僧立刻从观众席站起来,想冲过去却被拦住。他看着孙悟空咬着牙爬起来,冲他的方向咧嘴一笑,像只倔强的小兽。
哨声响起的瞬间,孙悟空投进了绝杀球。全场沸腾时,他拨开围上来的人群,径直走到唐僧面前,把沾满汗水的球衣往他怀里一塞:“赢了。”
“嗯。”唐僧的指尖触到温热的布料,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看到了。”他从包里拿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孙悟空的膝盖上,“疼吗?”
“不疼。”孙悟空的声音突然低下来,耳尖红得像要滴血,“比不过……比不过你刚才喊加油的时候。”
那天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粘在一起,像块融化的麦芽糖。
“八戒咖啡”成了校园情侣的秘密基地。张真源新推出的“樱花慕斯”每天都卖断货,他却总把最后一块留给李阿姨的孙女。小姑娘捧着蛋糕,奶声奶气地说:“张叔叔,你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呀?”
张真源笑着揉她的头发,没说话。转身时,看到沙僧站在柜台前,手里拿着个钥匙扣——是他上次送的“降妖除魔”款,边角被磨得发亮。“再来杯美式。”沙僧的声音有点闷,“加两份糖。”
“你不是不爱喝甜的吗?”张真源挑眉。
“今天……想试试。”沙僧低头搅动咖啡,糖块在杯底慢慢融化,像他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话。
游戏发布会上,易烊千玺的《雨天》成了爆款。主持人让他现场演示“最甜的剧情”,他红着脸说:“其实……就是下雨时,把伞往喜欢的人那边多挪一点。”
台下突然响起掌声,丁程鑫举着本书,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庆功宴结束后,易烊千玺送丁程鑫回家,路过便利店时,突然进去买了把伞。“以防万一。”他把伞塞过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丁程鑫看着伞柄上的小熊图案,突然说:“上次下雨,你是不是故意把伞往我这边歪?”
易烊千玺的脸瞬间红透,转身就走,却被拉住。“我喜欢。”丁程鑫的声音很轻,却像颗糖,在他心里炸开了甜。
美术展上,宋亚轩的摄影作品《光与影》成了焦点——照片里,白龙马坐在窗边画画,阳光落在他的发梢,口罩滑下露出梨涡,旁边是举着相机的宋亚轩,两人的影子在墙上相拥。
白龙马站在画前,手里拿着幅油画——是宋亚轩举着相机的背影,背景是漫天晚霞,画框上系着根红绳,挂着颗小小的相机吊坠。“这个给你。”他的声音带着紧张的颤音,“你说过……我笑起来比画里好看。”
宋亚轩接过画,发现背面写着行小字:“其实,你才是我唯一的风景。”展厅的灯光落在两人脸上,像撒了层糖霜。
辩论社的决赛上,严浩翔的队伍赢了。他站在领奖台上,突然看向观众席:“有个人说,希望我笑得甜一点。”他举起手里的奖杯,对着宋亚轩的方向笑了,眼里的光比奖杯还亮,“现在,你看到了吗?”
台下的宋亚轩举着相机,按下快门的瞬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是甜的。
校园广播的最后一期节目,贺峻霖放了首自己写的歌:“广播站的喇叭里,藏着没说出口的晚安;图书馆的书架间,藏着没递出的信;咖啡杯的热气里,藏着没说破的喜欢……”
歌声里,王源抱着刚做好的桃花酥,站在图书馆门口等丁程鑫;王俊凯给社区的老人送完药,手里捏着颗小姑娘塞的糖;孙悟空把唐僧的笔记本抢过来,发现里面夹着所有他扔掉的情书;白龙马牵着宋亚轩的手,在美术馆的长廊里慢慢走。
这个被糖分法则支配的世界,终于流淌起真实的甜。它不是系统强制的绑定,不是刻意讨好的伪装,是孙悟空别扭的保护,是唐僧温柔的包容,是宋亚轩镜头里的心动,是白龙马画笔下的在意,是每个说不出口却藏不住的瞬间。
当最后一缕阳光落在“八戒咖啡”的招牌上,张真源看着沙僧手里那杯加了两份糖的美式,突然说:“明天……要不要一起试试新品?”
沙僧抬起头,眼里的光像刚融化的糖:“好。”
属于他们的甜蜜故事,还在继续。因为最好的甜,从来不是命中注定的绑定,而是我看向你时,你刚好也在看我——眼里有光,心里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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