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羽志波班当年在终结之谷与柱间决战,拼尽全力仍被公认为落败身亡。
因此,狡都能够从那位“忍者之神”手中逃脱性命,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人侧目。
尽管当时战斗的具体细节无人知晓,外界也从未流传确切记录。
若非狡都自己屡次提起,恐怕很少有人会知道他曾与柱间正面交锋。
即便如此,在场众人心里也都清楚:哪怕此事属实,狡都当时的处境必然极其狼狈。
多半是身受重创、命悬一线,在柱间未加留意的瞬间勉强拖着重伤之躯逃出生天。
当然,这也和当年的狡都在柱间眼中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有关。
否则,纵使他逃得再远,以柱间那近乎通神的感知力与仙人模式的力量,就算亲自不出手,其弟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也同样位列忍界顶峰强者之列,轻而易举便可锁定并追杀到底。
更何况那时的狡都早已油尽灯枯,重伤垂死,又能逃往何处?
正因这一段与“忍者之神”的短暂交锋,虽只刹那之间,却让狡都铭记百年,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至今未曾消散。
然而此刻,面对眼前这一幕,即便羽志波鼬与赤砂之蝎说得再清楚不过——那个神秘新人,仅仅凭借自身散发出的气息威压,便将连他自己都无法彻底消灭的不死之身扉断折磨得哀嚎不止、形同崩溃。
他依旧难以信服。
因为他深知,哪怕是千手柱间那样的存在,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哪怕对方强大十倍、百倍,也无法仅凭气势就碾碎一个近乎永生的怪物。
“真的只是靠气息吗?光凭站在那里释放出的压力,就能让扉断痛苦到这种程度?像野兽般嘶吼挣扎,毫无反抗之力……”
“这家伙还算人类吗?我甚至开始怀疑,即便是那位大人亲自现身,是否也能压制得住?难道……他是那位遗留下来的最后底牌?”
干市鬼鲛深吸数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荡。
到了这一刻,他心中也不禁泛起迷惘——那个新人,究竟比起他心中认定的那位幕后主宰,究竟谁更强一分?
如今看来,或许就连那位被他奉为终极存在的羽志波班真正操控者现身于此,也未必能完全压制住这个刚刚登场的神秘人物。
这样一来,是否说明这个新人并非那位大人预先埋下的暗棋?毕竟,没有人会特意留下一枚连自身都无法掌控的棋子——尤其是那位大人,更不可能做出如此疏漏的安排。
干市鬼鲛比谁都清楚,蛲狙帜即将展开的行动,在那位大人眼中究竟有多重要。
那是一步牵动全局的关键布局,容不得半点闪失。
正因如此,在如此紧要的关头,绝不可能突然冒出一个失控、无法驾驭的人物。
此刻,他望着另一边痛苦挣扎的扉断,心中竟泛起一丝兔死狐悲之感。
说到底,他们本就属于同一类人——出身相似,命运相近,如今又同为一项重大使命效力。
只不过,干市鬼鲛比扉断这个蠢货多知道一些关于“晓”的真相罢了。
所以当他看到扉断疯狂抓挠自己头颅的模样时,脊背不由得一阵发凉,寒意直透骨髓,甚至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不!不!不!……羽志波鼬,你说这不是某种忍术形态,我信!可这绝对不是你们口中的‘气势’或‘压迫感’!就像狡都所说,哪怕是木叶隐村的初代火影——那个被忍界尊称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间,也绝不可能做到这种事!”
“仅凭自身散发出的气息,就能让一名久经沙场的老练忍者动弹不得、痛不欲生?如果扉断只是个初出茅庐、不知深浅的小辈,我或许还能理解。
但在这里的谁会真的把他当成无名之辈?就凭他那近乎不死的秘术,不管是不是所谓的邪神赐予,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破解?谁敢硬接这一招?”
狄哒垃越想越觉得荒谬,心中的疑惑与羽志波鼬、赤砂之蝎的结论越来越相悖,干脆不再压抑,直接大声反驳起来,将内心的质疑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
“整个忍界怎么可能有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就算真如你们所说,这个新人仅靠气息就能压制我们……那如果我们所有人联手呢?合力对抗,难道还不能化解甚至抵消他的压迫?”
他自顾自地倾诉着困惑与不解,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位于山洞中央、始终沉默不语的零号戒指持有者——天道佩恩的投影,正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此时的天道佩恩面色凝重,不只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众人所说的那个新人所展现出的惊人威压。
即便听到了拥有万花筒写轮眼、能看破一切忍术本质的宇智波鼬的判断,以及阅历最深、战斗经验最为丰富的狡都与赤砂之蝎的分析,他内心仍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
他当然知道,那种名为“通天”的存在,仅仅释放一丝气息,便足以令人崩溃,乃至摧毁整座建筑——当年他在雨隐村的办公楼便是明证。
要知道,那栋大楼与木叶的火影大楼、其他各大忍村影级办公场所并无二致,等级相同。
为了更好地维系和传递他分散各地的六道分身查克拉信号,整栋建筑甚至采用了特制金属材料构建,坚固异常,具备极强的传导与抗冲击能力。
可就是这样一座坚不可摧的大楼,却被通天不动一指,仅凭一道无形的精神波动,瞬间瓦解崩塌。
那时,他根本无法判断对手——也就是通天——使用的究竟是何种手段。
最终得出的结论,竟与今日现场的宇智波鼬和赤砂之蝎如出一辙:对方只是释放了自身的气息,便击溃了他与小南联手设下的防御,连带整个金属结构的大楼都被彻底摧毁。
而现在,目睹眼前这一幕,
天道佩恩明白,此刻通天所展露的压迫之力,比起当年对付他与小南的那一击,似乎又有了不同。
或许是出于增强视觉冲击、追求更强烈震慑效果的考虑,那股无形的气势被进一步具现化为一个巨大的“镇”字,凌空压下。
在天道佩嗯看来,这种手段比起单纯的“魄力”,更加虚幻难测,甚至一度让他与狄哒垃以及现场绝大多数人一样,怀疑是否动用了某种隐秘禁术所致。
然而,早已先入为主的天道佩嗯——或者说他们一众——只是略略扫过另一侧战局的画面,稍加思忖,便立刻将这一招归结为通天身上那股压迫感的延伸变化,未作过多深究。
因此,没过多久,天道佩嗯投影中的神情便不再带有最初那一丝微弱的讶异,转而变得平静如水,仿佛眼前的一切与己无关,冷漠得近乎置身事外。
在他看来,扉断这人性格本就放纵不羁,如今被通天这般压制调教,反倒是个难得的契机与转折。
即便通天真将扉断当场击杀,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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