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闻到秦淮茹身上的异味。作为丈夫,他清楚她本来没有狐臭。难道是从外面染上的?想到这里,他抄起鸡毛掸子打了小当和槐花的手。
“不准吃,脏!”他狠狠瞪着秦淮茹,“说!这狐臭是哪儿传来的?”
秦淮茹无奈:“馒头是用饭票买的,嫌脏就别吃。”她不想搭理贾东旭,径直去澡堂。
搓洗多次,味道依然洗不掉。她心中困惑:狐臭不是天生的吗?怎么会传染?
夜里,贾东旭不许她上床,让她去贾张氏屋里睡。连他都嫌弃自己,秦淮茹心里憋闷。以前贾东旭还总盼着她同床。
次日她去看医生,医生也是初次遇到这种情况,和之前易中海的症状相似。医生开了散气的药,嘱咐她放宽心,或许几天后会自愈。
三天后,狐臭果然消失了,但男工友们仍对她避而远之。贾家本就艰难,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秦淮茹只好天天上山挖野菜、摘野果充饥。家里仅有的一点棒子面留给孩子。
终于等到贾张氏和傻柱出狱的日子。秦淮茹与何雨水一同去接。
何雨水表面客气,一口一个“秦姐”,背地里却不停咒骂她。
贾张氏在狱中接受改造,但表现不佳,不仅被延长了刑期,还挨了几鞭子,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疤痕。她原本相貌就显凶恶,加上这两道伤疤,更显得面目不善。
相反,傻柱在劳改期间表现积极,获得了减刑。当他远远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水时,贾张氏阴沉着脸,神情不悦;而傻柱则喜形于色,为重获自由而欢欣鼓舞。
何雨水得益于于莉的接济和在轧钢厂食堂的兼职,饮食改善,长胖了不少,看起来更加漂亮。傻柱激动地抱住妹妹,大声喊道:“我终于自由了!”随后,他转向秦淮茹,叫了一声“秦姐”。
之前因为许大茂的介入,势利的秦淮茹与许大茂越走越近,这让傻柱十分不满,决心不再与她来往。但得知许大茂因偷换阎埠贵自行车刹车片而入狱后,傻柱又动摇了,开始考虑原谅秦淮茹。
一路上,傻柱谈笑风生,与何雨水和秦淮茹分享劳改期间的趣事。贾张氏却始终板着脸,时不时用三角眼斜睨傻柱,心里嘀咕:坐牢本是件丢人的事,怎么到了傻柱嘴里,反倒成了值得炫耀的经历?她觉得傻柱真是傻气不改,坐了三个月牢也毫无长进。
贾张氏认为坐牢对自己影响不大,毕竟年事已高,大半截身子已入黄土,有案底也无所谓,反正不用她出去找工作。但傻柱还年轻,尚未娶妻,有了案底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她暗自嗤笑:“真是傻了吧唧的,坐牢还这么开心!”
何雨水问傻柱:“哥,今后有什么打算?”傻柱无奈地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回轧钢厂是不可能了,看看能不能去别的餐馆或酒店找份厨师的工作。”秦淮茹建议:“要不要求求一大爷?”何雨水立刻严厉拒绝:“不,不要去求他。”秦淮茹不解地问:“雨水,你是不是对一大爷有什么误会?”何雨水回答:“这事说来话长,等回家我再跟你细说。”她心里清楚,易中海截留父亲寄来的钱的事不能告诉秦淮茹,否则又会被她榨取一空。
傻柱没有多问,他了解何雨水的脾气,不想说的事,问也白问。
回到四合院门口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已经等在那里。
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老太太努力直起身,眼巴巴地望着傻柱来的方向。
一看见傻柱,聋老太太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奶奶!”傻柱赶忙跑过去。
他一把抱住聋老太太,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奶奶,您哭什么呀?我好着呢。这三个月劳改可让我长了不少见识,别人想体验还没机会呢。”傻柱说得跟真的一样。
“好孩子,看你没事,奶奶就放心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手微微发抖。
“让奶奶好好看看你!”她伸手摸了摸傻柱的脸。
“记住啊,以后要好好做人,不能再犯法了。”
“记住了,奶奶!”傻柱拍着胸脯保证。
“一大爷,您也来了。”傻柱又跟易中海打招呼。
“柱子,欢迎回家。”易中海语气沉稳。
“易中海,别在我哥面前装好人!”何雨水上前瞪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雨水,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傻柱出声训斥。
“哼!”何雨水抱起胳膊,把头扭到一边,看都不看易中海。
没过多久,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热情地跟傻柱打招呼,还争着要请他回家吃饭。
贾张氏站在一旁,尴尬得浑身不自在。
因为根本没人理她。
她拉长了脸,阴沉沉地走回贾家。
“奶奶!”小当和槐花随口叫了一声,就继续玩自己的去了。
贾东旭从里屋出来,一见到贾张氏,顿时哭了出来。
自从贾张氏不在,贾东旭简直成了个废人,天天被秦淮茹嫌弃。
他白天要照顾两个孩子,还得担心秦淮茹是不是在外头有人。天天吃不饱,脸色蜡黄不说,秦淮茹回来还总跟他吵。
“妈,您可算回来了!”贾东旭哭得像个孩子。
“东旭,是妈不对,是妈对不起你。”
贾张氏连声道歉。毕竟贾东旭残废了,秦淮茹就成了祸害,把贾家折腾得鸡犬不宁,她怎么可能对贾东旭好?
