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门外义地。
听到脚步声,顾平安回头惊讶问:“胜男,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庄胜男并排跪下:“你每次回来都要到城外来一趟,我下班到院子就听解娣说你回来又出去了,一猜你就是来看爷爷和牛婶了。”
“爷爷,您这孙媳怎么样?称得上是蕙质兰心了吧,嘿嘿,过段时间她就要过门嫁到咱们家了。”
一阵轻风拂面,顾平安瞪大双眼激动道:“嘿,胜男,瞧见没,爷爷很满意,得嘞,今儿没聊完的下回再接着跟您说,爷爷,孙儿和胜男给您磕头了。”
“你前边等我,我跟爷爷聊几句。”
“可不准和爷爷告状啊,我那边抽根烟等你。”
“就告状,你明明不是去值乘,却骗我,快一个月了才回来。”
顾平安走远一截,掏出烟正要点上突然愣住。
一直到庄胜男‘告完状’走近,顾平安才若有所思的收起火柴。
“瞧什么呢?”
“那边是傅女士坟茔,可刚才祭奠的那位男同志年龄不超过三十岁。”
“说不准是刘同志亲属,你呀,现在做了公安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顾平安也觉得这趟任务神经紧绷想多了,推上自行车问:“你刚和爷爷聊什么了?”
“告状呀,你竟然骗我,你值乘最长时间也就两周,我都以为出什么事了,到处打听。”
顾平安握紧她手:“让你担心了,我带你吃烤鸭安慰安慰受伤的心灵吧。”
“浪费钱。”
“凭我的魅力一分钱都不用咱们花,不信的话你到地方就知道了。”
到了便宜坊,庄胜男才明白被自己男人给耍了,等顾平安介绍完两人后问好:“郑叔,程哥,我是庄胜男。”
“胜男快坐,平安,终于舍得带对象出来了啊。”
“我想着一个人吃不是太亏了么,得狠狠宰您一顿。”
程远平听到这话,哈哈笑着跟顾平安击掌:“绝了,咱们想一块去了。”
“咱妹子要来?你都不提前说声,我连礼物都没准备。”
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礼物?平安哥局气,我可记下了,,啊?胜男姐?”
“金凤?”
程远平和顾平安都愣了:“你们认识?”
“哥,我回家后身体不好,一直在胜男姐姐医院调理,只不过负责我的大夫是钟大妈,后面在爷爷那儿又碰上了,他老人家介绍我们认识的。”
“哈哈,这可真是缘份不浅呐。”
程金凤打量着顾平安好一阵儿:“不错,跟胜男姐姐很般配,听我哥提到过您,一直好奇,今天总算是见上了。“
说到这儿她小大人似的倒上酒:“郑叔,平安哥,今天我得敬您二位一杯,身险囫囵搭救和接父亲回到故里之恩无以言表。”
庄胜男拦道:“你才十二岁,身体底子本来就差,不能喝酒。”
顾平安配合的给她换上茶:“受之有愧,咱们共提一杯,敬团聚。”
酒过三巡,程远平能看出来妹妹对庄胜男很依赖:“弟妹,等喝完你二位喜酒,我差不多就要出发去北边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妹妹,她性格独立,一直没什么朋友,但提到你就有说不完的话,以后说不准要多叨扰二位了。”
“远平哥是要去???”
“我们落后的太多了,未来的重点是国家建设,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我现在除了舞刀弄枪,别的什么都不会,不能拖后腿,要学习提升自己。”
庄胜男拉着程金凤的手:“您放心学习,金凤有我们照顾呢。”
“哥,您就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
“只有小孩子才会一直想证明自己长大了。”
“祝远平哥学业有成。”
“我陪一杯,祝你们俩都学业有成。”
...
翌日清早。
顾平安刷牙洗脸的时候,后面小女侠在当跟屁虫。
刷牙的顾平安突然停下回头问:“你刚说谁被人打断腿了?”
阎解娣好奇的拿着新农村牙膏闻着味儿:“易大爷呀,不只是腿,胳膊腿儿都被打断了,您是没瞧见那惨样儿,血肉模糊的,手指都少了两根。”
她们家一直用的是牙膏粉,闻着香味忍不住挤了一点放到嘴里,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啥时候的事儿?”
“昨晚的事,大清早我爸出门在门口发现的,招呼着院里人给送去医院了,大伙现在都在猜是谁给打的,易大妈都报了公安呢。”
顾平安把杯子递给她:“去漱漱口,喜欢这个一会给你拿一支。”
阎解娣接了杯水学着顾平安蹲下,用手指搓着牙齿,好半晌才吐掉水:“我可不占您这便宜,等我攒够钱了以后找您给我买,平安哥,我现在在您这存了多少钱了。”
“查账呀,加上你的压岁钱跟鸡蛋赚的一共八块六毛七分钱了。”
阎解娣满足的反复念着钱数,活脱脱一个小财奴:“还得加上我爸借我的五毛钱。”
“你爸啥时候找你借钱了?”
“过年的时候,回头您帮我找他把钱要回来,还有利息一共是七分钱,减去上次他立功我们家加餐的两分,记得一共得要回来五块零五分钱,对了,我妈还拿了我两个鸡蛋,哎,这个就算了,她已经让我爸写了保证书,这个鸡蛋就当我做女儿孝敬的了,再说她也没少帮我照顾咕咕。”
顾平安被逗的笑了出来:“你们家什么账都这么清楚吗?”
“那当然了,亲父女也得明算账呀,平安哥,您一会是不是要去医院看易大爷?带鸡蛋不,我给您回家拿两个去。”
“多少钱啊?”
“咱们说这个可就见外了嘿。”
“哪也不能让女侠平白的亏俩鸡蛋吧。”
“嘿,咱们俩可不兴论这个,谁让您是我平安哥呢。”
顾平安哈哈大笑的抱起她进了屋:“成,你们家忙活着送人去医院,肯定没吃早饭,在我这凑合一顿吧。”
“就等您这句话呢,我刚闻着味儿肚子都咕咕叫了。”
咕咕听到小主人叫它,歪着脖子小眼睛眨啊眨啊的一脸疑惑,就差要跟着跳上凳子了。
咱也能上桌了吗?
可小时候听狗仔叔叔和隔壁的坤婶很忌讳这词儿呢,说什么我们上了桌,就成了菜还是怎么着。
菜?听着耳熟,咱好像有阵子被人这么叫过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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