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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0章 落霞镇的双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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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镇的晚霞是烧红的,像有人把整匹红绸铺在了天上。可镇子中央的“望霞桥”,却裂着道醒目的缝,左边的桥栏泛着赤金,是赤绣派的手笔;右边的桥栏凝着青蓝,是青绣派的功夫,两色光在裂缝处撞得噼啪响,把桥身震得簌簌掉渣。

“又吵起来了。”卖糖画的老汉往桥那边努了努嘴,手里的糖勺在青石板上画出只歪歪扭扭的凤凰,“赤绣派说青绣派的线太凉,压不住镇外的‘焚风’;青绣派骂赤绣派的线太燥,把桥都烧裂了。”

浅站在桥边,看着裂缝里翻涌的热气——那不是普通的热,是带着焦糊味的戾气,能把石头烤出火星。魂珠在怀里轻轻震动,珠内木甲童的“滋滋”声混着种暴躁的频率,像有无数根线在乱缠。

“焚风是三个月前开始刮的,”老汉叹了口气,糖画凤凰的翅膀突然耷拉下来,“风里裹着火星,落到哪哪就起火,唯独望霞桥能挡,可现在……”他没再说下去,桥身的裂缝又宽了寸,赤青两色光撞出的火星溅到他的糖画上,烫出个小洞。

池的螺甲童突然跳上桥栏,鱼骨尾巴指向镇外的“焚风谷”,那里的天空是暗黄色的,像蒙着层烧糊的纸。“机器猫说谷里有东西在敲鼓,每敲一下,焚风就烈一分。”池摸着下巴,“声音的频率……和赤绣派的线有点像。”

血璃的血芽往裂缝里探了探,翅膀立刻沾了层灰,抖了半天才甩掉。“是‘离火戾气’,”她皱眉,“比蚀浪的噬灵水更烈,专克水系灵力,难怪青绣派的线压不住。”

藤苗抱着她的藤编小鱼,突然指着桥栏上的花纹:“赤绣派的凤凰少了根尾羽,青绣派的龙缺了只角!”小姑娘跑到裂缝边,用手指在虚空中把缺的部分补上,“这样就好看了呀。”

她的话音刚落,裂缝处的赤青两色光突然柔和了些,竟在虚空中织出根完整的尾羽和龙角。浅的魂珠猛地亮了,珠内的光顺着藤苗的指尖流过去,两色光突然交缠在一起,在裂缝上织出个小小的“共鸣结”。

“让开让开!”一阵喧哗声传来,赤绣派的人举着绣架来了,为首的红脸汉子叫赤烽,绣架上的红绸绣着只展翅的火凤凰,针脚里能看见跳动的火星。“青绣派的老东西又在使坏!”他把绣架往桥栏上一靠,赤光立刻暴涨,裂缝里的焚风被压得退了退。

“你才使坏!”青绣派的人也到了,领头的白须老者叫青砚,手里的蓝绸绣着条腾云的青龙,线里裹着细碎的冰晶。“要不是你硬加了三针‘烈火纹’,桥能裂吗?”他的绸子往桥栏上一搭,青光漫开,赤光立刻被冻得缩了缩。

两派的人立刻吵成一团,赤烽的凤凰绣得更急,青砚的龙纹绷得更紧,桥身的裂缝跟着“咔哒”响,眼看就要断成两截。赤绣派的绣坊在镇子东头,墙上挂满了红绸,阳光照进来,满室都是暖融融的金。赤烽的爹赤老爷子躺在藤椅上,咳嗽得厉害,手里还攥着半块赤绣线织的布。

“赤青两派,原本是一家。”赤老爷子喘着气,布上的凤凰图案已经磨得看不清,“当年我和青砚的爹,跟着‘霞老’学绣‘晚霞合璧绣’,他主青,我主赤,绣出的望霞桥,能挡百年邪祟。”

布上的凤凰旁边,隐约能看见半条青龙的尾巴,赤青两色线缠在一起,像根拧不断的绳。“霞老临终前说,晚霞绣的真意是‘赤中有青,青里含赤’,可我们……”赤老爷子的话被咳嗽打断,布从手里滑落,被风吹到地上,正好落在赤烽的绣架旁。

