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聚一句话,也好像给唐思雨混乱的思绪做了个总结。这位不曾接触过男人,更不为任何人心动过的女孩子,眼中竟然闪现出激动的泪花。两人言语不多。总是唐思雨问些外面的好奇。文承聚认真地回答。两颗心仿佛已有了磕碰甚至闪现火花的迹象。唐思雨动心,也没有让一个不穿衣服的小伙子再现在身边的胆量。怎么办?
此地,好像听到远处有人在呼喊。应该是文承聚的战友。唐思雨终于有了退路。文承聚再看水中时,由于动作变小,自己能够看到水中的东西。唐思雨也一定看到了。他连声说:“对不起!”唐思雨没有理会,只是扶着船边看着他。好像是起风了,将小船推向文承聚。待唐思雨预感到船身撞到文承聚时,他抓住船边竟将自己从污泥中拉出。人们的呼喊声越来越近。唐思雨说:“大哥,我叫唐思雨。后会有期。”然后,驾舟而去。
文玉翻动身体,移开自己的手,打断了唐思雨对往事的回忆。将她的思绪又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少妇进来询问:“几位不饿吗?也不吃饭。”慕容晓晓说:“再等一会儿。午饭一起吃吧!”唐思雨看着熟睡的文玉自言自语:“我女儿就是这家伙的翻版。再过十几年也许就这样。跑了一夜路。看来真困了。为了我真难为大家了。”司马燕坐在炕上用被子包着。文玉翻身时脚移向她。暗自用脚趾让她明白了自己在装睡。突然,司马燕捂着鼻子抽泣起来。
她穿着店家提供的棉拖鞋出了屋门,来到慕容晓晓身旁。女主人也喜欢两女孩儿的模样。或许是生意人的职业热情。她过来问:“妹妹怎么啦?”司马燕说:“一个女人经历那样的磨难。也不知道怎么过这几个月的。”听到有人问她,便热情地回答:“没什么。”店主说:“你们两位尝尝我们自己的早餐如何?”慕容晓晓其实有些饥饿。只是无法开口。听到店主说话,心里高兴地说:“我看到你们吃饭了。很馋口的。只是其他人还睡着。”店主说:“自己填自己的肚子。没关系的。”就这样,北方乡村的早餐,玉米糁汤加豆子还有红薯。大碗盛上。将两位姑娘乐坏了。小娘子端上小菜说:“自家腌制的。”然后坐在桌边。她问:“两位妹妹,你们要住多久?我们要有准备。”慕容晓晓说:“刚来的是她的弟弟妹妹。我们吃过午饭就走了。你们准备午饭吧!多少钱都可以。”说话工夫,两人已将饭碗收了,被女子带走了。
司马燕轻轻地问:“晓晓,在山上你看到了什么跑下来?”慕容晓晓笑笑说:“其实也错过了一场动人的戏。真实版的男女干那事儿的生动刺激。以后也许没机会看到了。你说,那个曹三平怎么设计那样的囚人之法。山洞中也没有不干净的味道。或许,他真的喜欢上她了。要么人被拴着半年了。”
路边上文玉的座骑“宝玉”也许认得两人发出叫声。出现活泼的样子。司马燕说:“它俩也跑了一夜了。我向店家要些草料喂一下。”店家说:“你们家里的三匹真能吃。一袋玉米大半袋黑豆还有那么多的干草。”司马燕说:“它是我们的好朋友。只是不会讲话。待它们好了,才甘心地让你骑。”两口子抬个大木盆,倒了一桶水。然后将其食物投放水中。店主说:“看两匹马也是马中极品。将像其主人一样。”
也许是药物刺激的作用,唐思雨觉得腰间奇痒。便伸手去挠。文玉睁开眼睛。伸手拉起嫂子的衣服说:“嫂子都是我大哥没用。让你受苦了。”可恨的麻绳长期摩擦,唐思雨白得透亮的腰间出现一圈伤痕。她说:“妹妹呀!嫂子才真该死。也随你哥哥一起练功。却连死的勇气和机会都没有。”文玉说:“你忍心舍弃我们而去?你知道我大哥的日子怎么过的吗?他一个有苦水只往肚子里咽的男子汉。当被逼问“大嫂哪儿去了?”时,他压在心中的泪水,才是他真实的表达。嫂子既然出来了。为什么不见我大哥而选择反方向呢?”
唐思雨流泪了。她目光看熟睡的文宏。然后慢慢地说:“我爱他。更舍不得一双儿女。他给了我不忍放弃生命的毅力。只是无奈地丢掉了女人的本钱。怎么去面对他呢?”唐思雨将自己的遭遇全部告诉给小姑子文玉。也许想通过她试探丈夫文承聚的男人底线。毕竟,往后的路,她还不知道怎么走。
喜悦来自文承聚的高升边关总兵。并有携带家眷的资格。在家中守着两个儿女的唐思雨终于有再尝爱的美果的机会。便将儿女托付爹娘照顾。甚至于就在颠簸的轿车中,手还被丈夫攥着。亲热地挤在一起。然而,乐极生悲的说法无论如何也不能降临到她的头上呀!
天近黄昏,车队到达封城。好像才有一阵凉风拂面。她好想透一下气。便走出驿馆,来到小城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也就放松了警惕。虽然有一些人议论自己。甚至于有酸溜溜的话传进耳朵。在唐思雨看来,已是平常之事。她甚至为自己的高品格女人味感到骄傲。行走间手还不停地拍动自己丰满得要冲破裤子的屁股。眼睛还从衣领口窥视自己那两座看不见山峰的雪域高原。当看到眼前一间开着门的店铺“内人用品店”时,她准备添置几件衣服。夏去秋来,严冬跟随的气候规律她懂。又是在马不停蹄地北上。商家热情地招呼还有注视自己的那些乡村女人带给了她满脸的笑容。
虽然店家极力推崇,毕竟唐思雨出身冀中富豪又出入京城。见多识广。仍然不太满意,想转身而去。然后,像模特走秀一般一转悠。已为女色而作恶多端的曹三平长这么大,还不曾见到如此的女人口水几乎要流出。更是浑身激动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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