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特总统又开始了他的清晨咆哮。
在黑宫居住区的镀金卧室里,他肥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疯狂敲击,发泄着对最新民调结果的不满:“假新闻!全是假新闻!他们嫉妒我的成功,我的智慧,我为这个国家做的一切!”
蒂莉·温特斯躺在一旁的丝绸床单上,假意慵懒地伸展着身体,内心却在冷眼旁观这场可笑的表演。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在总统油腻的额头和稀疏的金发上,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在手机屏幕的冷光下更显丑陋。
“亲爱的,别为那些无知的人生气。”蒂莉用精心练习的沙哑嗓音说道,一只手轻轻搭上总统多毛的胸膛,“他们根本不理解你为这个国家承受的重担。”
总统放下手机,转向蒂莉,小眼睛里闪烁着需要被肯定的渴望:“你说得对,宝贝。他们根本不懂。我是史上最勤奋的总统,最聪明的总统,但他们总是对我吹毛求疵。”
蒂莉强忍着一阵恶心,送上精心计算过的崇拜眼神:“因为你太优秀了,他们害怕你。你知道我昨晚参加晚宴时听到什么吗?有人说你应该获得诺贝尔奖,如果不是那些欧洲佬嫉妒你的话。”
这话立刻起了作用。总统得意地笑起来,肥厚的下巴抖动着:“诺贝尔奖?哼,我才不在乎那种小奖呢。不过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蒂莉的手指轻轻划过总统的睡衣前襟,内心却在想着别的事情——如何利用这个自恋狂的弱点,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
这是蒂莉成为总统情妇的第三个月。从一开始的战略性接近,到如今已成常态的枕边私会,每一步都经过精密计算。她翡翠色的眼睛总能适时地流露出崇拜与渴望,丰满的嘴唇总能说出总统最想听的话,纤细的手指总能恰到好处地抚平他的焦虑。
但没人知道,每次与总统亲密接触后,蒂莉回到自己的公寓都要冲很长时间的澡,用力搓洗每一寸被触碰过的肌肤。没人知道,她翡翠般的眼眸深处藏着的是冰冷的算计和几乎无法压抑的厌恶。
事情始于一次象党筹款晚宴。
蒂莉穿着定制的酒红色长裙,曲线毕露却不失端庄,她精准地在总统发表完冗长演讲后“偶然”出现在他途经的路上。
“总统先生,我必须告诉您,刚才关于经济政策的部分简直精彩绝伦。”她适时地递上崇拜的眼神,声音里注入恰到好处的热情,“我从未听过有人能将复杂的经济问题解释得如此通俗易懂。”
总统立刻被这个陌生而惊艳的面孔吸引:“你...理解我的经济政策?”
“岂止理解!”蒂莉夸张地惊叹,“我是您经济政策的忠实拥护者。特别是减税部分,简直是天才之举!”
那天晚上,蒂莉成功让总统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和容貌。接下来的两周,她通过总统的贴身助理,巧妙安排了几次“偶遇”,每次都准备了一个总统最爱听的笑话或奉承。
第三次“偶遇”是在高尔夫球场上。蒂莉穿着紧身的白色高尔夫球装,展现出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姿态,却又“意外”地输给了总统。
“你打得真好,差点就赢了我。”总统得意地擦拭根本不存在的汗水。
“总统先生太谦虚了,我怎么可能比您打得好呢?”蒂莉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高尔夫球手,没有之一。”
当晚,蒂莉收到了来自白宫的晚餐邀请。
第一次踏进白宫私人居住区时,蒂莉内心充满讽刺。曾几何时,詹姆斯·科尔曼需要花费数百万政治献金才能获得与总统共进晚餐的机会,而现在,凭借一副美丽的皮囊和一些精心设计的奉承,她就轻松获得了通往权力核心的通行证。
晚餐时,总统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丰功伟绩”,蒂莉则适时地发出惊叹和赞美。当总统的手“不经意”地搭上她的大腿时,她没有拒绝,只是垂下眼帘,装出羞涩的样子。
“你知道吗,蒂莉,我身边都是些蠢货。”总统几杯酒下肚后开始抱怨,“内阁里没一个能干的,连副总统都在背后捅我刀子。我需要像你这样聪明又忠诚的人。”
蒂莉内心冷笑,面上却浮现担忧的表情:“这太可怕了!您为这个国家付出这么多,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那晚结束时,总统试图吻她。蒂莉巧妙地偏过头,让那个带着酒气的吻落在脸颊上。
“总统先生,我...我很仰慕您,但您是一位有家室的伟人。”她装出矛盾挣扎的样子,“我不能...不能损害您的声誉。”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更加激起了总统的兴趣。第二天,一束昂贵的鲜花和一条钻石项链被送到蒂莉的办公室。
三周后,在一场冗长的派对结束后,蒂莉“半推半就”地跟着总统进入了白宫私人区域。
现在,躺在总统身边的蒂莉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她不仅是总统的情妇,还凭借“政治顾问”的身份获得了参加高层会议的资格。凭借对权力游戏的熟悉和敏锐的政治直觉,她很快成为总统不可或缺的智囊。
“宝贝,你今天会参加国家安全会议吗?”总统一边系着领带一边问,他的手笨拙地在领结处挣扎。
蒂莉滑下床,赤脚走到总统面前:“让我来。”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为他打领带,身体若即若离地贴近,“当然参加,我还准备了关于中东局势的简报。那些将军们总是把事情复杂化,实际上问题很简单...”