赤烽的脸色变了变,他捡起布,指尖抚过缠在一起的赤青线,突然把自己的火凤凰绣布往布上一叠,凤凰的翅膀正好盖住青龙的尾巴,两色线竟自动连了起来。

青绣派的绣坊在镇子西头,院里种着满池荷花,蓝绸在竹竿上飘,像倒映在水里的云。青砚的娘亲婆婆正坐在池边绣青龙,线里的冰晶落在荷叶上,凝成层薄薄的霜。

“当年焚风也来过一次,”青婆婆的手抖得厉害,针尖好几次扎偏,“霞老带着我们合绣了七天七夜,赤线引火,青线凝水,织出道‘水火桥’,把焚风锁在了谷里。”她指着墙上的老照片,照片里的霞老站在桥中央,左右是年轻的赤老爷子和青砚爹,三人手里的线缠成个漂亮的结。

“可后来霞老走了,”青婆婆叹了口气,霜落在蓝绸上,冻出个小小的冰花,“他们俩为了争谁是正宗,吵了三十年,把‘合璧绣’拆成了‘赤绣’和‘青绣’,线是分开了,心也远了。”

浅的魂珠突然指向院角的枯井,井里泛着微弱的光。他让池放下螺甲童,机器猫跳进井里,很快叼上来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盒里装着本泛黄的绣谱,封面上写着“晚霞合璧绣·终章”,翻开第一页,画的正是赤青两色线织成的“共鸣结”,结的中心,是朵半红半蓝的晚霞花。

“这是霞老的最后一本绣谱!”青婆婆突然站起来,冰花在她的蓝绸上融成水珠,“他说只有两派的人能放下争执,才能看懂最后一页。”焚风谷的入口立着块黑石,石上刻着个巨大的“火”字,字缝里渗出岩浆似的红光。浅和池带着两派的绣者站在石前,赤烽的火凤凰绣布在风里猎猎作响,青砚的青龙绸子裹着层白霜,两色光在黑石上撞出的火星,竟比焚风里的还亮。

“里面的‘焚风怪’在敲‘离火鼓’,”浅指着谷深处,那里传来沉闷的鼓声,每响一声,黑石上的“火”字就亮一分,“鼓声的频率和赤绣派的线共鸣,会让焚风越来越烈,可青绣派的线太凉,一碰就被鼓声震碎。”

赤烽突然把自己的赤绣线往青砚的蓝绸上缠:“试试?”他的手有点抖,这是三十年来两派第一次共用一根线。

青砚愣了愣,把蓝绸往赤绣线上绕了半圈:“小心点,别烧着。”

赤青两色线刚缠在一起,就发出“嗡”的轻响,线身上浮出半红半蓝的光,黑石上的“火”字竟暗了寸。藤苗突然拍手:“像晚霞!红的和蓝的混在一起,最好看了!”

谷深处的鼓声突然变急,焚风卷着火星扑过来,赤烽举着缠好的线迎上去,线网里的火凤凰突然张开翅膀,翅膀边缘裹着层青霜,火星一碰到霜就灭了;青砚的青龙从线网里游出来,龙鳞上泛着红光,把漏网的焚风烧得噼啪响。

“是‘水火并济’!”赤老爷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被人抬着来的,手里举着那半块旧布,“霞老说的没错,单靠火挡不住火,单靠水灭不了火!”

焚风谷深处的焚风怪终于现身了,那是个浑身裹着火焰的巨人,手里举着面大鼓,鼓皮上绣着歪歪扭扭的“裂”字。“吵死了!”它咆哮着擂鼓,鼓声震得赤青线网剧烈晃动,赤烽的凤凰翅膀被震出个洞,青砚的龙角断了截。

“用共鸣结!”浅喊道,魂珠往线网上一按,珠内的光顺着赤青线流过去,线网突然收缩,在巨人头顶织出个巨大的结,结的中心,霞老绣谱里的晚霞花缓缓绽放。

赤烽突然想起小时候,青砚总偷拿他的赤绣线补青龙的爪子;青砚也记起,赤烽曾把自己的蓝绸撕成条,帮他的凤凰绣尾巴。两派的绣者看着对方的线,突然都笑了,手里的线不约而同地往对方的线上缠,结越织越密,把焚风怪和离火鼓牢牢锁在里面。

