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哈哈哈,申怀安,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你父母管教那都是为了你好,你长大了,不仅要为朕分忧,还有学着孝敬父母。
你如果再给朕使小性子,朕一定让申云帆加倍管教你。”
申怀安:“陛下,您作不人能这样啊,臣知错了,臣改正行不行?您可千万不能和家父提这件事啊,不然臣就真的离家出走了。”
皇上:“申怀安,你个不让人省心的,还真着离家出走啊,告诉你,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朕都有办法将你抓回来。”
申怀安听后,暗自嘟哝道:臣一旦跑到漠北,看您还怎么抓臣。
皇上:“申怀安,你竟然还敢和朕顶嘴,信不信朕现在就让申云帆好好揍你一顿。”
申怀安:“陛下,臣知错了,臣就是一说,您千万别生气了,臣错了不不行吗?”
皇上:“这还差不多,你要替朕好好办差,不然朕饶不了你。
关于大宇的事我再斟酌斟酌,如今巴蜀的消息还没有传来,你先多关注一下巴蜀和西域的动向,有什么事直接去和安国公商议。
另外朕还有一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申怀安:“是陛下,臣一定好好办差,不知陛下还有什么要事?”
皇上:“如今北境初定,再过些日子巴蜀和西域也成为我大梁疆土,朕已过知命之年,是该考虑立储一事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申怀安听完突然跪下道:“陛下,您这不是在坑臣吗?立储是件大事,全靠陛下独自圣裁,您问我这是逼着臣去死啊。
不如这样吧,陛下,您让人砍臣一刀,这件事您不要为难臣了好不好。”
皇上:“朕就是一问,你用着着这么大的反应吗,再说你还是当朝太子太傅,虽然现在朕还没有立太子,可是你的位置朕早就定好了,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申怀安:“陛下,臣知道,太子太傅只是您爱护臣,给臣一个名誉上的官职罢了,臣也不敢把这个官太当回事了。
立储一事是圣心独断之事,您现在问臣这个不是让臣主动辞去太子太傅这一官职吗?”
皇上:“申怀安你,你竟然这么样,太子太傅可是一品大员,你岂可儿戏?现在四皇子景维志不在此,儿六皇子景良又年幼,只有大皇子景皓和三皇子景伦能堪当大任。
他们两人一人长期领兵在外,一人久居宫中,虽然都有能力,可毕竟性子不同,你脑子活,给朕分析分析,朕立谁为太子合适?”
申怀安:“陛下,要不这样,您今天先喝口我给您泡好的好酒,回去休息一下,好好睡上一觉。
家父罚我今天跪一个时辰,臣还没有完成呢?臣先告辞,吾皇万岁。”
申怀安说完,不等皇上开口,撒开腿就往宫外跑。
皇上在后面大声道:“申怀安,你给朕回来,申怀安,你再敢跑,朕一定打断你的腿,你给朕回来。”
申怀安:“陛下,臣现在不跑还等什么时候再跪,臣宁愿您打断臣的脚,也不敢在您面前胡言乱语。”
皇上还正在喊他呢,申怀安一咕噜跑的没影了。
皇上心里长得意了一下道:“这孩子,怎么给吓成这样?”
申怀安跑到宫外,明镜见他满头大汗,忙问道:“小师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申怀安道:“还好跑得快,不然差点死在宫中了,哦对了,陆香,今天没有人说我的坏话吧。”
明镜道:“小师叔,你不知道啊,今天我、笃竹和陆香送到进宫,宫外其它官员的那些轿夫和护卫,看见陆香像看见瘟神似的,躲得远远的,再没人敢背后说你坏话了。”
申怀安:“这就好,经过上次秦烈一事,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再来惹本侯。走,去安国公府。”
申怀安说完就上了马车,现在申怀安是侯爷了,明镜为了面子,特意让阮天林给他打造了一辆马车,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样骑马赶路了。
几人来到安国公府,在府外看到三皇子景伦的马车在此,申怀安立即对明镜道:“胖子,快快掉头,去右相府。”
明镜道:“小师叔,您不是要见安国公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申怀安:“少废话,快,掉头,快走。”
明镜不明所以,立即掉转马头,去了上官仁远的府上。
上官慕晴见早怀安是坐着马车来的,调侃道:“哟,申怀安,你当上侯爷了,是排场大了啊,竟然坐上马车了。”
申怀安:“小妞,你别看不起本侯,本侯可是当朝堂堂的一品侯爷,来,小妞,小心侍候着本侯。”
上官慕晴做了个踢他的动作,笑着道:“你个痞子,竟然还敢在本小姐头上摆谱,小心我收拾你。”
申怀安道:“小妞,说正事,相爷怎么样了。”
上官慕晴道:“我按你的话将巴蜀的事和我爹说了,他现在天天天研究巴蜀的风土人情,我看他是入迷了。”
申怀安道:“那就好,我就知道相爷闲不下来,正好找点事给他做,让他别胡思乱想。”
上官慕晴:“我带你去见我爹吧,陆香,你带明镜和笃竹去休息,这里你熟,自己照顾自己。”
来到书房,上官仁远正在边看书,边记录着,完全没看到申怀安等人前来。
申怀安道:“申怀安拜见相爷。”
上官仁远这才抬起头道:“你现在封侯了,朝中还有很多要事,你不去办差,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申怀安:“相爷,属下只是想来看看您?相爷您看书还是得多注意身体。”
上官仁远道:“说吧,究竟什么事?”
