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的李副主任摸着下巴,心里暗暗嫉妒:“这小子是哪儿来的?是咱们厂的吗?怎么比我还懂怎么讨好人?这种人可不能留。”
陪在一旁用餐的食堂主任赵为民,激动得差点喊出来:“何秋啊何秋,你可真行,不仅菜烧得好,连哄领导开心也有一套!”
“真没想到,傻柱居然有这么一个机灵能干、口才了得的表弟!跟他那个木头似的表哥完全不一样!”
主任被何秋的话捧得飘飘然。
简直恨不得在自己脑门贴上“美食行家”四个字。
他笑着对坐在旁边的杨厂长说:“杨厂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厂里添了这么个能说会道、手艺还好的厨师,怎么不早点叫我过来?”
“你是不是故意藏着掖着?小心我今年把你的钢材原料数量扣掉一点,算是对你的报复。”
杨厂长吓了一跳,赶紧解释:“别别别,主任,其实……他,他不是我们厂的厨子,甚至都不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职工。”
“什么?”
主任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食堂主任赵为民赶紧站起来,让何秋做一下自我介绍。
“各位领导好,我叫何秋,今天的厨师本来不是我,是我哥何雨柱,但他身体不舒服,我是临时过来替他顶班的。”
何秋看向众人,诚恳地说道:“我在前门街道办事处工作,是个小小的街道巡逻员,今天能来给各位领导做饭,也是碰巧!”
主任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临时顶班的。
可一个顶班的烧菜居然比正职还要好,这就让人很意外了。
主任看着何秋,微笑着说:“何秋同志,看来今天不是你来巧了,而是我们来巧了。要不然,我们今天也尝不到这么好吃的美味!”
“来,我敬你一杯,感谢你为我们烧了这么一大桌菜,辛苦了!”
说着,主任就把杯子递到何秋手里,和他碰杯后一口干了。
何秋也不是个扭捏的人。
他留下来做这顿饭的目的,就是为了结识地位比他高的人。
这个年代,不管是住房、工作还是婚姻,有领导帮忙都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何秋也没犹豫,很爽快地一口喝干。
包间里最大的领导都主动向何秋敬酒了。
其他人哪敢还坐着。
一个个赶紧起身,依次过来和何秋碰杯敬酒。
“何秋同志,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
轮到一个中年人时,他微笑着说道。
何秋认出眼前的人,正是上次在派出所奖励他十块钱的吴所长。
“吴所长好!”
何秋把杯子放低,主动敬酒:“刚才就看见您了,一直没机会跟您打招呼!”
吴所长笑着摆摆手:“没事,上次那件事还得谢谢你,刘华壮的案子上面已经判下来了,到时候我们派出所会把荣誉证书送到你们街道办!”
“怎么,吴所,你们认识?”
见两人聊得热络,主任好奇地问。
吴所长笑着介绍:“主任,这位何秋同志,就是刚才我提到的那个年轻人,他抓住了我们追捕多年的逃犯,把他扭送派出所归案了!”
一听这话,在场的人都坐不住了。
六十年代立功表现,那可是能获得荣誉证书的。
而这份证书,就像一块金字招牌,能把何秋的身价抬高好几倍。
放在现代,就好比身边有个同学家境普通,却毕业于清华北大,认识他,脸上都有光。
轻工局主任再次斟满酒杯,向何秋敬了一杯。
这杯酒的含义,与上一杯已全然不同。
“小何,真没想到你不光菜烧得好,还是位擒拿罪犯的大英雄。”主任笑着与他碰杯:“来,我再敬你一杯,感谢你为人民群众除掉了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这时,最会来事的李副厂长突然起身,大声说道:“主任,我提议,我们大家一起敬小何一杯!”
“要不是他,今天我们哪能吃上这堪比国宴的美味?”
顿时,所有人纷纷举杯,涌上来向何秋敬酒。
从这顿饭开始,何秋未来的道路变得宽广起来。
可随之而来的,也有无数令他头疼的问题,以及数不清的阴谋、嫉妒和暗算……
这顿饭随着何秋的加入,气氛渐渐转变。
原本话题是围绕轻工局的几位主任,讨论轻工业未来的规划与布局。
可现在,何秋成了全场焦点。
看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成了话题中心,一向心胸狭窄的李副主任脸立刻沉了下来。
他本想借饭局探探今年轧钢厂领导班子的人事调动,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坐上厂长位置。
可现在,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何雨柱的表弟?”
李副主任冷哼一声:“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就是个巡街的,会做几道菜而已,装模作样。”
他看着何秋那张脸,越看越不顺眼。
前几天,他和秦淮茹在食堂仓库里偷偷做坏事,被何雨柱撞见。
何雨柱非说他调戏秦淮茹,揪着他就是一顿打,到现在眼睛还疼。
因此,他恨屋及乌,连带着何秋也一起讨厌。
幸好何秋不是轧钢厂的职工,否则,他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愉快的饭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何秋靠着惊人酒量,把一桌领导全都喝趴下了。
天色已晚,不便回去,轻工局材料科的几位主任都被送到招待所休息。
轧钢厂的杨厂长也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
他为了陪好几位轻工局的领导,一个人喝了两斤白酒。
虽然比不上何秋的海量,但在众人中已经算最能喝的。
“小何,你、你这酒量真行!”
