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祠堂要重建,这是大事,我舅舅回国了,走之前也喊我了,但是我走不开。”
沈星叹气,他家和舅舅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老光棍相依为命了,作为家里的代表,他理应回家的,可是…
沈星摇了摇头,随手把一串油炸蝎子递给严糯,然后自己捡着桌上稍微正常些,能吃的,吃了起来。
“唔…嗯嗯…你啊…”
严糯掰断了蝎子的脚和钳子,一口咬了下去,边吃边说着
“其实啊,你应该跟你舅舅回去的,趁着对这边还有些好印象赶紧走,要是待久了,看透了这边吃人的本质,以后一想起来,就只剩那些吃人的嘴脸了。”
什么美好的回忆都没了。
还不如现在离开,还能给彼此都留下点美好印象。
“我要把边水跑完,有始有终…”
沈星喃喃自语着,仿佛在说给严糯,又仿佛说给自己。
脑袋里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回闪起来,他到三边坡的经历。
有惊险刺激,有曲折苦难,但是也有情有义,有欢乐,有成长。
小郭,拓子哥,猜叔…、
一张张的面孔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就跟跑马灯一般。
最后定格在拓子哥温柔包容的笑容上。
哎!
算了,他现在留下,是为了拓子哥,为了还他的情。这个如同兄长一般照顾他的哥哥。
沈星甩了甩头,仰头干了瓶子里的半瓶啤酒,反手又拿起一瓶,咬开了,仰头就往肚子里灌。
老板在边上忙碌着,埋头收着东西。
时间已经不早了,最近大曲林不太平,他们收摊收的都早。
这会摊子上也只剩下这么这一桌客人了。
不过那个小丫头邪门的很,来一个灌醉一个,这个新来的,照她这个架势,离喝醉了也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灌醉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把人带回去。
这附近晚上可不太平。
不过这些都是他们的事情了,跟自己没关系,他管好自己的生意就行。
自求多福吧。
老板有些凉薄的想着,却也是三边坡常见的自扫门前雪的保命手段。
严糯看着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沈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转头对着老板笑的有些歉意的说道,
“老板,帮个忙,帮我把他俩一起丢车上,行吗?”
行吗?那必须的。
严糯厚着脸皮的翻出沈星的钱包,钞票开路,自然万事皆宜。
本来不愿多管闲事的老板,殷勤的帮她把两个大男人连拖带拽的丢上车。
抹着脑门上的汗跟严糯说道“也是看你个小姑娘顺眼了,不然我可不敢随意靠近陌生的车子,被拽上车,眼睛一蒙,就不知道送克哪点咯。”
严糯讪笑着,这老板,防诈意识真高啊。
她虽然喝的也多,但是除了肚子胀,上了几趟厕所外,脑袋还是很清醒的。
对着老板敷衍的笑了笑艾欧,上车一脚油门,车子就驶出了巷子。
一路疾驰,开到了象龙国际大酒店。
严糯毫不客气的用州槟的名号,开了三间套房,又请这里的人帮忙,把两个醉鬼给丢进了房间。
她这才舒舒坦坦的泡了个泡泡浴,裹着浴袍,头发都来不及吹干的,湿漉漉的就倒头睡着了。
偌大的双人床,任由她一个人在上面翻来滚去。
乳胶床垫,软绵绵的就好像躺在云端一般。
舒服的严糯大大的伸展着懒腰,打着哈欠,舒坦的哼哼唧唧的哼出声,就跟个小懒猫一样慵懒。
一睁眼,入眼的却是一个健壮的胸膛!
紧实的胸肌线条流畅,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她甚至都能看清皮肤下,漂亮的肌肉纹理。
好看是好看,但是她昨晚好像是一个人睡得,这谁啊?
“啊…”
惊叫声刚刚喊出口,嘴巴就被堵上了。
严糯瞪圆了眼睛,就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
然后条件反射的一巴掌,呼在了这长放大的脸上,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打的他脑袋偏向了一边。
严糯往后仰着头,惊讶出声,
“兰波,你怎么来了?“
我的天!他怎么找来了?甚至还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得亏是他,要是来个陌生人,自己昨晚不就被吃干抹净了么?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不放心你,就给星哥打了电话,他给我的地址。”
兰波没说的是,他足足打了几十个电话,才把沈星给吵醒,跟一个醉鬼艰难的沟通了大半个小时,才弄到的地址。
也没说他连夜开车,一路疾驰来到象龙国际大酒店,塞了钱,又露了枪,才让前台打开的房门。
更没说他就跟个痴汉一样,盯着小糯甜美的睡眼看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才依依不舍的睡着了。
兰波可怜巴巴的望着严糯,忍不住凑近了在她脖颈上蹭着,撒着娇。
就跟一个好不容易见了主人的大狗狗一样粘人。
严糯烦死,这一头的头发茬子,戳的她脸疼脖子痒的。只能不停的挣扎。
挣扎间,她的浴袍不知不觉的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乌压压的秀发凌乱的,铺满了整个枕头,白嫩的肌肤跟雪白的床品比起来,更多了几分红晕。
半个浑圆露在空气中,诱人极了。
兰波眼睛都眯成了缝,笑眯眯的在严糯耳边哼哼着,却忍不住把挣扎的喘着粗气小糯,给拉到自己怀里,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的,躲在被子下,悄悄地摸进了浴袍内。
手下如绸缎般丝滑细腻的肌肤,让他有些留恋,舍不得挪开,只能迷恋的来回的摩挲着,心里越发的贪婪起来,恨不得一把,把小糯给揽进怀里,揉碎在自己胸口里。
再也不分开。
严糯整个人都惊了,都顾不上理会身边这个粘人大狗狗。
沈星醉成那个狗样子,还能接电话?
怕不是装醉吧?
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看着床头柜上丢着的吹风机和一地的衣服。
严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的太多,睡得太死,就连这家伙给自己吹头发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自己。
真就睡得跟个死人一样了。
怎么这么不信呢。
严糯咬着后槽牙,一把薅住兰波的寸头,揪着他,把他的大脑袋从自己胸前拽了出来。
眯着眼睛审视的盯着兰波的脸,企图从中看出些端倪来。
“你确定不是派人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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