晚霞花完全绽放时,焚风怪发出声凄厉的惨叫,化作无数火星,被花吸收了。离火鼓的鼓皮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是半块晚霞绣谱,正好能和青婆婆找到的那本拼合,最后一页画的,是望霞桥完整的样子,桥上的凤凰和青龙交缠在一起,像对久别重逢的朋友。望霞桥的裂缝被补好时,正好是黄昏。

赤青两色线在桥身织出道彩虹,赤烽的凤凰补上了尾羽,青砚的青龙长回了角,两尊神兽在桥中央交缠,嘴里共同衔着朵晚霞花。焚风谷的方向飘来朵云,云被夕阳染成半红半蓝,像块巨大的绣布。

赤老爷子和青婆婆被扶到桥中央,两人颤抖着把手握在一起,他们的指尖碰到桥身的线,线突然亮起,映出年轻时的画面——两人跟着霞老学绣,赤老爷子总把赤绣线给青婆婆补蓝绸,青婆婆常拿蓝绸给赤老爷子擦汗。

“当年是我犟,”赤老爷子老泪纵横,“忘了霞老说的‘线分色,不分心’。”

“我也有错,”青婆婆的眼泪落在线网上,凝成颗颗水珠,“总想着争个高下,把好好的合璧绣拆了。”

两派的年轻绣者开始互相换线,赤绣派的人学着在红绸上绣青纹,青绣派的人试着在蓝绸上点赤火,线缠在一起的地方,都开出了小小的晚霞花。藤苗把她的藤编小鱼挂在桥栏上,鱼嘴里衔着根赤青缠线,风吹过,鱼铃叮当作响,像在唱霞老当年编的童谣。

浅展开“无界全图”,落霞镇的位置亮起半红半蓝的光,光纹顺着望霞桥往回音谷的方向延伸,与那里的银灰色声纹线连在一起,像道跨越山谷的彩虹。“现在,防线能挡焚风了。”他笑着说,魂珠里的光纹又多了道双色线,线的末端,指向北方的“雪岭”,那里的光纹泛着白,像被冰雪覆盖。

池的螺甲童突然对着北方“咔哒”叫了两声,机器猫的铁皮肚子里,传出段新的频率,像冰凌断裂的声音。“雪岭的‘冻煞风’比焚风更难缠,”池望着北方的天空,“听说那里的‘冰纹绣’能冻住时间,就是绣者们都睡在冰里,醒不过来。”

浅摸了摸怀里的魂珠,珠内的木甲童“滋滋”应着,像是在说“该出发了”。桥栏上的晚霞花在暮色里轻轻摇,赤青两色线缠得更紧了,像在说:线只要连着,再远的路,都能走到头。雪岭的风是白色的,卷着冰碴子打在脸上,像无数根细针在扎。浅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往前走,每一步都陷得很深,雪底下的冰面发出“咯吱”的脆响,像有什么东西在冰层下呼吸。

“再往前就是‘冰纹谷’了。”带路的老猎人裹紧了羊皮袄,胡子上结着冰碴,“十年前那场‘冻煞风’过后,谷里的人就没出来过。有人说他们变成了冰雕,有人说他们在冰里睡着了,等着被人叫醒。”

浅的魂珠在怀里泛着暖光,珠内木甲童的“滋滋”声变得缓慢,像被冻住了似的,却又透着股执拗的频率,顺着冰面往谷里钻。“他们没走,”浅停下脚步,指尖按在冰面上,冰下隐约传来细微的绣针声,“在绣东西,用的是冰纹绣。”

池的螺甲童突然从背包里跳出来,铁皮爪子在冰上划出三道痕,痕里立刻结出冰晶,冰晶折射出谷内的景象——无数座冰雕立在谷中,雕的都是绣着,手里的冰针还停留在半空,像是时间突然凝固了。最显眼的是座巨大的冰雕,雕的是个穿雪岭服饰的青年,正往冰布上绣最后一针,针下的纹路是朵半开的雪莲。

“是盖,”老猎人的声音发颤,“雪岭最好的冰纹绣者,当年就是他带着大家在谷里织‘冻煞防线’,说要把风锁在岭外。”

话音刚落,冰纹谷的方向突然传来个模糊的声音,像从冰层深处钻出来的:“我等你很久了朋友……来找我……”