他眯着眼,朝何秋竖起大拇指:“一桌八个人,全被你喝倒了,不错,有我年轻时的风范!”
“改天有机会,再找你喝一场,我非把你喝趴不可!”
杨厂长的脑袋终于支撑不住,像熟透的瓜一样垂落下去。
何秋暗自感叹,经过系统强化后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不仅力量和速度得到提升,连解酒能力也远超常人。他迅速调出技能面板,果然看到“解酒”一栏显示为“3”——要知道,普通人仅是“1”的水平。正是凭借这超强的解酒能力,何秋才在这场饭局中喝倒了所有人。
饭局结束,包间里只剩下何秋一人。何雨柱推门冲了进来,激动地抱住他:“老弟,你太厉害了!以后你做哥、我做弟算了,连领导都被你喝倒了!”
原本何雨柱在厨房还提心吊胆,生怕是何秋烧的菜出了问题。直到从门缝里看到何秋成了全桌的焦点,和厂长、领导们谈笑风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秋拍拍他的背说道:“行了,快松手吧,天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何雨柱这才松开手,可脸上的兴奋依旧藏不住。
这时,一脸疲惫的秦淮茹拿着饭盒跑了进来。她从六点等到十点,就为了打包些剩菜。可进屋一看,桌上盘子锃亮,连点汤汁都没剩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八个人,二十几道硬菜,居然吃得这么干净?”
饭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瞪大眼睛,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这帮人是饿死鬼吗?连口汤都不留?”
何秋微微一笑:“秦淮茹,不是我不给你留,是领导们响应光盘行动,我也没办法。”
“对了,桌上还有些骨头,可以拿回去煲汤。你不嫌弃的话,洗洗也能吃。”
秦淮茹双眼喷火,死死瞪着何秋,那眼神像是要吃人。让她捡骨头?这不是把她当要饭的吗?今天她已经受够了何秋的羞辱,更让她心寒的是,何雨柱始终没站出来替她说一句话。
“傻柱,最后问你一次,帮不帮我弄点面?”
她挤出眼泪,泪汪汪地盯着何雨柱。等了四个小时却空手而归,她不甘心,哪怕只是棒子面也好,不然回家没法向婆婆交代。
何雨柱为难地看向何秋:“表弟,你看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下意识地征求何秋的意见。
何秋撇撇嘴:“人家求的是你,问我干嘛?想拿就拿呗,不过我先说清楚,最近街道办严抓小偷小摸,要是哪天我把你送去冲业绩,可别怪我。”
何雨柱苦笑。
这表弟,可真够大义灭亲的。
他无奈地转过头:“不好意思啊秦姐,面是公家的,这事儿我帮不了你。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帮你拿了,实在对不住。”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眶发红,气愤地指着何秋和何雨柱:“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傻柱,以后在大院里有事,你也别来找我!”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哭着跑了。
夜色已经深了。
六十年代的四九城,路灯稀疏。
秦淮茹壮着胆子,边哭边往家跑。
就在她穿过胡同,快到四合院的时候,迎面一盆凉水猛地泼了过来。
“啊——”
“谁啊?大晚上的这么缺德!”
她被浇得浑身湿透,气得朝黑影大骂。
暗处泼来的那盆水,让秦淮茹凉到了心里。
夏天被泼湿倒没什么,可那水臭烘烘、咸滋滋的,不是洗脚水就是洗腚水,实在让人恶心。
“呕……”
她被熏得干呕,指着暗处怒骂:“谁这么没公德心?倒水不长眼吗?”
贾张氏端着盆从门口走出来,冷笑:“眼瞎?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不是很正常吗?”
一见是婆婆,秦淮茹愣住了,语气也软了下来:“妈,您这干嘛呀?大晚上不睡觉,跑门口泼水。您瞧我这身上臭的……下次泼水注意点行吗?”
“臭?”贾张氏哼了一声:“洗脚洗腚的水,能不臭吗?走,进屋。”
夜深人静,闹大了只会惹人闲话。
秦淮茹惴惴不安地跟着婆婆回屋。
门一关,贾张氏就开始冷嘲热讽:“说吧,这么晚,上哪儿鬼混去了?那男的叫什么?住哪个院?”
秦淮茹脸色发青:“妈,您这话什么意思?”
“我下班后一直在厂食堂帮忙,累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您、您居然怀疑我偷人?”
贾张氏在煤油灯边翘着手指,满脸不信:“哦?你不是生产车间的,跑食堂帮什么忙?还一帮就帮到半夜?”
“我看,你是帮野男人松裤腰带去了吧?”
“我儿子才走五六年,骨头还没寒透呢,你就憋不住想找下家了?你怎么这么贱?这么不要脸啊!”
她一边骂,一边用力戳秦淮茹的额头,话语刻薄得像刀子,毫无婆媳情分可言。
秦淮茹这才明白,老太太是怀疑她偷人,才故意端着洗脚水在门口等她,存心泼她这一身。
“妈,您怎么能这么想我?”
秦淮茹急忙辩解:“我回来这么晚,不是去找男人,也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厂里晚上有领导来,我被喊去厨房帮忙了!”
“这么晚回来,就是想等领导吃完,带点剩菜剩饭回来,才一直等到现在。”
贾张氏上下扫了她一眼,猛地伸出手:“你说带了剩菜回来,那东西呢?把饭盒拿出来,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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