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沈为民说的是真的,那易中海就是拿她爹的钱,给自己做人情。
吃完饭,何雨水还在不停琢磨。
回到家,她决定还是得去医院当面问问易中海,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少,要让他给一个交代。
何雨水先去了刘海中家。
“二大爷,我爸去保城之后,是不是一直有寄钱给我和傻哥?”她一脸严肃地看着刘海中,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何大清寄钱?
刘海中一愣,本来以为何雨水在说笑,可见她表情认真,又不像假的。
他随即没好气地说:“这事你得去问易中海,我不清楚。”
刘海中其实并不知道何大清有没有寄钱。
但何雨水既然来问,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易中海就是私吞别人的钱,太不地道,这一大爷的位子肯定保不住。
所以刘海中干脆让何雨水直接去找易中海问。
“二大爷,你真不知道吗?”何雨水追问了一句。
“虎毒不食子,何大清再怎么样也是你和傻柱的父亲,就算他跟白寡妇去了保城,也不至于完全丢下你们不管。”
刘海中没直接回答何雨水的疑问,只是绕着弯暗示何大清寄钱回来是有可能的。毕竟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跟何大清关系不错,何大清把钱托给他转交,也说得过去。
何雨水听了,觉得这话在理。想起何大清离家前对自己和傻哥还算不错,寄钱回来也不是不可能。这么一想,沈为民说得准没错——肯定是易中海把钱私吞了,再假借接济的名义用掉,既占便宜又赚名声,还能让傻哥念他的好,以后好给他养老。
想到这,何雨水心头一阵发凉。易中海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下子垮了。真是被人骗了还替人数钱!
见何雨水脸色不对,刘海中又火上浇油:“雨水啊,不是二大爷对老易有意见,可他真没你想的那么老实!”
这话让何雨水脸色更难看了。
她二话不说,扭头就冲出四合院,往医院赶。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丝阴笑。
……
何雨水空着手赶到医院。
一大妈正在床边照顾易中海,给他喂皮蛋瘦肉粥。看到何雨水空手而来,她有点意外。
“雨水,你怎么来了?”一大妈问。
“一大爷,我有事想问你。”何雨水眼神复杂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也摸不着头脑。
“有什么事,你说。”他淡淡地回。
“一大爷,我爸去保城之后,有没有寄钱回来?”何雨水低声问。
她想先听易中海怎么说。如果他一口否认,神色慌张,那就说明心里有鬼;要是他承认了但找借口,再看他怎么圆。
易中海一听这问题,心里咯噔一下,表情顿时不自然了。
傻柱快出狱了,何雨水这时候来问,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可何大清寄钱的事,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按理说不会走漏消息。
“雨水,你这是听谁说的?”易中海不答反问。
“二大爷说的。”何雨水冷冷答道。
“该死的刘海中!”易中海在心里狠狠咒骂着。
自从他连续七天放臭屁、丢了四合院的脸面后,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个老东西就千方百计想把他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
更可气的是,刘海中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何大清寄钱的事,转头就告诉了何雨水。
见易中海沉默不语,何雨水换了种语气说道:
“一大爷,我希望您说实话。不管我爸有没有寄钱回来,这些年要不是您接济,我和傻哥早就饿死了。”
“只要您说实话,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怪您。”
何雨水嘴上这么说,其实是想用软话套出实情。要是易中海真敢承认,她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易中海本想否认,可他也知道瞒不住了——傻柱马上要出狱,何雨水也快考高中了,两个孩子都不傻,这事哪还藏得住。
思前想后,易中海开口道:
“雨水啊,你爸确实一直在寄钱。但你傻哥那人你也知道,工资一发就全接济贾家了。”
“要是把钱都给他,肯定又扔进贾家那个无底洞。你傻哥还没成家,你还在上学,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我就想着先帮你们兄妹把钱存起来,一分没动,等你傻哥结婚时候再拿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照这么说,我还得谢谢您了?”何雨水反问道。
易中海虽然把话说得圆满,可何雨水又不是三岁小孩,哪会这么容易被糊弄?
“雨水,你误会了,我真是这么打算的。”易中海还在强辩。
“一大爷,如果您真这么想,那我傻哥坐牢时,我饿得面黄肌瘦的时候,您为什么不肯拿钱出来?”何雨水狠狠瞪着他。
“要是今天我不来问,您是不是打算把这笔钱私吞了,一辈子不告诉我们?”
“易中海,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何雨水直接撕破脸,连“一大爷”都不叫了。
在这之前,易中海在她心里一直是高大正直的形象。他对一大妈情深义重,即便一大妈不能生育也没动过离婚念头,处理院里事务也显得公正无私。
谁承想,他竟是这般虚伪小人!
