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新皮鞋和利落的平头发型,整个人焕然一新,哪还有人看得出他是个厨师。哥,怎么样?
相当精神。
我也觉得,剪完头清爽多了。
走,再去供销社置办些东西。
还买啊?
初次见面总要留个好印象。
在供销社,他们花了四元买了高级饼干,又掏出八元购置两瓶茅台。怎么还买酒?总不能送姑娘酒吧?
想什么呢,一瓶给二叔,一瓶给刘老爷子。
何大清也配喝四块的茅台?给他打两毛散酒都算抬举!何雨柱提起生父就窝火,这钱还不如买两只老母鸡实在。
别唠叨了,先送我去二叔家,再晚该错过饭点了。
你还指望在他家吃饭?能让你进门就是奇迹。何雨柱想起那个撺掇父亲私奔的女人就来气,上次带着妹妹连门槛都没让进。
自行车停在一处胡同院门前。就这儿,你随便打听就知道他住哪间。
我先回了。
不进去?
懒得见他。
这瓶酒你帮我捎回去。
47
“待会儿需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路不远,我自己走回去,就当活动一下筋骨。”
“行,那我先走了。”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何雨隆执意要来这地方,他一刻也不愿多待。
何雨隆拎着一盒灵泉湖龙井和一瓶茅台踏进院子。
这座二进四合院里住的并不止何大清一家。哎,同志,你不是我们院的吧,找谁?”
“你好,我找何大清,我是他的侄子。”
“何大清的侄子?没听说他有侄子啊,只知道他有个儿子和女儿。”
“大爷,我真是他侄子。
能告诉我何大清住哪间吗?”
“东厢房那儿,他人就在呢。
何大清,有人找你!”
“谁找我?”
“你侄子。”
“我侄子?”
何大清转头看向院中的何雨隆,手里的搪瓷盆“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漆磕掉了一小块,“雨隆?真是你?”
“二叔,是我。”
“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大清快步上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哥的独子何雨隆,十五年前入伍参军,曾有多年杳无音信,连何大清都以为他牺牲了。
直到五年后收到部队来信,才知他还活着。
这一别十五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
当年他无数次懊悔没能拦住何雨隆参军。刚回来没两天。
十五年不见,二叔身体还好吗?”
“硬朗着呢!走走走,进屋说。”
“二叔,我方便进去吗?”
“臭小子,是不是柱子跟你胡说了什么?”
何大清一听就猜到何雨柱必定对何雨隆提过什么。
上次何雨柱带何雨水来看他时未能进门,他心里也不好受。
可这不是他的房子,寄人篱下,那女人又强势,他无可奈何。
但今天不同。
十五年未见的大侄子登门,若连门都不让进、水都不给喝,这像什么话?
忍气吞声这些年,何大清这次铁了心要硬气一回。
那女人要是再敢拦,他就让她明白——他何大清是个男人!
何雨隆去探望何大清,事情与何雨柱预料的截然不同。
不仅顺利进了门,还喝了杯茶水。
不过何大清后来的这个女人果真不善,一见何雨隆,脸色立刻阴沉得吓人。
在妻子面前,何大清终究没能挺直腰杆。
何雨隆看得分明,这个二叔在家就是个受气包。哐当——厨房传来刺耳的响动。二叔,时候不早了,柱子还等我吃饭,我先回去了。
雨隆,咱们十五年没见,留下喝两盅吧。
改天吧,有空再来看您。
听着厨房里摔盆砸碗的动静,显然这位二婶极不欢迎他的到来。
既然如此,不如离开。
看何大清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何雨隆真怕自己多待片刻,走后二叔会挨揍。我送你。
送至院门外,叔侄俩相对无言。
何大清望着侄子远去的背影,懊悔地攥紧拳头。
十五年未见的亲人登门,竟连顿饭都没吃上。
可那女人实在太凶悍,骂不过也打不过。
他何尝不想硬气一回?只是实在无能为力。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妇人拿捏至此。
何雨隆摇头叹息。
当年有胆量抛下亲生儿女私奔,如今却治不住个女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走回四合院花了一个多时辰。
他手里拎着两只麻羽土鸡和一篮鸡蛋,都是从秘境空间取来的。哟,今天怎么又开全院大会?
雨隆,买这么多鸡和鸡蛋啊?
“这些鸡蛋怎么大小不一,有的特别大,生这蛋的鸡得多壮实?”
