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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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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同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尖叫棚屋的真相风暴逐渐平息,但留下的涟漪却深刻地改变了魔法界的格局。

小矮星·彼得被判处摄魂怪之吻,在威森加摩的审判记录上留下了一个耻辱的句号。

小天狼星·布莱克虽然洗清了冤屈,获得了巨额赔偿,但“鲁莽险些害死同学”的道德污点如同跗骨之蛆,让他的声誉难以完全恢复。

莱姆斯·卢平则背负着沉重的“债务”,在霍格沃茨更加沉默寡言,除了教学,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履行”他对斯内普的“补偿”承诺。

霍格沃茨内部,在邓布利多的推动和(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格温尼维尔暗中施加的影响)校董会的压力下,新的、更加严格的反欺凌和校园安全管理条例正式颁布。条例中明确强调了尊重生命、禁止任何形式的危险恶作剧和魔法攻击,违者将面临严厉处罚。这被广泛视为对“掠夺者”时代某些行为的正式否定,也为西弗勒斯·斯内普过往的遭遇提供了一种迟来的、制度上的背书。

而斯内普本人,在经历了最初的剧烈冲击和格温尼维尔强势的“清算”之后,似乎恢复了他一贯的阴沉冷漠。他依旧穿梭于地窖和教室之间,用毒舌鞭策着学生,用精湛的技艺熬制着魔药。

在面对她时,斯内普的目光会时常、近乎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带着几乎化为实质的占有欲,一种近乎偏执的、确认所属物般的凝视;同时,又混杂着隐秘的依赖,仿佛她是暴风雨中唯一可靠的锚点,让他这片孤舟不至于彻底倾覆。

这种变化体现在方方面面。他会纵容她那些在旁人看来绝对是“过界”的行为,比如,她“顺手”放在他办公桌上的、符合他苛刻口味的点心或茶叶,他会嗤之以鼻地评价“甜得发腻”或“品质低劣”,却从不会真正拒绝,甚至会在批改论文至深夜时,下意识地取用或者其他像个孩子一样在聊天时不经意提起(一般受害者都是邓布利多),得到对方堪称标准化般的赞美后,又施施然的走回地窖。

更甚者,他开始…主动出击。

这种“主动”带着斯内普式的别扭和隐晦。他总会用格温受不了的“脆弱”模样提出各种要求,比如,因为一个极其微不足道的、关于某位高年级学生魔药论文中愚蠢错误的讨论,用双面镜紧急“传唤”格温尼维尔到地窖,而真正的目的,可能仅仅是在她踏入地窖的瞬间,从她身上汲取一丝能驱散地窖阴冷的气息,或是…需要一个借口让她留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又比如,他会在连续熬制某种极其复杂、耗神费力的魔药时,以“需要一名…勉强称职的助手来避免某些灾难性后果”为理由,要求格温尼维尔必须在场,而整个过程中,他可能一言不发,只是在她递来某种稀有材料时,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腕,停留的时间远比必要长那么零点几秒。又或者,在某个深夜,当她准备离开地窖时,他会突然提起某个无关紧要的、关于霍格沃茨城堡某个古老魔法防护的学术问题,用他那种低沉催眠的语调拖延时间,直到格温尼维尔因为倦意而轻轻靠向椅背,他会趁机…极其迅速地、带着一丝近乎掠夺意味的力道,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给她一个压抑了太久、混合着魔药清苦气息和某种难以言喻渴望的拥抱,短暂却强势,仿佛在确认某种所有权,然后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松开,恢复成那副道貌岸然的教授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而事后,他绝不会承认那是拥抱,只会硬邦邦地称之为“…鉴于你近期…还算得体的表现,一次…微不足道的…能量补充。” 但那双微微泛红的耳尖,却泄露了全部真相。

每当这时,格温尼维尔绝不会如他所愿地乖乖离开。她反而会低低地笑出声来,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能量补充?”她会用带着浓浓倦意和撒娇意味的鼻音,反驳,声音透过衣料传来,带着震动的暖意,“可是教授…你刚才那一下‘补充’,差点把我的瞌睡虫都吓跑了…现在反而觉得更累了,浑身都没力气…”她说着,会故意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依靠在他背上,仿佛真的虚弱到站不稳,“…这点能量根本不够嘛…我的好教授,再慷慨一点,再…‘补充’一下好不好?不然我可能真的走不回休息室了…”

