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站在一旁,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脸上满是犹豫——原本他还想着让奥德彪调教后领养,可刚才看到彪哥眼中的狠戾,突然改了主意:“彪哥,我……我不想领养了,您把他卖了吧,越远越好,别让他家人找到。”他声音发颤,既怕奥德彪不满,又怕夜长梦多。
奥德彪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贪婪的光,拍了拍桌子:“没问题!过几天就有批孩子要送南边去,正好把他带上,还能多赚一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注意到,“昏迷”的何雨阳眼睫轻轻颤了颤,念力早已悄悄蔓延开来,将房间内外的动静摸得一清二楚——院里共六人,四个在屋内,两个在门外守着。
“想卖了我?没那么容易。”何雨阳在心里冷笑,手指悄悄动了动,藏在袖口的92式手枪(带消音器)瞬间滑到掌心。
下一秒,银色光芒骤然绽放,机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全身,原本小小的身影瞬间变得高大威猛,整个过程不过一秒钟。
“这……这是什么东西?!”奥德彪和易中海惊得脸色惨白,马六更是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匕首,却慢了一步。
何雨阳抬手,枪口对准四人,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噗噗噗噗——”四声轻微的枪响在屋内回荡,消音器让声音变得模糊。马六和另一个小弟眉心中弹,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奥德彪的胳膊被击中,剧痛让他惨叫出声,捂着伤口连连后退;易中海则被击中胸口,鲜血从指缝中汩汩流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阳,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
何雨阳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眼神冷酷得不像个孩子。他抬手对准易中海的脑袋,又是一枪——子弹穿透头骨,带出红白之物,易中海的身体猛地一颤,重重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紧接着,他转向奥德彪,后者吓得双腿发软,刚想求饶,“噗”的一声,子弹正中他的心脏,奥德彪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解决完屋内的人,何雨阳才松了口气,机甲瞬间解除,他踉跄了一下,扶着桌子才站稳——刚才的战斗虽然快,但对体力和精神的消耗极大。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拍门声:“彪哥,里面咋了?有动静!”
何雨阳眼神一凛,迅速捡起马六掉在地上的匕首,躲在门后。门被推开,两个守卫探进头来,还没看清屋内的情况,何雨阳就扣动了扳机——又是两声枪响,两人应声倒地,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没料到会栽在一个“奶娃娃”手里。
何雨阳走到门口,确认没人后,才运用念力扫过整个院子——地窖里有六个被绑着的孩子,还有一个房间藏着奥德彪的赃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生命迹象。
他深吸一口气,先去地窖,用念力将六个孩子轻轻打晕(避免他们醒来哭闹),然后一个个抱到路口,摆成显眼的姿势,方便路人发现。
接着,他走进藏赃物的房间,里面堆满了东西——一箱“小金鱼”(金条)、一把盒子枪、一箱大洋,还有几本记录着绑架信息的账本。
何雨阳毫不犹豫地将这些东西收进自己的空间,然后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迹,转身离开院子。
夜色渐浓,何雨阳站在路口,回忆着来时的路线——易中海扛着他绕了不少弯,但他的念力早已记下大致方向。
他沿着路边慢慢走,时不时用念力感知周围,生怕再遇到危险。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喊声:“阳阳!阳阳!你在哪儿?”
“爹!”何雨阳眼睛一亮,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何大清焦急的身影,后者看到他,瞬间红了眼眶,冲过来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阳阳!你没事吧?吓死爹了!”何雨阳靠在父亲怀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小声说:“爹,我没事……”
夜已经深了,四合院的灯大多都灭了,只有零星几户还亮着微弱的光。易吴氏坐在炕边,手里攥着易中海白天穿的旧褂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心里像揣了块石头,沉得发慌。
从傍晚开始,她就坐立难安。往常这个时候,易中海早就该回来了,就算晚归,也会提前跟她说一声。
可今天,太阳落山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易中海的身影。一开始,她还安慰自己“说不定是跟朋友喝酒去了”,可等到月亮升到头顶,院里静得能听见虫鸣,易中海还是没回来,她的心彻底慌了。
“当家的,你到底去哪了啊?”易吴氏抹了把眼泪,起身走到院门口,踮着脚往胡同口望。夜色沉沉,胡同里空荡荡的,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咬了咬牙,披上外套,走出了四合院——她要去找易中海。
易吴氏先是去了易中海常去的几个地方:胡同口的茶馆(早就关了门)、隔壁院老张头家(老张头说傍晚见过易中海,之后就没再碰面)、甚至还去了丰泽园附近(何大清早就下班了,店里只有值班的伙计)
每到一个地方,她的希望就破灭一次,脚步也越来越沉,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易中海!易中海!你出来啊!”走到西头胡同时,易吴氏再也忍不住,哽咽着喊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显得格外凄凉。
她扶着墙,慢慢蹲下身,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她想起易中海白天出门时,脸上还带着伤,想起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易吴氏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希望,可看清来人是巡捕房的人(国民党)黑皮警察后,又迅速黯淡下去。
警察看到她深夜独自在胡同里哭,便上前询问:“大姐,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啥呢?”
易吴氏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警...老总,我找我当家的,他叫易中海,白天出去后就没回来,你们见过他吗?”
警察摇了摇头:“没见过,你再去他朋友家问问,或者明天去巡捕房报案一下,现在太晚了,你一个女人家在外面不安全。”
易吴氏点了点头,谢过警察后,慢慢站起身,往四合院的方向走。
一路上,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易中海是不是出意外了”,一会儿又想“他是不是跟人吵架被抓走了”,越想越害怕,脚步也变得踉跄。
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快亮了。易吴氏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她走到屋里,坐在炕边,看着易中海空荡荡的枕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他的死,全是因为他自己的歹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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