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秋,菲南宾的铜矿和木材资源成为沧溟岛急需补充的“短板”——随着舰艇和厂房建造规模扩大,铜材用于电线和武器零件,木材用于建筑和船舶维修,缺口越来越大。但菲南宾政府对沧溟岛充满敌意,严禁官方与沧溟岛进行资源交易,林彻只能寄希望于民间商行的暗中布局。
负责菲南宾业务的是“南洋商行”的经理陈浩,他是菲南宾华侨,熟悉当地情况,且与菲南宾北部的一个部落首领有旧交。陈浩带着一批棉布、胶鞋和药品,潜入菲南宾北部,见到了部落首领马库斯。
“马库斯首领,我们知道你们部落有丰富的铜矿和木材,但菲南宾政府不给你们补贴,你们的族人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陈浩拿出带来的物资,“只要你们愿意把铜矿和木材卖给我们,我们每月都会给你们提供这些物资,还会帮你们建一所小学和一个医疗站。”
马库斯看着物资,又看了看部落里破旧的房屋和生病的族人,心动了。菲南宾政府长期忽视北部部落,不仅不给援助,还经常强征资源,部落早已苦不堪言。“我可以和你们合作,但你们必须保证,不能让菲南宾政府知道,否则我们都会有麻烦。”马库斯犹豫着说。
“放心,我们的船队会在深夜停靠你们的秘密码头,交易全程保密。”陈浩当即承诺。
首批交易顺利完成,陈浩带着500吨铜矿和300立方米木材返回沧溟岛。消息传到林彻耳中,他十分欣慰:“陈浩做得好,再给他增派10名人手和一批医疗物资,务必稳住和马库斯的合作。同时,让工业部加快铜矿冶炼,把这些铜材优先用于战列舰的电路系统建造。”
然而,菲南宾政府的情报部门很快察觉到异常。1964年11月,菲南宾警察突袭了北部部落,查获了部分沧溟岛的棉布和胶鞋。马库斯虽然提前把铜矿和木材转移,但还是被警察带走问话。
陈浩立刻将情况汇报给林彻,请求指示。林彻当机立断:“一方面,让陈浩联系菲南宾的反对党议员,用资金支持他们的竞选活动,让他们出面施压,释放马库斯;另一方面,暂停与北部部落的交易,改由印尼的侨商中转,从菲南宾南部收购资源——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在反对党议员的施压下,菲南宾政府因没有确凿证据,只能释放马库斯,但加强了北部海域的巡逻。马库斯被释放后,对沧溟岛更加信任,不仅恢复了合作,还联系了周边的三个部落,一起为沧溟岛提供资源。
与此同时,印尼的侨商也传来好消息,他们成功联系上菲南宾南部的一个矿主,对方愿意以低价出售铜矿,条件是沧溟岛帮他把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菲南宾南部局势混乱,矿主担心家人的安全。林彻得知后,立刻安排护卫舰将矿主的家人接到沧溟岛,并为他们提供住房和工作。
双重渠道的建立,让沧溟岛从菲南宾收购的资源量翻了一番,每月能获得1000吨铜矿和500立方米木材。工业部的铜矿冶炼厂加班加点,将铜矿炼成铜材,一部分用于军事建设,另一部分制成电线和机械零件,出口到脚盆鸡——脚盆鸡此时经济快速发展,对工业零件的需求极大,沧溟岛的零件因价格低廉、质量可靠,很快打开了脚盆鸡市场。
1965年初,沧溟岛与脚盆鸡的贸易合同正式签订,每月向其出口200吨机械零件和1000双胶鞋,换回大量的工业设备和资金。至此,沧溟岛形成了“从周边国家收购资源——岛内加工——出口毛熊和脚盆鸡”的完整贸易链条,每月利润突破15万元,资源储备也足够支撑三年的生产和军事建设。
林彻站在工业区的制高点,看着往来穿梭的运输车和忙碌的工厂,心里的石头稍稍落地。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距离华夏进入特殊时期还有不到一年,菲南宾和鹰酱的威胁也从未消失。他对身边的赵诚说:“军事部要加快护卫舰的建造,确保贸易航线的安全;商务部要继续拓展资源渠道,不能依赖单一国家。我们必须在风暴来临前,做好万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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