秦淮茹巴不得贾东旭早点死,她好改嫁。
“棒梗人呢?我怎么没瞧见我那宝贝孙子?”贾张氏在屋里转悠了一圈,硬是没瞅见棒梗。
“棒梗他……”秦淮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棒梗因为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又被抓进少管所了。”贾东旭接过了话。
什么?
又进少管所了?
贾张氏一下子火冒三丈,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往秦淮茹身上狠狠抽去。
“秦淮茹,你这个丧门星!”
“我不在家,你看看家里给你搞成什么样了?”
“棒梗又进了少管所,连我这个奶奶的面都没见上。”
“小当和槐花饿得面黄肌瘦,东旭也瘦得不成人样。”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给东旭戴绿帽子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个丧门星!!!”
鸡毛掸子重重落在秦淮茹身上,疼得她直咧嘴。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妈,您怎么能这样说我?您坐牢这段时间,要不是我想尽办法,贾家早就撑不下去了!”
“你还敢顶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
贾张氏打得更凶了。
小当和槐花吓得放声大哭。
贾东旭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贾张氏回来了,他又有了靠山。
再也不用指望秦淮茹这个扫把星伺候他了。
就该狠狠打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傻柱回到家,发现何雨水把他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竖起大拇指,给何雨水点了个赞。
接着何雨水把易中海隐瞒何大清寄钱的事告诉了傻柱。
傻柱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完全没料到易中海竟是这种人。
虽说易中海平时对他不错,接济他,有事也向着他——上次刘海中和阎埠贵想方设法要把贾家赶出四合院,也是易中海专门去牢里问了傻柱的意见。
但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
傻柱拔腿就往易中海家跑。
一进门,易中海就掏出五百块钱,装模作样地对傻柱说:
“柱子啊,我知道你是为你爹寄钱的事来的。”
“这些年你爹寄的钱全在这儿,一共三百块,都在这儿了。”
“雨水对我有误会,骂我,我也不怪她。”
“只是柱子,我不告诉你们兄妹,实在是有苦衷啊。”
“你也清楚,之前你一直迷恋秦淮茹,工资虽高却没攒下什么钱,全补贴给贾家了。”
“我看你还没成家,你妹妹还在上学,将来出嫁也需要嫁妆。我就私下做主,把这笔钱给你们存了起来,等你结婚、你妹妹出嫁时再拿出来。”
“一开始没告诉你,是怕你知道了又会把钱拿去接济秦淮茹。”
“柱子,你能明白我的用心吗?”
傻柱一听,原本还盘算着如果易中海不认账,就跟他翻脸,甚至骂他“绝户”,彻底撕破脸皮。
毕竟这年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绝户是最让人瞧不起的,也是易中海心里最深的痛。
却没想到,易中海不仅爽快承认,还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并说出全是为他和何雨水着想的话。
若真是这样,那这番心意确实令人动容。
“谢谢一大爷为我着想。”傻柱接过易中海递来的三百块钱,感激地说道。
既然易中海把何大清寄来的钱都交了出来,傻柱也就没理由再怀疑他了。
现在没了工作、断了收入,他和何雨水还得活下去。光靠何雨水在食堂打工那点钱,根本不够两人生活。这三百块,正好能让他们渡过难关。
易中海眼睁睁看着三百块被拿走,心疼不已。这可是他攒下的全部家底。
虽然之前何大清寄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接济傻柱和何雨水身上,做了人情,但如今傻柱既然问起,他不出点血肯定不行,否则养老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更何况,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人也正盯着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他这一大爷的位置怕也保不住了。
“一大爷,我还有机会回轧钢厂食堂上班吗?”傻柱又问。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除了这三百块,他还需要一份工作,才能真正原谅易中海。
易中海自然明白,就算傻柱不提,他也会想办法替他找工作,毕竟还指望他养老。
“你听说了吧,沈为民现在是副厂长,食堂也归他管。只要他点头,你肯定能回去。”易中海低声说道。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和沈为民不对付。”傻柱沮丧地说。
“那就跟他和解!”
“和解”这两个字,让傻柱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虽然他和沈为民一直不对付,但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何况妹妹何雨水还经常和沈为民来往。
如果能通过何雨水的关系,说不定真能和沈为民化解矛盾,从敌人变朋友。
只要能回轧钢厂食堂上班,傻柱的日子就有指望了。
……
“老易,你真不够意思,何大清寄来的钱,你居然自己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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