他通常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恼怒和无可奈何的咕哝,似乎想斥责她的得寸进尺和胡言乱语。

但…他的手,却会先于他的理智做出反应。

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鼻腔间萦绕着她发丝上清冷的芬芳,周身的冰冷气息渐渐被一种复杂难言的热度所取代。他依旧沉默,但那紧密的拥抱、加速的心跳、和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带着一丝依赖地将重量也交托给她的姿态,诉说着远比语言更多的东西。

格温尼维尔会安心地窝在他怀里,享受这难得的静谧和亲密。直到她感觉呼吸真的有些困难,才会带着笑意,用闷闷的声音抗议:“…西弗勒斯…轻一点…我快喘不过气了…你简直像条捕食的蟒蛇,要把我缠死了…”

这时,斯内普才会像是猛然惊醒,手臂的力道倏地松开些许,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只是将拥抱调整到一个稍微舒适、却依然紧密的距离。他可能会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或者是黑眸恶狠狠地瞪着她,语气恶劣地反驳:“…如果你那贫瘠的大脑还能运转,就该知道蟒蛇是勒死猎物,而非…补充能量。”作为回应,或者干脆继续保持沉默,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入她的发间,仿佛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暖与安宁。

格温尼维尔便会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好吧,好吧,是我错了…我的教授最好了,是世界上最…口是心非的‘能量补充剂’。”

对格温尼维尔而言,斯内普这种笨拙、别扭却又无比真实的“主动出击”,简直是她精心布局后最令人心满意足的奖赏,让她从心底感到愉悦和享受。她乐于看到他褪去那层坚冰外壳后,流露出的、只针对她一人的、近乎幼稚的占有欲和日益明显的依赖感。他那些用最刻薄词汇包装起来的、听起来像激烈抱怨的话语(实则像是别扭的撒娇,尽管某位蝙蝠再三申明他绝对不可能撒娇),以及那些突如其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力道、仿佛要确认所有权般的亲密接触——无论是几乎捏碎她指骨的紧握,亦或是那些将她牢牢禁锢、几乎要融入骨血的拥抱——都像是最对她胃口的上等毒药,让她深深沉迷,欲罢不能。

这一切,都让她内心那种想要彻底占有、完全掌控的欲望愈发炽烈。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下一步更大胆的试探,渴望将两人之间那层若即若离的薄纱彻底撕碎。她精心策划的“每月衣物补给”,便是她选中的、下一块关键的试金石。她要看看,对她这些日益私密、甚至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关怀”,他究竟能纵容到何种地步。斯内普那些看似抵触、实则默许的直白“抱怨”(尽管某位教授本人坚信那只是严肃的抗议),以及他偶尔失控流露出的、远超契约义务的亲密行为,都像是最有效的催化剂,不断煽动着她心底的火焰,让她渴望更快、更彻底地拉近彼此的距离,直至西弗勒斯·斯内普从身到心、从灵魂到意志,都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成为她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不可分割的所有物。

而哈利在赫敏和罗恩的帮助下,艰难地消化着父母之死的残酷真相和教父布莱克复杂的形象。他对斯内普的感情更加复杂,既有得知真相后的愧疚,又有对他的微弱崇拜。

就这样,在一种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潮涌动的氛围中,斯内普和格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试探。

地窖里,斯内普的生活似乎一如既往地规律:备课、熬制魔药、批改那仿佛永远也改不完的论文、关学生禁闭,处理某些小巨怪的调戏和玩笑。

然而,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地窖角落里挥之不去的潮湿寒气,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

起初,他并未在意,将这种莫名的烦躁归咎于天气转冷、魔药材料品质不稳定,或者波特和韦斯莱又在课堂上做出了什么挑战他耐心的蠢事(波特、韦斯莱:梅林胡子,他俩兢兢业业)。

直到某一天,当他习惯性地打开衣柜,想取一件墨绿色长袍时,指尖触到的,依旧是那些熟悉的衣物。他愣了一下,才恍然意识到,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那个印着各种服装品牌的印记、包装精美的长条盒子出现在他的书桌或床头了。