何雨水尖厉的哭喊声在整个医院走廊回荡,好几个隔壁病房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一大妈急忙劝道:“雨水啊,你一大爷是心脏病发作才住的院!你这么闹,要是把他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一大妈的话确实在理,何雨水也决定不再多纠缠。反正傻柱很快就要出狱,等他出来,她会立刻把这事告诉他,到时候让傻柱亲自去找易中海算账。
“易中海,现在我不跟你计较,但我哥马上就出来了,他绝不会放过你。”何雨水说完,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
易中海脸色铁青,被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小姑娘当面质问、呵斥,他这位大院一大爷的脸面实在挂不住。他觉得自己也很冤,虽然隐瞒何大清寄钱的事确实存了点私心,但他确实没少帮衬傻柱,接济的钱也差不多是何大清寄来的数额了。
这么一闹大,何雨水只要跟傻柱说了,傻柱肯定不会再给他养老。易中海心里盘算着,得赶紧回去算算何大清到底寄了多少钱,等傻柱出狱,一次性都还回去,不然这事就彻底说不清了。大不了就多花点钱,反正他现在是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至于刘海中是怎么知道的,易中海怎么也想不通,只能等出院之后去找他问个明白。
中午食堂,大家都在排队。秦淮茹径直插到郭大撇子前面。
“秦淮茹,你怎么插队啊?”后面有工友不满道。
“郭大撇子帮我占的位置,不信你问他!”
“没错,秦淮茹是我姐!”
“今天的午饭你可得请我。”
“行!”郭大撇子色眯眯地应着。
郭大撇子一手搭在秦淮茹肩上,另一手掐了她屁股一把。顿时一股浓重的狐臭味扑鼻而来,熏得他赶紧捂住了鼻子。
“秦淮茹,你身上怎么一股狐臭味!”郭大撇子嫌弃地说。
“怎么可能?”秦淮茹扯起自己的衣服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异味。
郭大撇子的话引来了其他工友的好奇,纷纷凑近闻她身上的味道。
“真臭啊,原来秦淮茹有狐臭!”
“这味儿,一般男人哪受得了!”
“听说当年是秦淮茹甩了沈厂长,现在看来搞不好是沈厂长嫌她有味道才分的!”
“果然是狐狸精,难怪身上带味儿!”
……
秦淮茹同样感到困惑,自己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狐臭,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轮到她打饭时,秦淮茹说道:“三个包子,一份白菜,一份红烧肉,再加三个白馒头!”
她提着饭菜打算离开,顺口说:“记在郭大撇子账上。”
“秦淮茹,我可不管你的午饭,一身狐臭味实在受不了。”
“你还是等许大茂或傻柱来替你付吧!”
食堂的刘岚听见郭大撇子不肯负担秦淮茹的饭钱,立刻伸出手拦住。
“郭大撇子,你真是小气鬼,给我记住了。哼!”
秦淮茹只好自己付了饭票,气呼呼地端着饭盒走了。
郭大撇子并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马华和其他几位男工友也提过。
这些人平时常和秦淮茹嬉闹,她也借机占些小便宜。
可之前从没人说过她身上有狐臭。
秦淮茹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更糟的是,她感觉那股味道越来越重,连自己都能闻到了。
坐在她旁边吃饭的几位工友,因为受不了气味,干脆换了座位。
食堂里不少工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秦淮茹原本就靠着自己的姿色,和男工友们调笑撒娇,换取些好处。
如今身上带了狐臭,这招就不灵了。
谁会愿意接近一个身上有狐臭的女人呢。
到了一号车间,秦淮茹身上的狐臭味愈发明显。
之前易中海连续七天放臭屁,把车间弄得乌烟瘴气。
易中海才去住院不久,秦淮茹又这样。
工人们纷纷捂住口鼻,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
“秦淮茹,你跟易师傅是不是有一腿啊?怎么他放臭屁,你也一身狐臭?”
“胡说什么!再乱讲我撕烂你的嘴!”秦淮茹狠狠瞪着那名男工友。
秦淮茹干活本来就慢,现在又满身味道。
易中海住院去了,没人帮着她,车间主任狠狠瞪着她骂道:
“一身狐狸臭味,还好意思待在车间?赶紧回去洗干净再来!”
骂得秦淮茹无地自容。
她只好低着头,快步冲出车间。
一出门,那股浓烈的狐臭味随风飘散,路过的工友都被熏得捂紧鼻子。
这一下,秦淮茹在轧钢厂也“出名”了。
不过,这种名声和易中海一样,不是什么好名声。
平时常和她调笑的那些工友,现在一见她就躲得远远的,像老鼠见了猫。
没有男工同事敢再接近秦淮茹。
秦淮茹气恼不已。不仅名声受损,也没人愿意再靠近她,往后的生活来源成了难题。
她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四合院,把饭盒往桌上一扔,拿起衣服就去公共澡堂。小当和槐花连忙打开饭盒吃白面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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