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砸门声震得吊灯都在晃,胖子却充耳不闻,反倒被温静的呜咽刺激得更加兴奋。
“叫啊,再大声点。”他掐着她下巴逼她仰头,“你猜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
温静拼命扭头望向房门,泪水模糊的视线里,那扇门成了唯一的希望。
她蠕动着被按住的四肢,喉咙里挤出小兽般的哀鸣。
没一会儿,外面没了动静。
经过这么久的反抗,温静早没了体力,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视线开始涣散。
闭上眼的那一刻,房门被暴力踹开的巨响中,一道修长身影逆光而立。
傅宴北周身裹挟着蚀骨的寒意,大步走近。
他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胖子就被铁钳般的手臂勒住咽喉,两百斤的躯体像破麻袋般砸向茶几,杀猪般的嚎叫瞬间响起。
瘦子见状,没好气地指着傅宴北的鼻子,“你他妈谁啊?”
傅宴北二话不说,一脚踹在男人的心窝。他拎起瘦子的脑袋往墙上撞了好几次。
瘦子嘴角抑制不住地流血,瑟瑟发抖。
胖子瘫在地上还在叫嚣:“操!知道老子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
话音戛然而止。
傅宴北的皮鞋碾上他肥厚的手掌,骨节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慢条斯理地俯身,目光从胖子油光发亮的肚皮,扫到松垮的裤头上,眼底瞬间凝起狠戾和暴风雪。
他直接揪住胖子头发往大理石茶几上撞,“谁给你的胆子,用这脏东西肖想我太太?”
胖子脸上顿时鲜血直流。
傅宴北甩开胖子的脑袋,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似的,转身大步走向床边。
温静静静地躺在床上,真丝衬衫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裙摆撕裂处,纤细的腿上还留着几道刺目的红痕,像是被人粗暴掐握过的痕迹。
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间,有几缕被泪水黏在脸颊。领口歪斜着,隐约露出白色的内衣肩带,锁骨处一道新鲜的擦伤正渗着血珠。
那道细小的血痕像刀子般扎进傅宴北眼底,眸色骤然暗沉,周身气压也降至冰点。
他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裹住温静裸露的肩膀,指尖在碰到她肌肤时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最后扯过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盖好,甚至掖了掖被角。
然后转身。
刚才所有的轻柔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扯松领带,走向瘦子,皮鞋落在地毯上的闷响,都像死刑犯最后的倒计时。
瘦子一抬头,正对上傅宴北那双冷得吓人的眼睛,顿时舌头都打结了:“大、大哥...这事儿真不怪我!都是那胖子...”
傅宴北突然俯身,一把扣住瘦子脚踝,猛地将人拖到茶几旁。
他抄起地上残破的台灯底座,在手里掂了掂。
“砰!”
金属底座砸在男人裤裆处,闷响过后,瘦子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听到他的哀嚎,傅宴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拎起染血的台灯底座,转身走向还在地上哼哼的胖子。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
胖子蜷缩成虾米状,双手死死捂着裤裆,在地上翻滚哀嚎,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裴放和姜莱冲进来时,差点踩到地上的血迹。
“卧槽...”裴放瞥了眼裤裆渗血的两人,嘴角抽了抽,“北哥,你这下手够黑的啊。”
傅宴北擦完手,把染血的毛巾扔在地上,声音寒冷:“把人带下去,问清楚是谁指使的。”
他俯身抱起温静时,手臂肌肉绷得极紧,像是怕碰碎什么珍宝。
姜莱红着眼眶想上前,却见他侧身避开:“裴放,这边交给你了。”
“放心,北哥。嫂子怎么样?”
傅宴北把温静往怀里护了护,声音低沉:“迷药过量,需要去医院。”
姜莱不放心,想要一起去,却被裴放拦住,“别当电灯泡了。没看见北哥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会儿正后悔着呢。”
姜莱甩开裴放的手:“现在知道后悔了?温静打电话求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傅总这么上心?”
裴放一把将人拽回来:“姑奶奶你小点声!北哥刚才差点把那俩货阉了,你还没看出他多疯?”
姜莱翻了个白眼:“疯给谁看呢?要不是——”
“要不是你及时通知,后果更严重。”裴放语气正经起来,“我替北哥给你赔不是,行了吧?”说着还夸张地作了个揖。
姜莱被他这模样气笑:“滚!谁稀罕你的不是...”
周霖拉开后车门,低声道:“傅总,盛医生已经到别墅候着了。”
他看了眼傅宴北怀里昏沉的温静,又补充道:“医院人多眼杂,太太现在这样...恐怕不方便。”
傅宴北指尖在温静滚烫的脸上轻轻抚过,沉默两秒:“回别墅。”
尽管车内开了空调,温静额头上却冒出一层薄汗,她在傅宴北怀里不安地扭动,一颗汗珠顺着泛红的脖颈滑进衣领。
她无意识地扯开西装外套,真丝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崩开,露出一片旖旎的雪色。
傅宴北喉结滚动,伸手想替她拢衣襟,却被她滚烫的指尖抓住手腕。
“热...”她声音黏糊糊的带着哭腔,“好难受...”
傅宴北皱眉看向前座,“周霖,温度再调低。”
周霖默默照办,并贴心地升起前后挡板。
“阿静。哪里不舒服?”
温静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像是蒙了层雾。她感觉到有人靠近,本能地往后缩:“别...别碰我...”
傅宴北的手僵在半空,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
他放缓声音,像哄受惊的猫:“是我,傅宴北。”
温静混沌的视线里,男人轮廓模糊,唯有那熟悉的雪松气息萦绕鼻尖。
她热得糊涂,本能地往那气息源头蹭了蹭,又在碰到他胸膛时惊醒般缩回:“走开...”
“别怕,阿静。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傅宴北按住她乱动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再忍忍,马上到家。”
声音哑得不成调。
温静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了,往他颈侧蹭了蹭,像只被顺毛的猫。
车子开进别墅庭院,佣人早已等候在此。
温静整个人挂在傅宴北身上,滚烫的唇瓣无意识地蹭过他下巴,像只渴水的小动物在寻找水源。
“先生,盛医生已经在——”
“让开。”
傅宴北抱紧温静,大步往屋里走。
温静却在这时突然咬住他喉结,委屈地嘟囔:“怎么...不是冰激凌...”
傅宴北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脚步猛地顿在楼梯中央。
温静醉醺醺似的嘟着嘴,手指胡乱扒拉他的衣领,“这个冰淇淋包装好难撕...”
周霖刚冲进玄关就看到这幕,马上伸手拦住要送毛巾的佣人:“都回各自岗位!别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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