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乘风如同铁钳般的大手扼住咽喉,全身功力又被北冥真气死死封住,丁春秋只觉得呼吸艰难,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他。往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星宿老仙的颜面,涕泪横流,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求饶声:
“月……月掌门!饶命!饶命啊!”丁春秋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是……是我当年猪油蒙了心!我不是人!我觊觎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小无相功》,我……我还妄想做逍遥派的掌门!我……我甚至连师娘李秋水都……都曾有过非分之想!”
为了活命,他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心底最龌龊、最不堪的念头和盘托出,甚至不惜爆出与李秋水之间那些不清不楚的暧昧与勾结(其中多少是真,多少是他为了增加筹码的夸大,唯有他自己知晓)。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狼心狗肺!我对不起师父的栽培之恩!我不该偷袭师父,叛出师门!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丁春秋哭嚎着,试图去抱月乘风的腿,却被月乘风冰冷的目光逼退,“求求您,看在我曾是逍遥派弟子的份上,看在……看在我如今已如同丧家之犬的份上,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发誓!我后半辈子一定洗心革面,退出江湖,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了此残生,再也不敢作恶了!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了!”
月乘风听着丁春秋这番毫无廉耻的求饶,尤其是听到他爆出与李秋水之间的龌龊事时,心中确实一震,暗忖:“李秋水这女人……玩的还真是花,连自己师兄的徒弟都……啧,比起她,我这齐人之福似乎都显得纯情了不少。” 他不由得在心里摇了摇头,对李秋水的行事作风又有了新的“认识”。
然而,这丝毫动摇不了月乘风的决心。丁春秋欺师灭祖,罪大恶极,更是无崖子临终前亲口嘱咐必须清理的门户。此等叛徒,若因几句摇尾乞怜就放过,如何告慰无崖子在天之灵?如何树立逍遥派重整后的门规威严?
月乘风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淡淡道:“丁春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叛师之罪,天地难容。你的命,自有门规处置,非我一人可决。”
说完,他不顾丁春秋更加凄厉的哀嚎与咒骂(见求饶无望,丁春秋又开始污言秽语地咒骂起来),出手如电,连点他周身十余处大穴,不仅彻底封死其内力,更用了特殊手法让其四肢酸软无力,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又寻来坚韧的牛筋绳索,将其捆得如同粽子一般。
确保万无一失后,月乘风如同拎着一件货物般,提起瘫软如泥、面如死灰的丁春秋,离开了这处藏污纳垢的山谷。
他并未直接返回灵鹫宫,而是押着丁春秋,一路不停,直奔正在紧锣密鼓建设中的擂鼓山新址。
抵达擂鼓山后,月乘风将丁春秋交给了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激动不已的苏星河。
“掌门师弟!”苏星河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狼狈不堪的丁春秋,眼圈泛红,既有大仇将报的快意,又有对过往师门情谊的一丝复杂唏嘘,“这叛徒……终于落网了!”
月乘风沉声道:“苏师兄,将他好生看管,关入地牢,严加看守,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待立派大典之日,便以他之血,祭奠师父,正我门规!”
“老朽明白!定不负掌门所托!”苏星河郑重应下,亲自带人将不断挣扎呜咽的丁春秋押了下去,关入了特意修建的、坚固无比的地牢之中。
处理完丁春秋之事,月乘风立刻修书数封,以逍遥派掌门的身份,通过灵鹫宫的渠道,发往缥缈峰。
信中详细说明了丁春秋已被生擒,关押于擂鼓山,并正式确定了逍遥派开山立派大典的具体日期。他邀请巫行云(童姥)、梅兰竹菊四姐妹,以及灵鹫宫诸位核心人物,届时务必前来擂鼓山,共同见证逍遥派的重生与辉煌。
同时,他也再次向李秋水、萧峰一家等早已发出过邀请的宾客,发出了正式的典礼日期通知。
消息传出,各方震动。
缥缈峰上,巫行云接到传书,看着信上月乘风熟悉的笔迹,想象着他擒获丁春秋的英姿,嘴角不由微微勾起。她立刻下令,灵鹫宫上下做好准备,不日将前往擂鼓山。
梅兰竹菊四姐妹更是欢欣雀跃,既为夫君的功绩感到骄傲,也对即将到来的盛大典礼充满期待。
李秋水接到消息,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淡淡吩咐属下备礼。
萧峰父子亦是摩拳擦掌,准备以新的身份,迎接逍遥派的新生。
一时间,江湖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擂鼓山。一场预示着旧时代终结与新时代开启的盛典,即将拉开帷幕。而叛徒丁春秋的命运,也将在那场盛典上,迎来最终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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