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糯失神,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陈会长…请过爱梭?
那是不是峦巴颂…
没等她想个明白,一阵摩托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严糯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黑瘦的男人骑着一辆女士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的驶了过来,吱嘎一声,就停在了路边上。
车后座跳下来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沈星。
他来的这么快?
沈星给了车资,没等摩托车离开,就看到偌大的小吃摊上唯二的顾客。
州槟脑袋低垂着,几乎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严糯身上。
严糯那个小丫头,小小的身体,可怜兮兮的弯成了一团虾米,却也撑不起州槟那副魁梧身体的重量。
他赶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了过去,搀扶着州槟在塑料凳子上坐好。
“州槟大哥,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看着两眼都无法聚焦的州槟,还有那堆了满地的空瓶子,看数量看苏亮,差不多得有七八箱吧。
沈星愣是不敢相信,这是严糯和州槟两人造的。
“这…这…“”
安顿好州槟,看他在老板的躺椅上瘫软成一团,脑袋都直不起来了,嘴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听不清的胡话。
沈星结结巴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狐疑的望向严糯。
“他喝的,他一人喝的,我就喝了两杯。”
严糯赶忙摆手扯清关系,她可不想落得一个酒鬼的名声。
“小姐谦虚了,我看你啊,也是女中豪杰,和这位大哥喝的不相上下,那么大的块头,愣是被你喝趴下了。”
一旁的老板乐呵呵的说着,之前看着这一男一女在一起拼酒,还以为那男的借着酒欺负小姑娘。
谁能想到,别看小姑娘那副小身板,居然跟那个壮汉喝的不相上下。
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闻言,严糯顿时垮起个脸,满脸哀怨的瞅着这个废话多多的老板。
拆人台阶,真是够了。
好好当你的老板不好么,哪里都有你的事。
老板看着严糯这副嘴脸,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多嘴了,顿时有些讨好的望着两人笑了笑。
沈星察觉到尴尬的气氛,对着老板呵呵笑着,赶忙拉着严糯坐了回去。
“怎么喝成这样了?”沈星看着边上晕晕乎乎不省人事的州槟,忍不住关心了起来。
“运木头的道路断了,州槟大哥心情不好。我俩随便聊了会,然后他就光顾着拉着我喝酒了。”
严糯装傻回道,坐的乖乖巧巧的,配上她清秀乖巧的小脸,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学生模样了。
“州槟大哥不是说,伐木场只是…”
沈星想起当初州槟说的话,伐木场不重要,重要的是陈会长的信任,以及表忠诚。
州槟为了陈会长干了多少脏事,就连毛攀都被他处理了。
都是陈会长身边的第一红人了,就这样还郁郁寡欢?
“哎…陈会长现在也难,大老虎过来了,陈会长要投诚,要效忠,自然就得有所表现,可是现在是迎头上的时机么…”
现在谁敢出头,一定被其中一方记恨,追着打。
站队都不敢站的那么明显。
严糯感慨着,叹了口气,又叼住住了她被咬的变形了的吸管,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满腹惆怅。
都难啊,躲也难,迎头上也难。
到处都难。
沈星眼睁睁的看着严糯吸溜溜的,一瓶啤酒就下去了大半,心里对刚刚老板说的话,更加信服了。
这妹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酒量不一般。
以前被兰波管着,都没见她大展身手过。
不过…
哎!
一想到自己的处境,他越发的懂了州槟大哥的苦恼。
是啊,太难了。
达班现在的处境也难。
但是他现在也不想多插手他们的事情了,他们的事情太复杂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跑完边水,然后就回去,继续给他舅舅开车了。
“是啊,都难,我现在,在达班里外不是人,也越发的不敢跟他们深处,他们的事情太复杂了。我舅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跑完边水,实在不行,他拿钱来还。”
沈星叹着气,随手拿起一瓶啤酒,咬开了瓶盖,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说起这个,严糯忍不住好奇问到,
“舅舅最近怎么样了?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当初沈星舅舅的腿伤好了后,就赎回了那些机器,虽然封锁区的桑康在打仗,也顾不上这边的产业,但是后面在猜叔的串联下,那栋建到一半的大楼,就被其他人接手了。
据说要改建成酒店,开赌场。
这年头,敢开赌场的,还能是谁的人。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么,明摆的。
啧啧!猜叔是想吃博彩这块蛋糕,想疯了。
博彩业啊…
那吞金兽般的生意,谁不想呢。
严糯想起来也眼馋,他们麻牛镇要是在这些城市里面有一家赌场,那麻牛镇的娃娃们还愁吃不饱饭么。
不对,就是有了赌场,肥的也只是爱梭那个老王八蛋。
他们这些小卡拉米却是分不了一点好处的。
严糯思维发散,越跑越远,甚至都想到了将来爱梭会如何剥削他们。
突然,她飘飞的思绪,却被沈星絮叨的话,给拉了回来。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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