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从墨竹香囊里摸出来的纸条,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心神不宁。她面上还得装没事人,该熬药熬药,该问诊问诊。锦书恢复得利索,已经能帮着陈伯分拣药材了。墨竹精神头也好了些,只是偶尔还会对着那个旧香囊发会儿呆,大概是在心疼那道口子。
这天下午,药房就林芷和墨竹两人。锦书被陈伯叫去库房了。墨竹靠在床头,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破了的香囊。
林芷一边整理新送来的甘草片,一边状似随意闲聊:“墨竹姑娘,这两天头还疼吗?晚上睡得安稳点没?”
墨竹摇摇头:“疼是轻多了,就是……有时候脑子里还是会闪过些乱七八糟的影儿,睡不踏实。”
“还是那些梦?”林芷问得小心。
“嗯……”墨竹皱着眉,努力想着,“好像……总有个穿绿衣裳的人影晃来晃去……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脸……心里就跟着发慌。”她手指用力捏了捏香囊,“还有……总觉得有人要抢我这个荷包似的……”
林芷心里咯噔一下。绿衣裳的影子,抢荷包……这不就跟纸条上写的“提防绿漪阁附近的人”对上了吗?墨竹这模糊的记忆碎片,竟然是真的!
“绿衣裳?”林芷尽量让语气显得只是好奇,“府里的姐姐们不都穿青碧色吗?谁穿那么扎眼的绿啊?”
墨竹也是一脸困惑:“是啊……我也觉着怪……可那影子就是绿莹莹的……”她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可信,叹了口气,“可能真是毒坏了脑子,瞎想的吧。”
林芷没吭声,心里却翻江倒海。看来墨竹潜意识里还记得那个“绿衣人”和香囊可能带来的危险,只是被毒伤和迷糊劲儿盖住了。纸条上的警告,绝非空穴来风。
傍晚时分,周管事过来了。他先问了问墨竹的饮食,又看了看气色,然后像是随口对林芷说:“阿芷姑娘,墨竹这身子,还得将养多久?王爷那边虽没催,但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他语气平常,但林芷听得出话里的意思:阎王爷来催她了。
林芷谨慎地回答:“回管事,墨竹姑娘脏腑伤得深,余毒清得慢。眼下脉象是稳了,但底子太虚,得温补,急不得。再有个把月,应该能恢复个七八成。”
周管事点点头,没多说。他目光扫过墨竹放在枕边的旧香囊,随口问了一句:“这荷包看着有些年头了,是墨竹的旧物?”
墨竹连忙拿起香囊:“是,是我娘留下的念想。前些天不小心刮破了。”
周管事“哦”了一声,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没再细看,又叮嘱几句好好休息就走了。
林芷却留了心。周管事刚才看香囊那一眼,虽然快,但她总觉得那眼神里有点什么,不像纯粹的好奇。难道……他也注意到这个香囊了?或者,他查到了什么和香囊有关的事?
好的,这是严格遵循您要求的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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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那个香囊里藏着的纸条,像块烧红的炭,烫得林芷坐立不安。她面上还得装没事人,该熬药熬药,该问诊问诊。锦书恢复得利索,已经能帮着陈伯分拣药材了。墨竹精神头也好了些,只是偶尔还会对着那个旧香囊发会儿呆,大概是在心疼那道口子。
这天下午,药房里就林芷和墨竹两人。锦书被陈伯叫去库房帮忙了。墨竹靠在床头,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破了的香囊。
林芷一边整理新送来的甘草片,一边状似随意地问:“墨竹姑娘,这两天头还疼得厉害吗?晚上睡得好点没?”
墨竹摇摇头:“好多了,就是……有时候脑子里还是会闪过些乱七八糟的影儿,睡不踏实。”
“还是那些梦?”林芷问得小心。
“嗯……”墨竹皱着眉,努力回想,“好像……总有个穿绿衣裳的影子在晃……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脸……心里就慌得很。”她手指捏紧了香囊破口的地方,“还有……好像有人要抢我这个荷包似的……”
林芷心里咯噔一下。绿衣裳的影子,抢荷包……这和她纸条上看到的“提防绿漪阁附近的人”对上了!墨竹这模糊的记忆碎片,竟然是真的!
“绿衣裳?”林芷尽量让语气显得只是好奇,“府里的姐姐们不都穿青碧色吗?哪有人穿那么打眼的绿?”
墨竹也是一脸困惑:“是啊……我也纳闷呢……可那影子就是绿的,鲜亮得很……”她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可信,叹了口气,“可能真是毒坏了脑子,瞎想的吧。”
林芷没接话,心里却翻江倒海。看来墨竹潜意识里对那个“绿衣人”和香囊被抢的威胁香囊被抢的威胁有印象,只是被毒伤和记忆混乱掩盖了。这纸条上的警告,绝非空穴来风。
傍晚时分,周管事来了。他先看了看墨竹的气色,问了问饮食,然后像是闲聊般对林芷说:“阿芷姑娘,墨竹这身子骨,还得多久才能大好?王爷那边虽没催,但总拖着也不是个事。”
林芷心里明白,这是变相提醒她“治好她们”的任务时限。她谨慎”的任务时限。她谨慎地回答:“回管事,墨竹姑娘脏腑受损比锦书深,余毒清得慢。现在脉象稳了,但底子虚,得温养。急不得,一急容易反复。再有个把月,应该能恢复个七八成。”
周管事点点头,没说什么。他目光扫过墨竹放在枕边的旧香囊,随口问了一句:“这荷包看着有些年头了,墨竹一直带着?”
墨竹连忙拿起香囊:“是,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前些天不小心刮破了,正心疼呢。”
周管事“哦”了一声,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没再多看,又交代了几句好好休养便走了。
林芷却留了心。周管事刚才看香囊那一眼,虽然快,但她总觉得那眼神里有点什么,不像纯粹的好奇。难道……他也注意到这个香囊了?或者,他查到了什么或者,他查到了什么和香囊有关的事?
这个念头让林芷更加不安。
夜里,林芷躺在药房角落临时搭的小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从窗棂透进来,在地上投下冰冷的格子。她脑子里全是那张纸条上的字:“提防绿漪阁附近的人”、“玉佩是信物”、“娘不得已”……
绿漪阁……那个废弃的旧档案处。那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个“绿衣人”是谁?墨竹的娘又卷进了什么“纷争”?这和林家、和王府、甚至和王爷……到底有什么关系?
还有她自己。王爷那句“守好本分”的警告言犹在耳。她现在握着这张要命的纸条,算不算“不安分”?如果被发现了……
心口那处熟悉的、冰冷的抽痛感又毫无预兆地袭来!这次不算剧痛,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细细密密地扎着,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陨丹!”林芷咬着牙,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该死的毒,总是在她最紧张焦虑的时候出来捣乱!她蜷缩起身体,抵抗着那波寒意和隐痛,心里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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