声音刚落,浅脚下的冰面突然裂开道缝,缝里冒出股寒气,寒气中浮出个与冰雕青年长得一模一样的影子,只是脸色泛着青,眼瞳是冰蓝色的,手里的冰针泛着幽光。“我是盖的心魔,”影子开口时,谷里的冰雕突然齐齐转向他们,“十年了,他困在冰里不敢见我,你要是能让他出来,我把力量全给你。”

冰面下的绣针声突然变急,巨大冰雕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挣扎。浅的魂珠猛地亮了,珠内的光顺着冰缝流进去,与冰雕青年的冰纹绣产生共鸣——

记忆碎片从冰缝里浮出来,映出十年前的雪岭:盖和心魔并肩站在冰纹谷,两人手里的冰针同时落下,绣出的“冻煞防线”拦住了第一波冻煞风。可风里突然钻出只“冰蚀兽”,咬断了防线的最后一针,盖为了护住绣谱,把心魔推进了冰缝,自己则被冻煞风裹住,成了冰雕。

“他不是怕你,是怕自己。”浅对着影子说,“怕承认当年把你推下去是为了保护你,怕你恨他。”

影子突然笑了,笑声让冰面裂开更多缝:“让他来见我,用冰纹绣分个胜负。赢了,我把冰蚀兽的灵力给他,让防线完整;输了,你们都得留在冰里,陪我看雪。”

冰面下的绣针声突然停了,巨大冰雕的眼睛里,竟慢慢凝出滴冰泪。走进冰纹谷时,池用螺甲童的铁皮身子在前面开路,铁皮碰到寒气就发出“滋滋”声,在地上织出层防冰膜。谷里的冰雕果然如冰晶折射的那样,每个绣者的姿态都停留在十年前,冰布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是无数个交织的“冻”字。

“冰纹绣的真意是‘以冻制冻’,”池指着冰布上的纹路,“用自身灵力冻结空气成线,线的频率能和冻煞风共振,把风引向别处。可盖当年差了最后一步——没把心魔的力量算进去。”

巨大冰雕前的冰布上,雪莲的最后一片花瓣迟迟未绣,冰针悬在半空,针尾缠着根红线,是永龟堂的魂灵线,十年了,还没被冻住。“是阿芷爹留下的线,”浅摸着红线,“他早就料到雪岭需要外援,这线能融冰。”

冰面突然剧烈震动,心魔的影子踩着冰缝走到冰雕前,手里的冰针指向雪莲:“敢不敢跟我比最后一针?谁先绣完花瓣,谁就赢。”

冰雕盖的手指突然动了,冰针缓缓落下,针尖碰到冰布的瞬间,谷里的冰雕同时举起针,冰纹绣上的“冻”字开始发光,把冻煞风的残余戾气挡在谷外。“好,”冰雕的嘴唇动了动,声音从冰里挤出来,带着冰碴子,“但我要换线,用魂灵线。”

浅把魂珠里的魂灵线抽出一缕,缠在冰针上。线一碰到冰针,就冒出热气,融化的冰水顺着针流进冰布,雪莲的花瓣开始慢慢舒展。

心魔的冰针也落下了,绣的却是朵黑色的雪莲,花瓣上的纹路是无数个“恨”字。“当年你把我推下去,我在冰缝里被冰蚀兽啃了三年,”影子的声音发狠,“每天都在想,要是你没那么‘伟大’,我们说不定能一起挡住风。”

冰雕盖的手突然顿住,冰针上的魂灵线开始结冰。记忆碎片再次浮出来,映出两人小时候的画面:盖把最后一块干粮分给心魔,心魔则把暖手的雪莲绒塞给盖;两人在冰纹谷学绣,盖总把难绣的部分留给自己,心魔则偷偷帮他补针脚。

“我不是伟大,是笨。”冰雕盖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时候我以为把你推开你就能活,却忘了你说过,冰纹绣要两个人的线才够韧。”

他的冰针突然加速,魂灵线带着融冰的暖意,在雪莲的最后一片花瓣上绣出个小小的“友”字。几乎同时,心魔的黑色雪莲也绣完了,只是花瓣突然开始融化,露出里面藏着的线——是盖当年偷偷缠在他身上的魂灵线,线里还裹着片干雪莲。

“你以为我恨的是被推下去?”心魔的影子突然软了,冰蓝色的眼瞳里浮出泪光,“我恨的是这十年你都不叫醒我,恨你一个人扛着所有愧疚。”盖的心魔化作道蓝光钻进冰雕时,谷里的冰雕突然发出“咔嚓”的脆响,冰层开始剥落,露出里面活生生的绣着。他们活动着僵硬的手脚,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看着盖的冰雕,眼里又哭又笑。