上一次收到格温尼维尔送来的新袍子,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九月底?万圣节都快到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他心底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但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嗤笑自己的荒谬和委屈。难道他已经可悲到开始依赖那个小混蛋定期“进贡”的新衣服了吗?这简直是对他尊严的侮辱。没有那些华而不实的新袍子,他一样可以穿着这些旧袍子,完美地履行他作为教授和院长的职责。

他用力关上衣柜门,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在驱散那个不请自来的念头。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那种空落落的、夹杂着隐秘期待的委屈感,非但没有如斯内普所预期的那样被理智强行压下、消散于无形,反而像某种在阴暗潮湿角落里缓慢滋生、顽强蔓延的霉菌,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他刻意维持的平静。它并不剧烈,却无处不在,带着一种令人烦躁的、黏稠的质感。

他坐在书桌后,批改着五年级学生那些充斥着“巨怪般逻辑”的魔药论文时,羽毛笔会不自觉地停顿,目光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盼,瞥向书房那扇紧闭的栎木门,仿佛在期待下一秒,门会被推开,那个熟悉的身影会抱着一只系着墨绿色丝带的、尺寸恰到好处的礼盒走进来,用那种带着点小得意的语气说:“西弗勒斯,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当他置身于魔药实验室,专注于坩埚中咕嘟作响的、需要极度精准控制的药液时,思绪会有一瞬间的飘离——她是不是又在哪个偏僻的巫师集市或者与某个古怪的收藏家打交道时,发现了某种新的、气味独特、或许适合添加到高阶提神剂或者安神药剂中的稀有香料?以往,她总会带着样品和一大堆听起来天花乱坠的说明来找他“探讨”。

甚至,在地下走廊的阴影里,与穿着一条明显是风雅牌最新款、剪裁别致的墨绿色长裙的潘西·帕金森擦肩而过时,他的目光都会不受控制地在那件袍子的面料和款式上多停留一瞬,一个冰冷的、带着自嘲的念头会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这件…似乎比上次那件湖蓝色的更适合她… 随即,他便会被这荒谬的联想惊得眉头紧锁,周身的气压瞬间更低。

这种无处不在的、细微的期待与随之而来的落空,反复折磨着他紧绷的神经。他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近乎软弱的依赖感,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像个等待着投喂的、被驯化的宠物!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弃。

而最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和…隐隐不安的是,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本人,对待他的态度,却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过分正常了。

她依旧会在担任魔药助教时,高效、精准地处理好他交代的所有繁琐事务,从整理教案到监督低年级学生的基础操作,无可挑剔。偶尔,她还会就某个复杂的魔药原理或历史渊源,提出一些颇具洞察力和独到见解的建议,语气专业而冷静。

她依旧会在城堡的走廊里与他“偶遇”,然后对他露出那种熟悉的、翡翠绿眸子里闪烁着狡黠与了然光芒的、仿佛洞悉一切却又带着纵容的、独一无二的笑容,用她那清越的嗓音自然地称呼他“西弗勒斯”,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甚至依旧会如同拥有地窖的永久通行权一般,在某些夜晚,极其自然地踏入他那弥漫着魔药气息的领地。有时,她只是安静地占据壁炉旁那张舒适的扶手椅,就着跳跃的火光阅读一本厚重的古籍,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沉静而美好;有时,则会用她那带着些许慵懒笑意的声音,说起霍格沃茨近期发生的趣闻——比如皮皮鬼又捉弄了哪个倒霉的幽灵,或者海格的神奇生物保护课上又出了什么乱子;有时,她甚至会故意用一些俏皮话或双关语来“挑衅”他,看他微微蹙眉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或者,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软软地靠过来,用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抱怨家养小精灵的点心不合口味,要求他“偶尔也该展现一下魔药大师在厨房以外的才华”,为她做点什么;更甚者,她会直接张开手臂,理直气壮地要求一个“能驱散地窖寒气的、温暖的拥抱”。

一切看起来都如常运转。除了…那个最关键、最细微,却又最刺眼的区别——再也没有新的、带着她独特审美和小心思的袍子、领带、衬衫,或是任何一件私人的、贴身的物品,被以任何形式送到他的地窖。那个每月例行公事般、却又暗含某种亲密仪式感的“补给”,突兀地、毫无征兆地中断了。

