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何雨柱的声音在星空中显得格外微弱,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存在。
金色眼眸的何雨柱优雅地行了一个古老的礼节,嘴角挂着令人不安的微笑:我说,我是最初的步高峰,也是归零者的核心意识。而你,我亲爱的复制体,只是我创造的无数可能性之一。
不可能!何雨水第一个站出来反驳,我哥哥是独一无二的!
金色眼眸的存在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每个复制体都这么认为。但事实是,为了寻找对抗宇宙熵增的最佳方案,我创造了无数个何雨柱,将你们投放到不同的时间线中观察。你们都是我的延伸,都是我的实验品。
步青云面色凝重地上前一步:如果你真的是最初的步高峰,那么你应该记得,我们曾经在时空管理局共事时的约定。
当然记得,父亲。金色眼眸转向步青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们约定要找到拯救宇宙的方法。而我找到了——通过归零所有变量,实现永恒的平衡。这不正是你创造终末协议的初衷吗?
苏雨晴颤抖着声音问道:那我的儿子...真正的步高峰在哪里?
我就是真正的步高峰,母亲。金色眼眸温和地回答,只是我选择了与你们不同的道路。当你们还在执着于保护那些微不足道的变量时,我已经看到了更宏大的图景。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每个生命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我选择了守护变量,守护那些你认为微不足道的自由意志。
金色眼眸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星空中回荡:多么天真的想法!你知道为了维持这些所谓的自由意志,宇宙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无序、混乱、战争、痛苦...这一切都是变量带来的副作用!
但还有爱、希望、创造和成长!秦淮茹突然开口,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只看到了黑暗面,却忽略了光明。
金色眼眸的步高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感情用事。正是因为这些不稳定的情感因素,才让宇宙始终无法达到完美的平衡状态。
就在这时,何晓突然指着星空中的某个方向:父亲,你看!
何雨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震惊地发现星空中浮现出无数个光幕,每个光幕中都显示着一个不同的何雨柱。有的在其他的四合院中生活,有的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奋斗,有的甚至已经变成了归零者的一部分。
这些都是你的兄弟姐妹金色步高峰淡淡地说,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已经意识到了变量之力的危害,选择了加入归零者的事业。只有极少数像你一样,还在固执地坚持着那个错误的理想。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迄今为止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难道都只是一个更大实验中的一部分吗?
不要被他迷惑!雨光突然大声说道,即使有无数个何雨柱,但此刻站在这里的你,拥有的是独一无二的经历和选择!那些与其他何雨柱共享的记忆和情感,难道都是假的吗?
何雨柱猛然惊醒。是啊,他与何雨水的兄妹之情,与秦淮茹相知相守的岁月,看着何晓长大的点点滴滴...这些怎么可能都是被设计好的?
情感和记忆当然不是假的。金色步高峰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但它们都是可以复制的数据。你以为自己很特别吗?让我给你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轻轻挥手,星空中浮现出更多的画面。何雨柱震惊地看到,在那些画面中,其他的何雨柱也在经历着几乎相同的故事——都有一个叫何雨水的妹妹,都遇到了秦淮茹,都有一个叫何晓的女儿...
这...这不可能...何雨水脸色苍白地后退一步。
很遗憾,这就是真相。金色步高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你们所谓独一无二的人生,不过是我设计的一个标准化模板。就像流水线上生产的产品,虽然有些细微的差异,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何雨柱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内心的震撼。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坚定: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即使我是在一个被设计好的模板中诞生,但我所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真实的。我选择保护变量,选择相信自由意志的价值,这些选择赋予了我存在的意义。
说得好!步青云突然大声赞同,儿子,不要被他的话语所迷惑。即使有无数个平行宇宙中的你,但此刻站在这里的你,就是独一无二的!
金色步高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固执。看来你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说服。
他再次挥手,星空中出现了一个特别的光幕。光幕中显示的是一个与何雨柱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但眼中却没有任何光彩,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执行着各种指令。
这是第7382号何雨柱。金色步高峰解释道,他在得知真相后选择了服从,现在已经成为归零者的优秀执行者之一。看,他多么高效,多么完美地执行着归零协议。
何雨柱感到一阵恶心。那个光幕中的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机械地执行着毁灭变量的任务。
这就是你想要的?何雨柱冷冷地问,一个没有自主意识,只会盲目服从的傀儡?
服从有什么不好?金色步高峰反问,服从意味着秩序,秩序意味着稳定,稳定意味着永恒。这不正是所有生命最终追求的目标吗?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回答,生命追求的不是永恒的存在,而是有意义的存在!即使短暂如烟火,也要在夜空中绽放出最美丽的光芒!这才是变量的真谛!
星空中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金色步高峰凝视着何雨柱,眼中的金色光芒微微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有趣。在所有复制体中,你是最固执的一个,也是变量适应性最强的一个。也许...这就是我选择你作为最终测试对象的原因。
最终测试?何雨柱皱眉。
是的。金色步高峰点头,归零者计划已经接近完成。在启动最终协议之前,我需要确认变量之力是否真的值得保留。而你,第9999号何雨柱,将作为变量的代表,与作为秩序代表的我进行最后的对决。
何雨柱挺直了腰杆:我接受这个挑战。不是为了证明谁对谁错,而是为了证明每一个生命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
很好。金色步高峰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么,让我们开始吧。第一项测试——认知的真实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星空开始扭曲变形。何雨柱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拉扯着,仿佛要脱离身体一般。
哥哥!何雨水惊恐地叫道。
坚持住,儿子!步青云大声鼓励。
父亲,我们相信你!何晓的声音中充满了信任。
在意识完全模糊之前,何雨柱深深地看了家人一眼,然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挑战上。
无论对方是不是最初的步高峰,无论自己是不是无数复制体之一,此刻的他都要为了自己所相信的价值观而战!
星空的扭曲越来越剧烈,最终将何雨柱完全吞没。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到金色步高峰的声音在耳边低语:
让我们看看,当面对最残酷的事实时,你所谓的信念是否还能如此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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