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让我毙了他们,陈女士被他们害了,我要替她报仇,放开我。”
说着顾平安生气的就要开枪,好在郑耀先眼疾手快的打了一下,这枪才打歪了。
地上的米哈伊尔喘着粗气,感激的看了眼郑耀先,举着双手:“冷静,这是个误会,我是察觉到他们有问题跟过来想帮忙的,我没有开枪,我敢保证,不信你检查我的枪就知道了。”
“你肯定是克格勃的!你害死了陈女士!!”
郑耀先打了顾平安一巴掌:“你冷静点!不是他!是罗圈腿枪里子弹打中的!!”
顾平安眼泪夺眶而出,嘶吼的声音在山谷阵阵回响。
然后脱力似的躺在地上:“忠海和福贵牺牲了,呜,他们是跟我一起出来的。”
郑耀先叹了口气,拉起顾平安拍着肩安慰:“别难过,做咱们这行早就有牺牲的觉悟!替他们穿好衣服,咱们送他们回家!”
顾平安重重的点头,转身后心里舒了口气,好在自己家离中戏很近,跟着聋老太太也学了些,眼泪也没用洋葱之类的刺激就下来了,评个影帝不过分吧!
“米哈伊尔,我需要一个解释!别用过来帮忙之类的可笑借口。”
米哈伊尔看着燃烧的汽车,对罗圈腿的尸体方向咬牙切齿:“我会和你们解释清楚的,但是你刚才应该先抢救资料!!”
“我承认它很重要,但保护陈华女士才是我们的任务,可惜,都因为你们搞砸了,我会如实向上面汇报,与贵方交涉!”
“你根本不知道这资料有多重要。”
说到这儿米哈伊尔捂着伤口起身望向远处:“我想对陈华女士致敬。”
郑耀先知道他要做最后确认,给戴上手铐道:“你该在她坟前忏悔!”
米哈伊尔坦然接受这份手饰:“我会的。”
这时追击南半岛的程远平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队长,没追到。”
米哈伊尔看到‘陈女士’惨状不忍直视,装模作样的鞠躬时就听到郑耀先骂娘的声音:“你干什么吃的,能让人跑了?”
“他受伤了,跑不远,我去通知津门同志搜捕,他应该是小兄弟方面的人。”
米哈伊尔顿时有了优越感,转身走了过来:“你们别骗了,他是南半岛的,我敢保证,我见过他好几次吃泡菜!错不了。”
四九城。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天赋,没打疼你吧?”
顾平安摸着脸蛋儿苦笑道:“您手多重不知道吗?没一顿大餐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程远平也配合道:“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下车就要吃烤鸭,您别失信啊。”
“行,可惜陈女士被接走了。”
“她说不准这会已经吃上了呢,我跟接应的同志汇报过,不止身体需要调理,她还想吃烤鸭。”
“嗯,这会她应该回到家里了,走,不是说吃烤鸭吗?”
顾平安看着自己身上衣服:“咱们现在跟战场下来似的,这样子还吃烤鸭,先回家换衣服吧,下午便宜访会合?”
...
回到熟悉的南锣鼓巷,已经七月初了。
走的时候顾平安还穿着厚外套,这会儿胡同里小孩都穿短裤衩了。
“嘿,平安,你怎么这身打扮?”
顾平安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院门口拐角墙壁上的字:“路上出了点状况,阎老师,这是您手笔吧?”
阎埠贵得意的扶了扶眼镜:“没错,天气热了,也不知道是谁几步路都懒的走,在这儿解手,弄的一股怪味,这几句怎么样?点评点评?”
【墙角】
【你可以写一封不知道寄给谁的信,哭一朵云,抽半包心事,但不许尿尿】{注:素材源自于网络}
顾平安比划着大拇指恭维道:“这回怪味没了不说,反而多了一股文人的墨香味儿。”
谢一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可得了吧,我看就是一股酸味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教小学的,还得练!”
阎埠贵顿时就不高兴了:“这么说您有佳作?念出来听听,如果合适我阎埠贵重新粉刷的帮你写上去。”
“嘿,你阎埠贵也有这么大方的时候?今儿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吧?我看还是算了,万一让你弄白灰重新粉刷,估计得心疼到过年都缓不过来。”
阎埠贵摇头晃脑道:“看来您是没佳作了,也对,要论伺弄药材我不如你,,,”
“瞧不起谁呢,我谢一针怎么也培养了一个中专生,听好了。”
说着谢一针挠着地中海走了几步:“谁人总掏枪,夜来把墙浇,劝君锁好门,免得把头栽。”
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阎埠贵挑眉道:“不就是做诗嘛,跟谁不会似的。”
“您这诗,最多初小水平,一点都不押韵讲究,我这几句可是能慢慢品味的,算了,跟你聊这个就好比对牛弹琴,浪费时间。”
谢一针一点没生气,反而盯着阎埠贵下体坏笑:“我这诗也能细细品味的,可惜,你还是不要去理解的为好,前阵子我来看过,尿印子是又高又远,这种肾气,你们院除了平安没第二个人,但平安才回来,所以不是你们院儿的。“
“你侮辱人是吧,还侮辱我们整个院的!”
“你看,又急。”
说着谢一针上下打量着阎埠贵:“我是个大夫,望闻问切可是基本功,什么人什么身体,我打眼一瞧就明白,就比如平安,冬天站我身边都暖哄哄的,阳刚之气哪是扑面而来,你呢?总是收学生作业,自己的交了没有?”
“粗鄙,下流,不堪入耳。”
见阎埠贵三两下被气走,顾平安哭笑不得:“您气他干什么。”
“嘿嘿,这老小子不就是费了点墨汁在墙上嘛,跟他立了头等功似的到处卖弄,我就看不惯他这样儿,有本事把他种的花端几盆放这儿,我才算他厉害。”
“您这是想抽他的血啊。”
“看样子你知道他伺弄花干啥的了?”
“生活都不容易,个人有个人找补的道儿。”
谢一针拍了拍顾平安肩,“是这么回事,你明白就好。”
突然鼻子一嗅脸色严肃问:“你受伤了?给我看看严重不?你这孩子,受了伤还跟没事似的在这看热闹。”
“您闻出来了?没受伤,别人的血,嗯,这血有些脏,我得找个澡堂子好好泡的洗一下,您要一起不?”
谢一针果断拒绝,打量着某处:“我才不跟你一起去呢。”
四九城澡堂子有搓澡的,嗯,很细致,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挺适用这场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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