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宋洁雅打电话了。
她在电话里咆哮:“林秘书。你跑哪儿了,你知道不知道,曹家要今天见面,这么大的事情面前,你不见了,你躲哪去了?”
林密告诉说:“我会按时到,时间是我定下的,我怎么可能错过呢。”
宋洁雅问他:“你还在生气对不对?你就是因为灯笼,跟我闹别扭是不是?他是我从小长大的哥哥,你是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怎么那么小心眼,你怎么气性那么大呢。他只是想出你的丑。”
林密说:“我没生气,我只是定下来一档大规模的促销活动,谈下来关键的条款。我已经下飞机了,很快就到公司。”
宋洁雅突然声线一改:“你能不能到了公司,先上楼一趟,你看自从那天过去,你爱答不理的。你到底是为什么呀。那件事就是个玩笑……”
林密问:“他给你开过这种玩笑吗?”
宋洁雅愣了一下说:“没有。他不敢。”
林密问:“如果他那么做了,你会怎么样?”
宋洁雅不说话。
林密说:“觉得失身也没多大的事儿是吧?”
宋洁雅申辩说:“当然不是。”
林密问:“你又跟多少人用过这种东西?这种药,是你给他的,还是他给你的,你们是一窝淫贼吗?”
宋洁雅大怒:“你胡说什么呀。”
林密说:“我是在帮你理清问题,你用在我身上我忍了,你用在我老婆身上,她也忍了,因为你是宋大小姐,我们觉得你是刁蛮任性,我老婆气得哭,最后我们没办法,还是忍了你。可你现在身边又出来一个这样的人,还是你妈的学生,你让别人怎么想?是不是你妈也在用这种药?你用,你哥哥用,你妈用,都用来干什么了呢?你不感到恐怖吗?你现在是宋家大小姐,是周家的少奶奶,手里几百上千亿的资产,能让人联想到这是一窝淫贼,你还觉得没多大的事儿。”
宋洁雅说:“其实这种药?你先回来吧,回来你上来,我给你讲。
林密问:“没生气?”
宋洁雅说:“有时候觉得你这个人吧,很可恨,但应该都是为了我好。”
林密回来,也第一时间上了楼。
他也确实需要把借用路泽莘形象,共同宣传的合作讲给宋洁雅知道。
到了宋洁雅的家具办公室,宋洁雅正光着脚在室内酒吧上忙碌。
她招呼林密坐下,给林密拿出一管药,放在林密跟前,告诉说:“你看,这就是那种药,实际上这是黑鹰国那边的一种新型娱乐药物,我妈觉得有市场,想在国内代理,但害怕是毒品,只是弄了一点点回来。它只是让你很嗨,喝酒之后,就会放大效果,原则上你不感兴趣的人,你只是觉得热、兴奋,血脉喷张,但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催情药,这世上哪有那么厉害的药?”
林密大吃一惊,拿过来看了一会儿,还有一张英文的说明书。
宋洁雅说:“对我们俩有作用,只能证明你本来就想上我,它是放大了,让你压制不住。”
林密道:“不对。”
宋洁雅说:“嗯。我知道,你觉得感觉特别强烈是吗?我漂亮呀,而且要么你喝酒了,要么同时混了点别的,让你昏昏沉沉,林密,不要自欺欺人,你只是拒绝不了我,而不是你被催情药控制了。”
林密扶着吧台,沉默不语。
宋洁雅说:“灯笼在卖这种东西,李秘书是自己买走的,你放心,你这么一说,我懂了,我又不傻,我一想明白,就跟我妈妈打了电话,让她不要再碰这些东西,免得因小失大,让人家看不起我们。”
林密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问:“那钱瑾呢,没有喝酒,就是喝了一杯咖啡,我也不是她的恋人,她是怎么回事儿?”
宋洁雅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对你有想法,喝了之后,误认为是对你情难自制,就出丑了?”
她坐在林密身边,很快就又站起来,贴在林密的侧面,用手指轻轻挑林密的脸颊,呼吸逐渐炙热。
林密抗拒地挣扎了一下。
这只是残存的理智。
很快他就回应了起来。
二人埋在沙发背的后面,直到外头响起喧哗:“我来看大小姐,雪姨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林密像是收回半分理智,身体不由一僵,但宋洁雅不允许,非要结束为止。
等灯笼进来。
二人刚刚穿上衣物,极力掩饰,宋洁雅还挤出一抹假笑,一本正经倒拿着合同请教:“这是什么意思?”
别的问题没有。
就是林密的头发因为出汗被她揪着,成了山羊型发型,宋洁雅陡然发现了,吭哧一笑,用一只手放上去,希望能抚平。
林密别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灯笼一下变脸了,直冲林密而来:“你要干什么?你摸我们大小姐的手干什么?”
林密一把抓住他抡来的巴掌。
被周云绮训练搓磨,要刻意慢半拍,避免失手,但对灯笼不会,他脚一撑,然后一个转身,就化被动为主动,把他卷到地板上。
宋洁雅也难以理解:“你来干什么呀?你一进来,你就发脾气,你打他干什么呀?你打不过他你不知道吗?”
她趴去跟灯笼面对面的位置:“我都在看着呢,林秘书没惹你,你凭什么呀?”
灯笼嘶哑着分辩说:“他欺负你。还有。你们俩人在里头,雪姨不让我进来,我听着声音不对,他肯定是在欺负你,你在哭对不对,你告诉我呀……”
宋洁雅“哦”了一声。
她爬起来看林密一眼,摆了摆手,示意林密把人放开:“晚上我们还有事儿,你赶紧走,我们还要做准备,你比我大,你怎么那么没分寸呢?你以为林秘书就是个秘书,他还是……”
那夜枪战浮上心头。
虽然她没看到,但枪声大作,她在听着,所以当林密一枪打穿灯笼的帽子,只有她不奇怪。
看灯笼还要闹。
宋洁雅说:“雪姨,赶紧赶他走,以后不许他不经允许,就来找我,出入我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
她看向灯笼:“现在不是小时候,我们都长大了,我都嫁人了,我又是个女的,你没有尊卑,你还不分男女吗?”
这话让林密都愣了一下。
别看是轻描淡写,话却很重,尊卑和男女都是大防,这比直接说人不要脸还严重。
灯笼指着林密:“那他呢?”
宋洁雅说:“他在为我工作。有问题吗?但凡我跟他有一句闲话传出去,我按帮规让你三刀六洞。”
雪姨从身后拽着人,也是不耐烦地说:“赶快走吧。”
把人拽走。
林密马上就去抢浴室:“我先洗澡,我一回来就到你这儿来了,迎香还不知道,怀孕心里本来就容易郁结,再知道我俩这样?得多难受呀。我先洗澡,好先下去提前做安排,然后你洗多久都没关系了。”
关上浴室门。
外头宋洁雅横眉冷对,在地板上使劲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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