何雨隆望向何雨柱:“柱子,出什么事了?”
院子里聚满了人,看样子又闹出了 。
何雨柱还没开口,许大茂已经抢先说道:“前阵子我去乡下放电影,人家送了两只老母鸡,本打算养着下蛋,谁知今天下午蛾子去喂食,发现鸡不见了。”
两只下蛋的母鸡被偷了。
这院子里没进过外人,也只有院里人知道他养了鸡。
显然,是自家人下的手。
他连自己都舍不得吃,指望着收鸡蛋,现在倒好,鸡飞蛋打。
为了揪出偷鸡贼,由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主持,召开全院大会。许大茂,你不是刚下乡回来?”
“这次去的地方近,下午到家就听说鸡被偷了。”
“这事太恶劣了,院里居然有贼!”
“让我逮到是谁,绝不轻饶!”
“你们先聊,我去放个东西,马上回来。”
何雨隆瞥了一眼站在秦淮茹身旁的梗棒。
许大茂的鸡,就是这小子偷的。
此刻,梗棒的目光正死死黏在他手里的两只麻鸡上。
叫花鸡的味道让他念念不忘,吃一次哪够?
拴好麻鸡,将蛋篮放进柜子,何雨隆回到院子参加大会。
刚落座,何雨柱就凑过来打听:“哥,你进何大清家门了?”
“进了,聊了几句就走了。”
“他居然让你进屋?”
“还不如不进。
那个后妈……”
“别,我可不认她。”
“那女人见我就摆脸色,二叔也被管得服服帖帖。”
“活该!早说了让你别去。”
“先不管他。
柱子,你觉得是谁偷了许大茂的鸡?”
“还用说?肯定是梗棒那小子。”
午后归家时,何雨柱撞见梗棒带着小当和槐花正大快朵颐着叫花鸡,满嘴流油的模样好不痛快。
这鸡的来路不言而喻——准是顺手牵羊得来的。
要说这从何处牵来,闭着眼都能猜到必是来自他们最熟悉的大院。
何雨柱可没打算给许大茂通风报信,两人素来不对付,何必多这个嘴?
作为唯一的知情人,何雨柱选择保持沉默。
全院大会上自然查无实据,最终只能不了了之。许大茂,要不这事就算了吧。一大爷试图劝和。
没有真凭实据,除了认栽还能怎样?要怪就怪许大茂两口子没把鸡笼看牢。一大爷,合着我的老母鸡被偷还是我的错?许大茂气得直瞪眼。
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说出这等歪理,他许大茂岂是忍气吞声的主儿?
既然院里解决不了,他就要去报官。院里矛盾向来内部调解,闹到官府多难堪?一大爷还想劝阻。偷盗是犯法!许大茂寸步不让,要么赔我二十块钱,这事就翻篇。
二十块?疯了吧!市面上一只母鸡才两块!众人哗然。我那可是能孵蛋的种鸡!许大茂掰着手指算账,一窝十只小鸡,两只母鸡一年能孵四十只......
噗——何雨柱被这精妙算法呛得直咳嗽。
这账算得,当真严丝合缝。
许大茂的逻辑让人瞠目结舌,照他这么算,全世界的鸡迟早都得归他家所有。
两只老母鸡开价二十块,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这家伙可真是个“人才”
。
一大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许大茂的 言论气得够呛。
哪有这样讹人的?
他握紧拳头,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许大茂那张厚脸皮上。
院子里其他人也被许大茂的歪理震得目瞪口呆。
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种话?
“一大爷,怎么不吭声了?二十块买两只老母鸡,多吗?谁要是愿意掏这个钱,这事就算完,不然我立马去报案!”
“二十块不可能,最多五块。”
“五块?您逗我呢?这点钱打发要饭的?蛾子,走,咱这就去报官,看看到底有没有王法!”
许大茂哪肯答应,拽着娄晓娥就要往衙门冲。等等,许大茂!”
“又怎么了,一大爷?”
“二十块绝对没门,最多再加三块,八块钱!要还嫌少,你爱去哪告去哪告!”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院里的事就该院里解决。
真要闹到衙门,丢的是整个院子的脸。
作为院里的一把手,一大爷可丢不起这个人。
但许大茂这二十块的漫天要价,纯属胡扯。
按市价,两只老母鸡顶多四块钱,他拍板赔八块,已经是仁至义尽。许大茂,八块不少了,见好就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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