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5月的北平,初夏的风带着槐花香,吹进胡同深处的四合院。
青砖灰瓦的院落里,石榴树抽出新绿,葡萄藤顺着木架爬满屋檐,连墙角的青苔都透着勃勃生机。
比起热河战场上的硝烟,这里的日子像一碗温吞的小米粥,熬着平淡的烟火气。
何大清家的何雨阳和何雨柱、贾家的贾东旭、刘家刚出生的刘光齐、许家刚有孕的李大妮,让这座四合院满是鲜活的气息。
清晨的阳光刚越过院墙,何雨阳就穿着小褂,迈着短腿在院里跑。
两岁多的小家伙长得敦实,脸蛋圆滚滚的,眼睛像极了何大清,亮得像星星。
现在的何雨阳比贾东旭矮了10公分,何雨柱现在也到了60公分的高度。
何雨阳基本上就是在四合院发呆,因为系统自从上次给了,一个书法精通技能后,再也没给过好东西。
后院刘家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刘母抱着刚出生不到半年的刘光齐,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哼着摇篮曲。
小家伙裹在碎花襁褓里,小脸皱巴巴的,却很能哭,一哭起来脸就涨得通红。
刘海中端着刚温好的米汤走进来,小声说:“轻点晃,别把孩子晃晕了。我刚去巷口买了块花布,等光齐再大点,给他做件新衣裳。”
刘母点点头,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神里满是温柔——这是刘家的第一个儿子,虽然日子不富裕,却也盼着他能平平安安长大。
许家的屋里,李大妮正坐在炕边缝衣服。她刚怀了两个月身孕,肚子还没显怀,却已经开始给孩子做小衣裳了。
许伍德从外面挑水回来,放下水桶就走进屋,伸手摸了摸李大妮的肩膀:“累不累?别总坐着缝衣服,去院里晒晒太阳。我刚听巷口王婶说,怀了孕多晒太阳好,孩子长得壮。”
李大妮笑着摇摇头:“不累,趁着现在能动,多做两件,等肚子大了就不方便了。”她拿起一件刚缝好的小肚兜,上面绣着一朵小花,“你看,这是给孩子准备的,要是个闺女,就给她穿;要是个小子,就再绣个老虎。”
许伍德凑过来看,眼里满是期待:“不管是闺女还是小子,只要你们娘俩平安,我就知足了。”
四合院的日子,就在这样的细碎里慢慢过。吕清心会帮刘母哄刘光齐,刘母也会帮李大妮洗尿布,贾张氏虽然还是爱唠叨,却也会在何雨阳摔倒时,伸手扶他一把。
没有了易中海的挑唆,没有了之前的鸡毛蒜皮,大家都守着自己的小日子,盼着孩子长大,盼着日子能越来越好。
热河抗日根据地,漫山的映山红开得正艳,与山谷里整齐排列的军营相映成趣。
清晨的操练声穿透薄雾,6000名身着统一灰色军装的队员列着方阵,步伐铿锵如雷,枪托撞击地面的声音整齐划一。
这支一年前还只有500人的队伍,如今已是热河大地上令鬼子闻风丧胆的铁军,而这一切的根基,藏在何大清“让兄弟们吃好、用好”的实在里。
伙房的烟囱早早升起炊烟,大铁锅里炖着牧场自产的羊肉,蒸汽裹着肉香飘满营地。
队员们训练结束后,每人都能分到一大碗羊肉汤、两个白面馒头,偶尔还能吃到农场兑换的腌肉和罐头。
“以前在老家,过年都吃不上这么好的!”来自河北的新兵王二柱捧着碗,吃得满头大汗,“跟着何司令,不仅能打鬼子,还能顿顿吃饱,这辈子值了!”
何大清从不克扣物资,农场每天10万金币的收益,只有一小部分换成了粮食、衣物和药品。
队员们的棉衣里填着厚实的羊毛,脚上是耐磨的胶鞋,受伤了能用上消毒水和绷带,这份“踏实”,比任何口号都能凝聚人心。
营地深处的兵工厂里,机器轰鸣不绝。自产的步枪日产可达50支,手榴弹堆成了小山,甚至能组装出简易的迫击炮。
后勤队长老赵拿着生产报表,笑着对何大清说:“司令,现在咱们的武器完全够自己用,上个月还给周边的游击队送了200支步枪呢!”
何大清点点头,目光扫过车间里忙碌的工人:“别骄傲,接着提升质量,鬼子的装备越来越好,咱们不能落后。”
他如今很少动用农场金币兑换物资,账上的金币已累积到3000多万,他要留着——万一遇到鬼子的重兵围剿,或是北平前线需要支援,这些金币就是能救命的“后手”。
根据地的凝聚力远不止于物资。何大清在队伍里推行“官兵一致”。
他自己住的帐篷和普通队员一样,吃的也是和大家相同的饭菜,训练时还会亲自示范战术动作。
遇到队员家里有困难,他会派人送去粮食和钱;有队员牺牲,他会亲自为其整理遗容,安抚家属。
久而久之,队员们都把他当成“带头大哥”,愿意跟着他出生入死。
一次深夜查哨,何大清看到两个年轻队员在篝火旁擦枪,嘴里念叨着“早点把鬼子赶出中国,回家孝敬爹娘”。
他走过去坐下,给两人添了些柴火:“放心,跟着队伍好好干,咱们一定能打赢,到时候我亲自送你们回家。”
那一夜,三人聊到天亮,队伍里的信任感,就在这样的细碎相处中愈发牢固。
远在延安的八路军总指挥部里,曾有人对何大清的“快速崛起”心存忌惮。
6000人的队伍、能自产武器的兵工厂,这样的实力在敌后武装中极为少见,难免有人猜测他“是否有私心”。
但每次何大清上报的战报里,都会详细列出缴获的物资,除了留足自己用的一些日常用品,剩下的他觉得是“破烂”。
老旧的步枪、损坏的装甲车零件、小钢炮等,都会派人分批送往延安。
有人曾问他:“这些东西用处不大,何必费力气送过去?”何大清笑着说:“延安的同志能修就修,就算不能修,熔了做新武器也好,抗战不是咱们一支队伍的事。”
一次中央会议上,有人再次提及对何大清的顾虑。
伟人放下手里的烟,目光坚定地说:“何大清的队伍,打鬼子最积极,每次都冲在最前面;缴获的物资,哪怕是破烂也想着上交;队伍纪律严明,从没听说过扰民的事。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抗战胜利,又没有违纪,咱们有什么理由忌惮他?敌后武装越强,咱们的抗战胜算就越大,应该支持他、信任他!”伟人的话一锤定音,延安从此不再有对何大清的质疑,反而多次给他的队伍加强联系,支持他在热河的抗战工作。
消息传到热河,何大清正在查看新修建的防御工事。吕卫国拿着延安发来的电报。
兴奋地对他说:“大清,延安不仅给咱们送了5部电台,还表扬咱们是‘敌后抗战的模范队伍’!”
何大清接过电报,看完后微微一笑,将其递给身边的参谋:“通知各部队,加强警戒,最近鬼子的侦察机来得频繁,咱们得做好应对准备。”
阳光洒在他身上,身后是整齐的军营和忙碌的根据地,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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