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的储物柜里,不再塞满情书,而是多了本唐僧的笔记。他总趁没人时翻几页,看到上面记着“悟空今日又打架,需备碘伏”“他好像喜欢吃草莓味的糖”,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有次被唐僧抓包,少年慌忙把笔记本藏到背后,却被对方笑着揉了揉头发:“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这天早上,孙悟空在课桌里发现个保温桶,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粥,贴了张便签:“医生说你胃不好,少喝冰的。——唐三藏”。他端着粥喝得眉眼弯弯,被路过的猪八戒撞见,打趣道:“猴哥,这粥比蟠桃甜吧?”
“要你管。”孙悟空嘴上凶,却把最后一口粥舔得干干净净。
“八戒咖啡”的双人分享杯成了爆款,张真源却总留着靠窗的位置。沙僧每天都会来,点一杯加两份糖的美式,坐在那里看书,偶尔抬头看张真源冲咖啡的背影,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两人身上,像幅安静的画。
有天下雨,沙僧没带伞,张真源关了店门,把自己的伞塞给他:“我家近,跑回去就行。”沙僧却把伞往他手里一塞,拉起他的手腕就往雨里冲:“一起走。”
雨水打湿了两人的头发,张真源的笑声混着雨声,清脆得像风铃。他突然发现,沙僧的手很暖,比加了两份糖的咖啡还暖。
易烊千玺的办公桌上,多了个丁程鑫送的小台灯,底座上刻着“少熬夜”。他写剧本卡壳时,就会摩挲着那三个字,想起丁程鑫在图书馆帮他找资料的样子,灵感突然就冒了出来。
周末,丁程鑫约他去看画展,易烊千玺特意穿了件新衬衫。在一幅画着雨天共撑一伞的油画前,丁程鑫突然说:“你写的《雨天》,我看了三遍。”
易烊千玺的耳尖瞬间红透,小声说:“那……你觉得甜吗?”
“很甜。”丁程鑫转头看他,眼里的光比画还亮,“但没你本人甜。”
美术馆成了宋亚轩和白龙马的秘密基地。他们总在闭馆前最后半小时去,宋亚轩举着相机,拍白龙马画画的样子;白龙马则把画架转向她,笔触温柔地勾勒出她的侧脸。
“你看,”白龙马把画递给她,“这里的光影,和你上次拍我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宋亚轩看着画,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像偷了块糖的小孩:“这个,比画里的甜。”
白龙马愣在原地,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里的画笔“啪嗒”掉在地上,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严浩翔成了辩论社的“甜度担当”。每次赛后,他都会跑到宋亚轩面前,把奖杯递过去:“给你当道具,拍出来肯定好看。”宋亚轩笑着按下快门,镜头里的少年眼里有光,比奖杯还耀眼。
有次宋亚轩感冒了,严浩翔背着她去医务室,路上哼着跑调的歌:“生病要多喝热水,还要吃甜的……我妈说的。”宋亚轩趴在他背上,听着他的心跳,突然觉得感冒也没那么难受了。
王源的甜品店开了家分店,就在图书馆旁边。丁程鑫总在午休时过来,帮他招呼客人,两人配合默契得像演练过千百遍。王源会特意做低糖版的桃花酥,丁程鑫则会把图书馆新到的绘本借给他,说:“给小朋友当画册,他们肯定喜欢。”
傍晚关店时,王源把最后一块桃花酥递给丁程鑫:“今天的特别甜。”丁程鑫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抬头时撞进王源温柔的眼里,突然明白——最甜的不是桃花酥,是眼前的人。
贺峻霖的广播站成了校园里的“甜蜜中转站”。有人点歌给喜欢的人,他会笑着说:“勇敢点,糖要自己吃才甜。”他自己却总在节目结束后,对着空荡荡的播音室,轻声说一句:“王俊凯医生,今天也辛苦啦。”
王俊凯偶尔会路过广播站,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就会站在门口听一会儿。有次贺峻霖出来撞见他,红着脸说:“你怎么在这?”
“路过。”王俊凯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颗薄荷糖,塞到他手里,“给你的,润喉。”
糖果在舌尖化开清凉的甜,贺峻霖突然觉得,广播站的音乐再甜,也比不上眼前人的温柔。
这个被糖分法则支配的世界,终于变成了真正的“甜蜜宇宙”。没有系统强制的绑定,没有伪甜的陷阱,只有孙悟空和唐僧拌嘴时的脸红,张真源和沙僧共撑一伞的默契,宋亚轩和白龙马画里画外的心动,易烊千玺和丁程鑫字里行间的在意……
当夕阳再次落在“八戒咖啡”的招牌上,张真源看着沙僧手里那杯加了两份糖的美式,笑着说:“明天我们做草莓蛋糕吧,你上次说喜欢。”
沙僧抬起头,眼里的光像揉碎的糖:“好。”
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因为最好的甜,从来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柴米油盐的日常里,你记得我的喜好,我懂你的欲言又止,像颗慢慢融化的糖,甜得刚刚好,暖得很长久。
而这个世界的“糖分法则”,也悄悄改写——真正的甜蜜值,从来不是系统的数据,而是两个人眼里的光,和心里满溢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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