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它却彻底失灵了。
别说识破对方招式的原理与破绽,就连那人是如何出手、如何凝聚出那个金光熠熠的“定”字,都毫无察觉,更别提追踪其能量运行轨迹。
即便听到了鼬斩钉截铁的判断——确认并非形态所为,飞段仍顾不上回应,只是死命用头撞击着山洞岩壁,仿佛要将脑袋砸碎一般。
此时的他早已无暇顾及这处“晓”组织隐藏多年的秘密据点是否会暴露于附近忍村的探查之下。
他唯一所想,便是摆脱那如同钻地机般不断深入骨髓、侵蚀灵魂的“定”字封印,只愿哪怕减轻一分那如山压顶般的剧痛也好。
目睹这一幕,干柿鬼鲛心头的震骇愈发加深。
他原以为这一切不过是飞段不慎中了敌方的隐秘幻术所致。
如今鼬亲口否定,说飞段并未陷入任何形式的精神操控,尽管鬼鲛内心仍有几分怀疑,但也不得不正视鼬的判断。
毕竟在整个忍界现存之人中,论对形态之力的理解与掌控,鼬堪称首屈一指。
哪怕是传说中仍存于世的宇智波斑,是否真能凌驾其上,尚无定论。
正因如此,这位形态领域的顶尖高手所下的结论,无疑具有极高的可信度。
而恰恰是因为这份权威性的背书,才让鬼鲛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一种完全无法捕捉、无从理解的术式,且并非依靠形态达成。
这种超出认知的未知,才是真正令人胆寒之处。
过去,从来都是他鬼鲛以冷酷与实力令他人战栗,这是他第一次,从别人身上感受到源自心底的寒意与震慑。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莫非又是六道留下的后人?还是那位‘幕后之人’早已埋下的伏笔?”
相较于组织内大多数茫然无知、或装作不知的成员,鬼鲛知晓更多关于“晓”的深层秘密。
包括当初带土有意无意透露的线索,他也一度误认为是宇智波斑复活的前兆,是为操控晓而布的局。
同时他也清楚,和自己一样作为宇智波族仅存的幸存者之一,鼬同样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
正因如此,他才会在此刻向鼬提出这样的疑问——在他心中,唯有与六道仙人、或那位神秘存在相关的事物,才可能展现出如此超乎常理、令人窒息的力量。
就像佩恩,看似权倾一时,实则也不过是受命于幕后那位真正的主宰罢了。
这时,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身影,转眼就成了他们的小头目。
在干市鬼鲛看来,这一切恐怕早在那名新人暗中布局之中,尤其是在天道佩恩毫无反应的情况下,更让他觉得事出有因。
至于为何此人并未像带土那样一开始就现身于晓组织的明面之上,干市鬼鲛一时也顾不得深究了。
此刻,扉间痛苦的嘶吼仍在山洞中不断回响,封闭的空间让这一声声哀嚎显得格外刺骨与凄厉。
望着扉间抓挠自己头颅、近乎癫狂的模样,干市鬼鲛陷入了沉思:
“那个新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既然鼬说扉间根本没有中任何幻术,那就说明,这人对扉间的压制,必然存在某种实际接触或影响。”
“扉间虽脾气火爆,一点就着,容易被人利用,但能加入晓组织这么久,不论忍术、秘术还是体术,他的实力都远超普通忍者,哪怕是某些大忍村的精英上忍,也未必能胜过他。”
“可问题是,那名新人从头到尾根本没碰到过扉间,甚至连衣服都没挨上,仅仅吐出一个‘镇’字,便让扉间彻底崩溃……”
越想,干市鬼鲛越觉得心惊。
片刻之后,他后背悄然泛起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听到干市鬼鲛似在交谈又似自语的低语,宇智波鼬自然而然接过了话头,继续补充道:
“不,与其说这是某种我们熟知的忍术——比如结印释放的忍术或仙术,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无形无质的‘势’。”
“一种哪怕相隔百米,也能令对手未战先怯、内心震慑的威压之力!”
宇智波鼬一边在脑海中反复推演当时的场景,一边缓缓将这些字句说出。
到了此刻,他自己也无法找到更合理的解释。
唯有这个说法,才能最完整、最贴切地诠释那一幕发生的真相。
“势?威压?你是说那种类似你我常年厮杀所积累下来的杀气和戾意?”
一旁始终沉默注视着扉间受苦的迪达拉,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的神情早已不复之前的淡然,反而写满了难以置信。
深吸一口气后,他接过宇智波鼬的话继续说道:
“我虽然一向看不上扉间这家伙,脑子一根筋,动不动就被撩拨起来当打手。
但正如鬼鲛老大所说,他能在晓待这么久,尤其还长期跟随角都行动,无论是体术造诣还是忍术水平,肯定都是顶尖水准。”
“怎么可能被一股所谓的‘杀气’就直接吓垮?”
“退一步讲,整个忍界,又有谁能凝聚出足以震慑扉间、甚至让我们这群S级叛忍都感到恐惧的气势?”
迪达拉并不愿过分贬低扉间。
毕竟两人同属晓组织,若说扉间如此不堪,岂不是连他们这些人也都成了瞎了眼的废物?
更重要的是,他和扉间当初都是败在宇智波鼬手中,才萌生加入晓的想法。
可以说,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而且当时,扉间比他坚持得更久,才最终败于那个该死的宇智波小子的瞳术之下。
正因如此,迪达拉平日嘲讽扉间,最多也就说他蠢、没脑子,绝不会轻易质疑其战斗力。
否则,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还不如对方?
“哼,迪达拉,你还是老样子,总爱插嘴,明明什么都不懂,偏要掺和进大人们的谈话。”
“那种力量确实是威压,但绝非你理解的那种粗浅的杀气或煞气。
正如宇智波鼬所言,在那名新人与扉间对峙的过程中,周围没有一丝查克拉波动异常。”
“这意味着,他根本没有施展任何我们认知范围内的忍术——至少不是我们见过、听过的任何术式。
他纯粹是依靠某种未知的能力,一种从未记载、鲜有人知的手段。”
“也不像是血继限界,或是哪个古老家族传承下来的秘术。”
“据我所知,至今为止,整个忍界从未出现过任何一人——无论出自何等显赫的家族,拥有何等惊人的天赋或权势——能够施展无需查克拉支撑的忍术。”
“就连传说中开创忍道、孕育万般术法的六道仙人,也未曾有过这般记载。”
此时,一向看狄哒拉不顺眼便忍不住要开口的蝎,又一次将矛头对准了他。
但说到后来,他的语气已不再仅仅是针对个人的情绪发泄,而是与在场所有人一样,流露出真实的震惊与困惑。
眼前的景象太过离奇,超出了常理所能解释的范畴。
就在羽志波鼬与干市鬼鲛交谈之际,一旁的狡都本欲插话,身为扉断的搭档,他对这场战况自然格外关注。
可话还没出口,就被狄哒垃抢先说了几句。
直到赤砂之蝎的话落下,他才终于找到缝隙,顺势接上:
“怎么可能?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在整个忍者世界的历史中,何曾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就算是当年我亲历交手的那位木叶隐村初代火影——被百年前世人尊为‘忍者之神’、立于巅峰的千手柱间,也绝无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狡都之所以能在忍界留下名号,除了活得够久之外,最值得夸耀的一战,便是曾在初代火影手下侥幸生还。
要知道,能在千手柱间手中活命的人,除了羽志波班之外,几乎再无第二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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