总统陶醉地吸着蒂莉身上的香水味:“你比那些五星上将聪明多了。他们总是要几十亿军费,却从没打赢过一场战争。”
“因为他们不懂得像商人一样思考。”蒂莉轻声说,手指轻轻抚平总统的衣领,“战争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以最小代价获取最大利益。”
这句话深得总统之心。他最喜欢听的就是“像商人一样思考”,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比那些职业政客和军人高明。
“你说得对!完全正确!”总统兴奋起来,“今天会议上你就这么说!让那些将军们听听什么是真正的战略思维!”
蒂莉垂下眼帘,掩饰其中的讥讽。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心理了——自恋、缺乏安全感、渴望被认可,同时又极度蔑视专业人士。只要迎合他的自恋,贬低他的对手,就能轻易操纵他的决策。
国家安全会议上,蒂莉坐在总统右侧稍后的位置,这个座位通常属于总统最信任的顾问。
当国防部长提出需要增加军费以应对“日益增长的全球威胁”时,总统明显表现出不耐烦。
“又是要钱!你们每年拿走的钱够再造一个五角大楼了!”总统拍着桌子,“告诉我,为什么我们需要花这么多钱保护那些不知感恩的盟友?”
会议室一片寂静,将军和顾问们交换着无奈的眼神。这时蒂莉轻轻咳嗽一声,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她。
“总统先生,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蒂莉的声音柔和却清晰,“与其无止境地投入军费,不如让我们的盟友承担更多责任。同时,我们可以通过武器销售获利,而不是无偿提供援助。”
总统眼睛一亮:“继续说!”
“比如中东地区,与其派我们的士兵去维和,不如向各方出售先进武器。这样既能赚钱,又能让他们相互制衡,我们还不需要付出人员伤亡的代价。”
国防部长皱眉:“但这可能加剧地区军备竞赛,导致更不稳定的局势...”
“已经够不稳定了!”总统打断他,“蒂莉的想法很棒!我们为什么要做世界警察?让他们自己打去,我们赚钱就行了!”
蒂莉微微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她提出的所谓“新思路”实际上是科尔曼时代就有人提出的陈旧观点,当时被外交专家嗤之以鼻。但现在从她这个“政治新星”口中说出,却被总统当作革命性战略。
会议结束后,总统特意让蒂莉留下。
“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他搂住蒂莉的腰,肥厚的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摩挲,“那些所谓专家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蒂莉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假意羞涩地低下头:“我只是想为您分忧,总统先生。”
“叫我王。”总统凑近她耳边,呼吸粗重,“今晚留下来,我们需要...详细讨论那个中东计划。”
蒂莉感到一阵反胃,但脸上依然挂着迷人的微笑:“当然,王。我很荣幸。”
当晚,蒂莉再次留在白宫。当总统在她身上喘息蠕动时,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内心冰冷而清醒。
这具美丽的身体只是工具,就像科尔曼时代的金钱和人脉一样。她感受着身上那个肥胖身体的重量,闻着那股混合着古龙水、汗液和权力的复杂气味,内心没有一丝情欲,只有精确的计算和深藏的厌恶。
“哦,蒂莉,你太棒了...”总统喘着气倒在一旁。
蒂莉迅速起身:“我去洗个澡,亲爱的。”
在浴室里,她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声掩盖一切。然后她走到洗手台前,盯着镜中那张完美的脸——瓷白的肌肤,翡翠般的眼睛,性感的红唇。这张脸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接近权力的机会,但也让她付出了尊严的代价。
“詹姆斯·科尔曼,你现在真是个笑话。”她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声音冷得像冰,“为了权力,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但很快,她重新挺直脊背,眼神恢复坚定。这只是必要的过程,是重新夺回权力的代价。总有一天,她会不再需要依靠取悦这个蠢货来获得影响力。总有一天,她会站在权力的顶端,让所有曾经背叛她、嘲笑她的人付出代价。
特别是那个导致她沦落至此的幕后黑手——无论他是谁,无论他在哪里。
洗完澡后,蒂莉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总统已经鼾声大作,嘴巴张着,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到枕头上。
蒂莉厌恶地皱皱眉,但还是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假装依偎在总统身边。实际上,她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计划着下一步行动。
根据她获得的情报,总统的民意支持率持续下滑,连任前景不容乐观。蒂莉需要做两手准备:一方面继续通过总统推动有利于自己的政策,另一方面也要为总统下台后的权力格局做准备。
或许应该开始接触副总统团队了,听说那个一直低调的副总统实际上野心勃勃...
就在蒂莉沉思时,总统突然在睡梦中忍翻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重重地搭在她身上。蒂莉浑身一僵,几乎本能地想推开那只令人作呕的手。
但她没有动,只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受这一切。
红唇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忍耐,蒂莉,忍耐。这只是通往权力的必经之路。总有一天,你会让所有碰过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窗外,华盛顿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人造的霓虹灯光映照着一座建立在欲望与权力之上的城市。而在三十八万公里之外的月球上,另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地球上发生的一切,等待着适当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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