这种“如常”之下的“缺失”,比直接的冷漠或争吵更让斯内普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慌。它像一首熟悉乐章中突然消失的某个关键音符,虽然旋律依旧在继续,但整体却变得怪异、不协调,甚至…充满了某种不祥的预兆。她依旧在身边,依旧笑语盈盈,依旧亲密自然,但某种无形的、曾经紧密连接着他们的纽带,似乎被她悄无声息地、单方面地…抽走了。

她到底想干什么?斯内普不止一次在深夜盯着天花板时,阴沉地问自己。是厌倦了这种“游戏”?觉得给他这个阴沉、无趣的老男人买衣服是种浪费?也许,她终于看清了,他根本不值得她如此对待。还是说…她在用这种方式,表达某种无声的不满或警告?因为他上次签了波特的许可表后,对她的警告过于严厉?或者,因为他在某次她“调戏”他时,反应不够…热情?梅林知道,他已经尽力在配合她那套令人心跳加速的把戏了,尽管他总是表现得笨拙而局促。

又或者…这仅仅是她的注意力被其他更新鲜、更有趣的事物吸引了?比如魁地奇训练?比如和那些斯莱特林、格兰芬多的朋友们聚会?也许,他在地窖里的位置,正在被那些充满阳光和欢笑的朋友们所取代。还是…一种新的、更狡猾的试探?或者…是某种他尚未察觉的、预示着更大风暴来临前的…反常平静?

这种悬而未决的猜测,像一根细细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心脏上,随着每一次心跳,带来细微却持续的、令人窒息的紧绷感。他发现自己竟然可悲地开始…等待她的下一个举动,无论是好是坏。这种被动等待的姿态,让他感到无比的恼怒和…一丝难以启齿的恐慌。他憎恨这种情绪被他人左右的感觉,尤其当那个“他人”是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时,这种失控感尤为强烈。

而一旁的格温尼维尔,面上带着无辜和疑惑,内里却十分愉悦于他的反应,她抱着星尘缩在地窖里的沙发中,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心情明显不好的斯内普聊天。

她想看看,在她停止单方面的“物质输出”后,这只习惯了被动接受(哪怕表面抗拒)的蝙蝠,是会选择继续缩在壳里,还是…会主动伸出触角。

她在等待。等待他打破这种看似平静实则脆弱的平衡。

而斯内普度过了备受煎熬的三天。当他冷静下来,用他那擅长分析魔药成分和敌人意图的大脑,重新审视格温尼维尔这突如其来的“断供”行为时,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格温尼维尔背后的含义。

格温尼维尔,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做无用功的人。她的每一个举动,背后都隐藏着更深层的意图。她持续不断地送他衣物,是一种渗透,一种不动声色的圈地。那么,她突然停止这种行为,会不会也是一种策略?一种…欲擒故纵?她想看看,在失去了这种“习惯性”的给予后,他的反应是什么?是漠不关心,还是…会暴露出某种依赖?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迅速缠绕住了他的整个思维。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她对待他的方式,从来都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充满掌控欲的乐趣。她喜欢看他窘迫,看他失控,看他为她打破原则。那么,制造一个“失去”的假象,来观察他最真实的反应,完全符合她那狡黠而富有侵略性的性格。

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此刻,正是他扭转局面的最佳时机。格温尼维尔在等待他的反应,她期待看到他的“失控”。那么,他何不…将计就计?

他要完美地扮演一个因她的“冷落”而深受打击、脆弱不安的角色。将那些真实的、却不愿轻易表露的负面情绪,以一种看似失控的方式,展现在她面前。

一个因“被抛弃”而委屈、不安的人,向那个“始作俑者”寻求一点安慰和…确认,不是再合理不过了吗?比如…一个拥抱?或者…更进一步?

