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怪叫一声，反应倒是极快，扭头就往院子里人多的地方钻，边跑边喊：
“傻柱打人啦！杀人啦！王主任！二大爷！三大爷！快管管啊！”
所有人都被刚才那惊鸿一瞥的景象震住了。
男人们，无论是年纪大的如刘海中、阎埠贵，还是年轻的如一些小伙计，眼神都有些发直。
刚才那一片晃眼的雪白和床上凌乱的景象，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了。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足以让这些常年缺乏色彩刺激的男人们心神摇曳。
刘海中甚至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阎埠贵的眼镜片后面，眼神也闪烁不定。
女人们则多是面露鄙夷、震惊，或用手捂住嘴，或相互交换着果然如此、伤风败俗的眼神。
几个未出嫁的姑娘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王主任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一样，她怎么也没想到，来开个会，竟然会撞见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幕。
这何雨柱和秦淮茹，这才领证几天？
不由的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太阳也才落山没多一会儿呢。
而且这大白天的……简直是……不知廉耻！
“够了！”
王主任猛地一声厉喝。
傻柱被这一声喝止，脚步一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依旧恶狠狠地瞪着躲在人群后面的许大茂。
许大茂见王主任发话，胆子又壮了些，探出半个脑袋，指着傻柱：
“王主任，你看看！你看看！他还要打人！我这是帮你叫门啊！”
“都给我闭嘴！”
王主任先扫过衣衫不整、满面通红、羞愤欲死的傻柱，又看向床上蜷缩成一团、低声哭泣的秦淮茹。
“像什么样子！简直不成体统！”
王主任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何雨柱！秦淮茹！你们俩，给我快把衣服穿好，立刻！马上！再给我出来！”
她又看向惊魂未定的许大茂，以及眼神还有些飘忽的刘海中、阎埠贵：
“还有你们，看什么看？都很闲是吗，想被当流氓罪抓起来吗？”
这一声呵斥，让众人纷纷低下头，或移开目光，不敢与王主任对视。
傻柱咬着牙，猛地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留下院子里面面相觑、心思各异的众人。
许大茂感觉自己搭起了帐篷，他第一个踹开门，当然看的更清楚，好大的白面馒头，娥子的只能算是小笼包。
不知道是不是很刺激，他只感觉自己现在强的可怕，好似阳痿已经好了。
片刻后。
傻柱和秦淮如开门出来了。
傻柱的眼神能杀人，吓得许大茂缩在王主任后面，
秦淮茹也低着头走了出来。
她眼睛红肿得像俩核桃，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头发虽然匆忙梳理过，但仍显得有些毛躁。
她紧紧挨着傻柱站着，双手死死地绞着衣角，身体微微发抖，活脱脱一个受了天大委屈、没脸见人的小媳妇。
王主任将目光转向全院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人都到齐了，今天召集大家，是有个通知要宣布。”
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来，连傻柱和秦淮茹都下意识地抬了抬头。
王主任顿了顿，继续说道：“咱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前些日子被革委会带走调查的事儿，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经过调查，已经基本查明，聋老太太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确实存在利用居住便利。
为一些不正当男女关系提供场所、牵线搭桥并牟利的行为。”
“嚯！”
“真的啊？！”
“老鸨子！我就说嘛！”
人群中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惊呼和议论。
王主任亲口证实，还是让众人感到震惊。
王主任抬手虚按了一下，示意安静：“肃静！听我把话说完！
考虑到聋老太太年纪确实大了，今年快六十了，身体也不好。
这要是严格按照规定，送去住牛棚、接受劳动改造，以她那个身体状况。
恐怕撑不了几天，等于是送去……咳，等于是非常困难。
所以，我们街道办经过研究，并且向上级领导请示，本着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反复与革委会沟通协调，总算，把人给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什么意思？
众人又是一愣。
这抓走了还能要回来？
看来街道办这次是出了大力气了。
不少人心里嘀咕，这聋老太太还真是命大。
何雨水则是眼神一凝，看来是王主任动用关系保聋老太太，她们是什么关系？
突然间，何雨水想到同人四合院中，王主任是四合院捂帽子王。
难道这真实世界中，王主任也是聋老太太的保护伞，同人中猜测是真的？
“但是！”
王主任语气陡然一转，变得异常严厉，“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没有错误，不需要接受惩罚了，犯了错，就必须受到应有的教训！
经过街道办和革委会联合决定，对聋老太太的处理如下：
从明天开始，每周一次，由街道办组织，在咱们南锣鼓巷片区进行游街示众。
深刻反省她的错误行为，让广大群众都看看，这种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丑恶现象。
在新社会是绝对没有立足之地的，明天，就是第一次游街，就从咱们南锣鼓巷95号院门口开始！”
“游街？我的天……”
“这……这脸可丢大发了！”
“都快六十的人了，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活该！谁让她干那缺德事！”
“就是，带坏了风气！”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觉得处罚太重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纯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傻柱听着，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虽然也气聋老太太以前算计他，但毕竟是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老太太以前对他也还算不错。
这么大年纪还要被拉去游街，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许大茂则是眼睛一亮，差点笑出声来，赶紧用手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他可忘不了以前聋老太太偏向傻柱，没少给他脸色看，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二大爷刘海中觉得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立刻挺胸抬头，大声表态：
“王主任英明，这个决定非常正确，非常及时，对于这种道德败坏、破坏社会风气的人和事，就必须进行坚决的斗争和彻底的批判。
我们全院住户坚决拥护街道办的决定，明天早上游街，我们一定组织好人去……去观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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