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得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时带着几分沉稳。
提到书林,书母的眼神立刻柔和下来,连忙侧身让他们进屋:
“哎呀,太客气了!快进来坐,中秋正念叨着书林呢,她好几年没回家过中秋了。”
院子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墙角的月季开得正艳,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旧藤椅,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盘瓜子。
廊下除了挂着的豆角与辣椒,还多了一串金黄的玉米,处处透着生活的烟火气与节日的温馨。
周时济的目光扫过院子角落的小木架,上面摆着一个小木马与铁皮玩具,还有一个小小的褪色的布娃娃。
想来是书林小时候玩的物件,每一个都保存得格外细致。
他仿佛能看到小时候的书林,抱着布娃娃骑着木马,笑得一脸灿烂。
进屋后,客厅的布置更显朴素却温馨。
正中的墙壁上是一幅大型的山水画,画下长条香火台上,除了几瓶鲜艳的假花,还有一盘苹果与月饼。
下方的四方桌擦得一尘不染,桌角放着一本翻开的旧相册,里面夹着书林小时候的照片。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客厅两面墙上贴满的奖状,金色的奖状层层叠叠,无数个 “第一名” 的字样格外醒目。
可周时济很快发现,所有奖状都停留在高二上学期,之后便没了踪影,墙面留出一块空白,在节日的热闹氛围里,显得有些突兀。
“阿姨,书林高中之后的奖状怎么没贴呀?”
小王看着满墙的荣誉,忍不住好奇发问。
书母放下茶盏,随即拿起桌上的月饼,笑了笑:
“后来大概是年纪大了,不好这些了,奖状都放她房间的箱子里了,没来得及贴。
来,尝尝这个月饼,书林小时候最爱吃五仁馅的。”
周时济看在眼里,没有追问。
他隐约能猜到,那空白的墙面背后,或许藏着书林不愿提及的过往,就像她看似洒脱的性格背后,其实藏着不为人知的坚韧。
卫父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个刚洗好的苹果,看向周时济两人,连忙招呼:
“快坐快坐,中秋佳节,难得有客人来。”
聊起书林,两位老人满是骄傲,也藏着几分牵挂:
“这孩子从小就好强,读书不用我们操心,现在搞科研更是忙,中秋也就打个电话回来。”
周时济认真听着,偶尔搭话,还主动说起见过书林的样子:
“书林很优秀,科研能力强,大家都很佩服她。您二老放心,她在那边挺好的。”
坐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周时济怕麻烦老人为自己准备饭菜,起身告辞:
“阿姨叔叔,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过节了。
以后要是想给书林带东西,或者想了解她在基地的情况,都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周时济提过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周时济”外加一串电话号码。
离开书林家,走在返程的青石板路上,清辉洒在路面上,泛着柔和的光。
周时济望着远处古镇家家户户透出的暖黄灯光,轻声说:
“她后来的‘奖状’,都在科研成果里,在国防的建设里,比墙上的纸页更有分量。”
这个从江南古镇走出来的姑娘,不仅有过人的才华,更有难得的初心与担当。
就像这古镇的中秋月色,无论岁月如何变迁,始终温柔而坚定。
在水乡不大宽阔的道路上,周时济的车慢缓慢驶离小镇。
同一天的下午,阳光透过香樟树的缝隙,在S市h大智能飞行实验室门前的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实验室里,林晓宁正坐在电脑前整理无人机测试数据,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突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是楼下安保室打来的:
“林老师,楼下有位自称‘刘小姐’的女士找您,您看要不要让她上来?”
林晓宁愣了一下,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没想起有叫 “刘小姐” 的熟人。
她握着听筒,语气温和:“麻烦问下她全名是什么,找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顿了顿,很快传来回复:“她说叫刘清媛,说是冯氏何总的朋友,想跟您聊聊。”
“何总” 两个字让林晓宁心里一动,她知道何颂有个前女友是 b 大的师妹,前天还找过他。
难道就是这位刘小姐?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发带,语气从容:“请她到一楼会客区等我,我马上下来。”
而此刻在一楼会客区的刘清媛,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摩挲着爱马仕凯莉包的金色扣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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