想到“更进一步”,斯内普的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但眼神却更加坚定。

计划已定,斯内普开始耐心等待合适的时机。他需要一个足够私密、不会被打扰,且能自然引发情绪宣泄的场景。

机会很快来临。那是一个周五的夜晚,霍格沃茨礼堂举办了小型舞会,城堡里大部分师生都沉浸在欢乐喧嚣中,地窖因此显得格外寂静和空旷。格温尼维尔照例来到了地窖,她似乎刚从那场喧闹中抽身,身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魔药清香的、淡淡的甜点香气和热闹余韵。她像往常一样,自然地窝进沙发,抱着膝盖,看着壁炉的火光,语气轻松地评价着舞会上某些学生笨拙的舞步和夸张的装扮。

斯内普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后,而是选择坐在了沙发另一端的单人扶手椅上,距离她不远不近。他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古籍,但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而是低垂着,仿佛在沉思,周身笼罩着一层比平时更加浓郁、几乎化为实质的低气压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

格温尼维尔将笔记轻轻放在桌角,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不同寻常的状态。但她没有立刻点破,只是像往常一样,自然地走向壁炉旁的沙发,准备像过去几天一样,待上一小会儿。

就在她经过书桌,即将走向沙发时,斯内普突然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刻意压抑却依旧泄露了剧烈情绪的颤抖,仿佛正在竭力控制着什么:“…就这样?”

格温尼维尔脚步一顿,转过身,翡翠绿的眸子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疑惑:“西弗勒斯?什么就这样?”

斯内普猛地抬起头,黑眸在跳跃的火光下显得异常深邃,里面翻涌着一种复杂的、近乎痛苦的情绪,他死死地盯着她,目光锐利得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笔记。还了。然后呢?没有别的了?”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急促和…质问的意味。

格温尼维尔微微挑眉,脸上疑惑的神色更浓,心中却悄然绷紧,意识到她等待的“反应”可能终于要来了:“别的?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还有什么需要我…”

“需要?!”斯内普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提高,“你需要明白什么?!格温尼维尔!是你!是你先开始的!是你不停地、固执地把那些…东西塞进我的地窖!塞进我的生活!让我…让我…”他仿佛气到失语,呼吸变得急促,苍白的脸颊甚至因为激动而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他伸出手,指向那个如今空荡荡的、专门用来存放她送来衣物的衣柜角落,“…让我习惯了它们的存在!”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耗尽了力气,声音骤然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浓重的、令人心碎的疲惫和委屈,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演技精湛)“然后…你就突然停了?毫无征兆?就像关上一个无关紧要的水龙头?告诉我…莱斯特兰奇小姐,这又是你新一轮的…游戏吗?观察西弗勒斯·斯内普在你施舍性的给予和突然的收回之间,会露出怎样可笑的、依赖成瘾的丑态?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皱了皱眉,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指尖,看着他紧抿却似乎也在微微颤抖的嘴唇,看着他眼中那近乎真实的痛苦…难道…她的试探真的过头了?真的伤到他了?她是不是低估了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礼物在他心中悄然占据的分量?

“西弗勒斯…”她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带着一丝真正的歉意和慌乱,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他,“我不是…我没有想伤害你…我只是…”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斯内普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锐光,但立刻又被更浓重的“脆弱”和“委屈”所覆盖。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像是终于崩溃般,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狠狠地拽进自己怀里!

这个拥抱的力道之大,远超以往任何一次。几乎带着一种绝望的、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力道,将格温尼维尔紧紧地、死死地箍在胸前。他的手臂如同钢箍般缠绕着她的背脊,下颌重重地抵在她的发顶,整个身体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不再说话,只是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格温好香…多贴一会儿)。

格温对于斯内普的心理活动毫不知情,反手紧紧抱住了他,一只手安抚性地、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对不起…西弗勒斯…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突然停止…我没有要戏弄你的意思…真的…我只是…”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那点小心思,只能重复着道歉,“…我不会再这样了…好吗?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

他微微松开一点怀抱,足以让他低头看向她。他的眼眶似乎真的有些发红(或许是巧妙利用了眼部肌肉和炉火光影),声音依旧沙哑,却带上了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脆弱:“…真的?什么都给?”

