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人都麻了。
哆哆嗦嗦的指着这几行字:“他,他这是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您还没看出来吗?他要拿你当替死鬼,并且伪造成畏罪自杀。”
刘海中用自己的聪明脑袋分析后问:“老阎,人家这是早盯上你了,那包肉很可能就是知道你贪便宜的习惯故意留给你的,幸好你们家没做的吃下去,不然到时你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阎埠贵带着哭腔:“我真跟他没有关系呀,平安,你是了解我的,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阎老师,对方要栽赃你,只这封信还不够,你回忆回忆,还给过对方什么东西没有。”
阎埠贵苦思一阵后摇摇头:“没了呀。”
刘海中提醒道:“老阎,你忘了,你过来之前在院里还和我说要给人家送花的事儿?”
“送花?阎老师,这事上您最好不要有所隐瞒,难道真想惹上人命官司?”
“是有这么回事,他们家不是建新房了么,24号钓鱼的时候我就问要不要花,他想了下同意了,然后我才问的他新家地址。”
“是你主动问的?”
“话题倒是他先提起的。”
“定日子了吗?”
“原本定的就是这两天给他送去的,但昨天碰上的时候,他说要等他通知。”
应该是要把‘遗书’笔迹模仿的写好,做好准备后才打算叫阎埠贵上门去的,到时弄成自杀现场。。。
不过想真要栽赃阎埠贵还得补齐其他证据,想到这儿顾平安问:“还是刚才的问题,从24号到今天为止他应该是直接或者间接的给过你某样东西,你好好想想。”
“平安,我这人你是知道的,喜欢记账,特别是找补回来的意外之财,也会记心里的,可真没有。”
那就奇怪了。
“家里人呢?包括解娣他们有没有收到过啥东西?”
阎埠贵猛然间抬头,一脸惊恐道:“有,,是捡回来的。”
“谁捡的?捡的什么东西?”
“是解放捡回来的,就昨天下午放学回来路上捡的,一串儿钥匙,一个手帕,还,还有一条月经带。”
顾平安没好气道:“都被留着打算以后用吧?”
“扔,扔掉太可惜了些。”
刘海中挺着肚子适时的批评道:“老阎呀,你这性子真是,,贪小便宜吃大亏,你得提高自己呀。”
“赵局,我想被阎解放捡回去的这两样东西应该就是死者的,钥匙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贺近民新房子那边的门锁,到时可以栽赃是阎埠贵跟他钓鱼偷去的,反正那边还没住人,他装不知道就行。”
赵局起身道:“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贺近民及他子女犯案,我这就去安排行动。”
“他们在抛尸地范围内应该还有一处适合作案分尸的场所。”
“胡新仓胡同哪边呢?”
“应该留有惊喜给咱们,剩的东西大概率就在那边井下,到时好方便栽赃。”
“行,感谢两位提供线索,到时案子破了联系你们。”
刘海中开心的咧着嘴客套道:“能帮咱们公安破案子,义,,,”
阎埠贵已经习惯了给对方提醒:“义不容辞。”
顾平安似笑非笑道:“奖励不要了?放心,少不了你们的,走吧,咱们回去院里,我还得把钥匙这东西拿回来,赵局,给我一个证物袋。”
赵局到柜子里拿给顾平安,从裤袋上解下钥匙:“开车去吧,一会人带回来说不准还得麻烦你帮忙审讯呢。”
.......
“老阎,看到没,跟着我一起进步,你也能坐上汽车了。”
阎埠贵苦着脸有话不知道怎么说,对坐汽车也没有刘海中那样的兴奋感。
“哎,这汽车就是好,就这么喝着油就跑起来了,平安,你说我学开车有没有机会?”
“您得有车才行啊。”
刘海中失望的叹气道:“是啊,早知道我就当驾驶员了。”
“刘师傅,您今天是怎么想到问阎老师认不认识凶手的?”
刘海中看了眼阎埠贵不好意思道:“开始我也没想到这茬儿,本来立了功在老阎面前显摆显摆的,后边离开的时候看到他拿着鱼竿要进屋,我就怀疑他会不会就是公安要找的人?”
阎埠贵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对这话并没有反应。
“后面呀,我就想到您说的那什么罗圈腿儿之类的,让老阎走两步瞧瞧。”
“然后才发现自己想差了,给老阎赔了礼,想到他也经常钓鱼,会不会见到过这么个人,就随口问了句,您猜怎么着?”
顾平安一边开车一边捧哏儿:“没想到他真认识?”
“可不就是么,事儿就这么巧,我一听这还了得,赶紧拉着他来咱们分局举报线索,开始他还老大不乐意,是我给他讲政策说道理,又把今天买的那包烟给他,他才愿意来的。”
阎埠贵这时回过神来:“老刘,我当时可没这么说,我说的意思是功劳要讲清楚,不能你一个人给占了。”
“我那包烟是不是在你兜里?”
“对啊,你给的嘛。”
“哪不就得了,平白无故的我为啥给你烟,还不是为了动员你。”
阎埠贵瞪大眼睛,没想到这草包长脑子了:“算了,现在说这些没意思。”
“烟拿出来啊,顾组长亲自开车送咱们回来,您不得给我和他一人发一根?”
阎埠贵虽然肉疼,但想起来今天要不是老刘,他说不准过几天直让姓贺的给坑了,掏出烟还亲自给刘海中和顾平安点上:“那我这算借花献佛了,老刘,今天谢谢你。”
刘海中不明所以,顾平安笑道:“阎老师,您是真得好好谢谢人家,万一没今天这么一出,您回头送花过去,被人家弄成自杀当替死鬼,这可算是救命之恩了。”
“是得谢,回头分局给了奖励,我咬牙也得请老刘一顿,当然,还得您到时也赏个光。”
刘海中倒是不在意:“见外了,我跟老阎几十年关系了,不过能让老阎请咱们一顿,这南锣鼓巷的人都得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了。”
阎埠贵失笑的摇了摇头,他这名声算是完了。
想到一会回到家要拿东西,支支吾吾问:“平安,这几样东西都得带回去分局?”
“对啊,这算是证物,您不会还幻想着自己留下用吧?”
“那倒不是,就是,就是有一样都让我们家瑞华给用了。”说到这儿阎埠贵难得的脸红了起来。
“月经带?我阎大妈还,还有?”
“每月都有呢,她一直没用过这个,瞧着挺新鲜的,正好也快到日子了,就穿戴了上去。”
您二位还真会过日子,不过也能理解,比用草木灰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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