申怀安道:“相爷,没什么,只是想到您这里来避避。”
上官仁远:“什么事能难到你定远侯?还需要跑到我府里来避难?”
申怀安道:“没什么,只是今天陛下在宫里单独问我立储一事,所以我就跑出来了。”
上官仁远一惊道:“什么……?申怀安,你这个没良心的,这样的事你怎么还要跑到我这里来,出去,你快出去,老夫这里不欢迎你。”
申怀安:“相爷,您反应也太大了吧,我只是来避避,您怎么也如此大的反应?”
上官仁远:“你糊涂,静妃娘娘是六皇子的生母,你现在跑到老夫这里来,不是让人有话说吗?快,你快走,老夫只当你没来过。”
申怀安这才想起,静妃上官静是上官仁远的亲妹妹,还育下五公主夏语蝶和六皇子夏景良。但上官仁远反应这么大,确实也是让他意外。
申怀安:“我说相爷,您现在无官无职,也在乎这个?再说,属下是来找慕晴的,有什么不可以的。
您就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吧,还有就是关于西域的事,属下有些事还想问一下您的意见呢?”
上官仁远:“老夫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说吧,究竟什么事?”
申怀安:“相爷,此次我让朝廷下旨,让潼州的宣武军主将龚坚暗中资助西域粮草的事,您有何看法?”
上官仁远道:“辰王如今占据西域王城,你让龚坚暗助西域阿里木粮草,一看就明白,此事你是明摆着是试探左相的反应。
左相在朝为官多年,三朝元老,他会看不出你的意图?”
申怀安:“所以属下就让安国公去向陛下提出来的,这件事没有我的一点痕迹,他们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上官仁远:“你别小瞧了左相,他可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就算他当面不提出来,私下肯定会怀疑这是你在中做的鬼。”
申怀安:“所以我就将此事搅混,把安国公也牵址了进去,左相如果真要怀疑我,我光明正大,就让他去猜测。
万一他打探过后,发现此事和我无关呢?这件事本就心照不宣,他想的越是复杂,也会漏出破绽。
只要他们行棋不定,我就有机会找出他们的漏洞,不管左相是如何想,有了安国公在里面,他就会更加的小心。
他们越是小心就会顾虑越多,这样反而会打乱他们原有的计划,他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为表清白还会主动参与进去。
就算找不出他们的把柄,也会让阿里木消耗辰王的力量,我的目的很简单,就算找不到他们串通的证据,也会让辰王记恨左相,破坏他们的关系。”
上官仁远想了一下道:“本老原以为你只是简单的试探,没想到你竟考虑的如此之远。
这样一来,就算能证明左相是清白的,可辰王就损失了利益。如果他们不是清白的,那么经此一事,左相和辰王的关系就会彻底敌对起来。
好啊,只是臣子相互猜忌,损害的还是我大梁的根基,申怀安,左相能历经大梁三朝君主,肯定有治国之法,自陛下登基后,他也确实协助陛下恢复了大梁稳定。
这件事你要考虑清楚,不可太过执着,大梁平稳要紧,不要让此事影响大梁这来之不易的局面。”
申怀安:“相爷大度,是属下太过执念了。”
上官仁远:“这件事长公主知不知情。”
申怀安:“对于此事,长公主比我还执念,属下还不想将此事告之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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