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镇摇了摇头，说：“阿熊，你太天真了。奴隶生来就是低人一等的，他们是我们的财产，怎么能和我们一起生活？如果让他们有了自己的家园，他们就会反抗，到时候，整个政和都会陷入混乱。”
阿熊沉默了。他知道阿镇说得对，可他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看着远处的佛子山，山峰被云雾笼罩，像一头巨大的猛兽，静静地注视着这片土地上的血腥和黑暗。
他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梦。梦里，他看见一片无边无际的竹林，竹林里有无数的奴隶，他们穿着干净的衣服，脸上带着笑容，和部落的人一起耕种、编织竹器，没有血腥，没有祭祀，只有和平和安宁。
可那只是一个梦。醒来后，他依旧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阿熊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熊山部落走去。他知道，他是部落联盟的首领，他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即使这责任让他痛苦不堪。
雾又浓了起来，将整个政和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佛子山的神灵依旧沉默，洞宫山的祖先依旧冷漠，而这片土地上的血腥和黑暗，还在继续上演。
阿东回到东平部落时，夕阳正落在佛子山的山顶，将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部落里的竹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每个竹屋前都站着几个赤裸的奴隶，他们低着头，手里拿着竹编的工具，正在打扫庭院。
“首领回来了！”
一个武士高声喊道，奴隶们立刻跪了下来，头贴在地上，不敢抬头。阿东没有看他们，径直朝着自己的竹屋走去。他的竹屋是部落里最大的，用最粗壮的楠竹搭建而成，屋顶铺着厚厚的竹篾，墙壁上挂着几张兽皮，还有一套精美的竹茶具——那是去年用五个奴隶从熊山部落换来的，杯身上刻着东平部落的图腾，山雀的翅膀栩栩如生。
“首领，您回来了。”
一个年轻的女子从竹屋里走出来，她穿着绣着花纹的竹裙，头发用竹簪挽着，脸上带着温顺的笑容。她是阿东的女奴，名叫阿雀，是去年从外屯部落换来的，不仅长得漂亮，还很会伺候人。
阿东点了点头，走进竹屋。阿雀立刻跟了进去，拿起桌上的竹壶，给阿东倒了一杯清水。“首领，您今天去参加竹祭，一定累了吧？我给您准备了热水，您泡个澡吧。”
阿东接过竹杯，一饮而尽。他看着阿雀，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阿雀的身子微微一颤，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复了温顺的笑容。“首领……”
阿东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将阿雀拉进怀里。阿雀的身体很软，带着一股淡淡的竹香，那是她用竹叶泡过澡的味道。阿东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眼神里满是欲望，刚才在祭台上压抑的戾气，此刻全都发泄在了阿雀的身上。
阿雀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她的眼泪悄悄地流了下来，滴在阿东的手臂上，很快就被体温蒸发。她知道，自己是奴隶，是首领的财产，首领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不能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阿东终于松开了阿雀。他靠在竹椅上，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疲惫。阿雀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竹裙，拿起桌上的竹巾，给阿东擦了擦汗。“首领，您歇会儿吧，我去给您准备晚饭。”
阿东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他想起了今天在祭台上的情景，想起了那三个奴隶的惨状，想起了阿澄和他争夺奴隶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很烦躁，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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