盖从冰里走出来时,身上还带着冰碴子,手里的冰针已经换成了魂灵线。他走到心魔消失的地方,蹲下身,用针往冰里一扎,扎出个复杂的结——是“融冰结”,用魂灵线混着冰纹绣的线,结的中心嵌着片干雪莲。

“当年没绣完的,现在补上。”盖的声音发哑,结刚完成,冰纹谷的地面突然裂开,裂开的地方冒出股暖流,暖流所过之处,冻煞风的残余戾气全被融化了。

池的螺甲童突然指向谷外,那里的冻煞风正往岭外退,风里的冰蚀兽发出不甘的嘶吼,却被冰纹绣的光网拦住,慢慢化作冰晶,被融冰结吸收了。“机器猫说,冰蚀兽的灵力被劫吃了,现在的防线能自己修复了。”

老猎人突然往谷里跑,怀里抱着个布包,包里是件冰纹绣的小孩衣服,衣服上的雪莲只绣了半朵。“是我孙子的,”老人的手抖得厉害,“当年他娘绣到一半就被冻住了,现在……”

盖接过衣服,用魂灵线补完了剩下的花瓣。衣服刚绣完,个半大的少年就从人群里跑出来,扑到老猎人怀里,脖子上挂着的正是那件冰纹绣衣服。“爷爷,我梦到娘了,她说衣服绣完了就能回家。”

少年的话音刚落,谷里的冰纹绣突然齐齐亮起,绣纹连成一片,与“无界全图”的光网对接,雪岭的位置亮起冰蓝色的光,光纹顺着融冰结往落霞镇的方向延伸,与那里的晚霞线连在一起,像道冰与火交织的桥。

盖的心魔力量在他体内流转,让他的冰纹绣多了层暖意。他走到巨大冰雕前,轻轻一碰,冰雕就化作漫天冰晶,冰晶落在每个绣者的绣针上,针立刻变得更韧,绣出的冰纹能自动吸收冻煞风的灵力。

“冰纹绣的最后一针,是心针。”盖望着岭外的天空,那里的冻煞风已经变成了绕着雪岭转的旋风,像道天然的冰盾,“得两个人的心跳在同一频率,才能绣出来。”离开雪岭那天,盖往浅的背包里塞了卷“冰蚕丝线”,线是用冰蚀兽的灵力纺的,摸起来凉丝丝的,却不会冻手。“这线混着魂灵线,能在防线外织层冰壳,再烈的邪祟碰了也得冻住。”他指着谷里的融冰结,“结会跟着防线的线走,以后不管你们在哪,雪岭的冰纹都能护着你们。”

老猎人和孙子站在岭上挥手,少年身上的冰纹绣衣服在阳光下闪着光,衣服上的雪莲像是活的。谷里的绣者们开始往冰布上绣新的纹路,绣的是“无界全图”的轮廓,每个角落都绣着朵雪莲,象征着雪岭与其他村落的联结。

浅回头望,冰纹谷的融冰结正发出柔和的光,光顺着冻煞风形成的冰盾往外扩散,与“无界全图”的光网融为一体。珠内的魂珠又多了道冰蓝色的线,线的末端,指向东方的“竹海”,那里的光纹泛着绿,像有无数根竹线在风中摇曳。

池的螺甲童突然对着东方“咔哒”叫了两声,机器猫的铁皮肚子里传出段新的频率,像竹叶摩擦的轻响。“竹海的‘缠魂藤’能把人的魂缠在竹上,”池望着东方的天际线,“听说那里的‘竹心绣’能解藤毒,就是绣者们都被藤缠在竹上,没法动了。”

浅摸了摸怀里的魂珠,珠内的木甲童“滋滋”应着,珠光透过背包照在冰蚕丝线上,线突然亮了,映出竹海的虚影——无数根竹线在空中交织,织出个巨大的“缠”字,字的中心,似乎有个穿竹海服饰的女子,正往竹布上绣最后一针。

雪岭的风还在吹,却不再刺骨,因为风里裹着冰纹绣的暖意,裹着融冰结的光,裹着那句被所有雪岭绣者刻在冰里的话:“冰会化,线不断,人心永远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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