格温尼维尔毫不犹豫地点头,翡翠绿的眸子里充满了真诚的歉意和承诺:“嗯,什么都给。”

斯内普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近乎耳语般的、带着一丝羞怯和不确定的语调,缓缓地、清晰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多陪我一会儿…”他低声说,然后顿了顿,仿佛有些难以启齿,却主动地、带着点笨拙的引导,轻轻牵引着格温尼维尔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脑后略显凌乱的黑发上。“你…以前说过的…长发…我在留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但是它…好不方便…总是碍事…” 他微微蹙眉,像个被自己头发困扰的大男孩。

格温尼维尔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在借着头发不便为由、别扭地撒着娇、索要着更长久陪伴和亲密接触的斯内普,她的心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了一下,泛起一阵酸软而甜蜜的涟漪。她从善如流地接话:“不方便吗?那我…给你扎起来好不好?这样就不会碍事了。”

斯内普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亮光,但迅速被一种带着依赖的、湿漉漉的眼神所取代(这对他而言是个高难度挑战,但他完成得异常出色)。他紧紧盯着她,语气带着一种固执的确认:“…你自己说的。” 仿佛怕她反悔。

“嗯。”唇角扬起一个无比柔软的笑容,“我自己心甘情愿想给你扎头发。以后只要我在,都帮你扎,好不好?”

这个承诺让斯内普的心跳漏了一拍,某种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过四肢百骸。他几乎是仓促地移开了视线,耳根泛起可疑的红晕,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低低的单音:“…嗯。”

他松开了环抱她的手,但却顺势拉着她在书桌前的扶手椅上坐下,自己则背对着她,坐在了她脚边的地毯上(一个绝对顺从和依赖的姿态)。这个高度差,恰好方便她操作。

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轻轻将他浓密的长发拢起,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他敏感的颈侧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和细微的战栗。

(她的手指…好软…) 斯内普紧闭着眼睛,全力维持着呼吸的平稳,内心却远不如表面平静。(碰到脖子了…这种触感…比最细腻的龙皮手套还要…) 他强迫自己停止这危险的联想,将注意力集中在“扮演”一个享受关怀的脆弱角色上。

格温尼维尔并没有合适的发绳,她想了想,轻轻解下了自己的墨色发带,将他的长发在脑后较低的位置束起一个利落的发髻,既不会妨碍他活动,又完美地展现了他颈项优美的线条和清晰的下颌线。

“好了。”她轻声说,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斯内普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立刻起身。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依旧带着些许鼻音、但似乎平静了许多的语调,开口问道:“…用的什么?”

“我的发带。”格温尼维尔回答,带着一丝试探,“…不喜欢的话,我明天去给你买新的…”

“不用。”斯内普迅速打断她,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急切?他顿了顿,才略显生硬地补充道,“…就这个。挺好。” (她的发带…上面有她的气息…) 这个认知让他心底泛起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满意。

他这才站起身,转过身面对她。扎起头发后,他整个面部的轮廓显得更加清晰、凌厉,却也莫名少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禁欲般的精致感。他看了格温尼维尔一眼,目光有些闪烁,迅速移开,低声道:“…谢谢。”

而斯内普,在背对着她的那一刻,嘴角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他完全确定,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确认了——格温尼维尔·莱斯特兰奇对他的心意,远比他所预估的还要深沉、还要…具有可操作性。

还有什么,能比让一个天生狡黠多智、深谙谋略、永远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斯莱特林,在猝不及防的“情感冲击”下,方寸大乱,甚至不惜许下“什么都给你”这种近乎盲目的承诺,更能证明她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呢?

当他重新转回身,面对格温尼维尔时,脸上所有算计的冰冷痕迹都已消失殆尽,只剩下那副刚刚经历过“情绪波动”、似乎还有些许不自在的、带着一丝脆弱余韵的模样。他甚至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她过于明亮的目光,仿佛还在为刚才的“失态”而感到些许窘迫。

“时间不早了。”他低声说,声音恢复了部分往日的平稳,但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的尾音,“你…该回去了。” 他嘴上说着让她离开,但身体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催促的动作,那双刚刚“泛红”过的眼睛,甚至若有若无地流露出一丝…不舍?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的柔软和想要弥补的冲动。她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黑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胸前冰冷的扣子。

“嗯,是该回去了。”她柔声应道,目光却依旧流连在他扎起的头发和显得格外清晰的侧脸上,“…这样很好看,西弗勒斯。以后我都帮你扎,好不好?”

斯内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看她,只是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嗯。”

格温尼维尔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地窖门口。

在她身后,地窖的门缓缓合上。当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在外,斯内普脸上那残存的、最后一丝脆弱痕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脑后那个被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感受着那根带着她独特气息的发带紧贴头皮的触感。

黑暗中,他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而势在必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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