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紧盯着娄谭氏,对方眼神飘忽不定,始终不敢与他对视。
显然,她清楚娄半城的下落。
王卫东没再多问,在娄家连喝三碗鸡汤后,眼眶泛红地回到四合院。
刚到门口,他就察觉异样——院外停着几辆挂着白底黑字牌照的 ,这些车辆来自区公安局。
通常四合院有事都是街道派出所处理,除非遇到棘手案件才会惊动上级。
王卫 然弯腰:鞋带松了!借系鞋带之机,他瞥见几个可疑人影散布在街道各处。
这些人虽装作路人,却步履迟缓,不时朝这边张望,站位看似随意实则形成包围之势。
卫东哥,怎么了?娄晓娥察觉到他的异样。”
没事,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慌。”
王卫东握紧她的手走向院子,暗想:既然你们设局,我岂能辜负这番?
院内人声鼎沸,区公安正在做防盗宣传。
一位民警正用铁丝演示开锁技巧,引得众人喝彩。
没人注意到外围几名警察始终紧盯大门,右手不离腰间。
当王卫东出现时,与易中海交谈的警官突然厉喝:抓住他!四五名警察瞬间扑来。
其中一人不慎跌倒,手掌擦出血痕仍奋力前冲,仿佛王卫东是枚金质奖章。
王卫东本能想反抗,但看到绿色制服立即收手。
这个年代,执行任务的警察都配着实弹 ,拒捕可能招致致命后果。
两名警察毫不客气地将他反剪按倒在地。
卫东哥!娄晓娥惊叫着要冲上前。”
别过来!王卫东抬头喊道,去找王主任说明情况。”
见娄晓娥犹豫,他安慰道:我们问心无愧,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快去!
娄晓娥思忖片刻,觉得确实如此,只得依依不舍地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见王卫东仍冲她笑着,她心一横,咬紧嘴唇,骑上自行车直奔街道办。
全程无人阻拦。
王卫东目送娄晓娥离开,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中年公安,故作无辜地问道:“同志,你们是什么人?无缘无故扣住我,总得给个说法吧?”
办案需按程序,陈汉年从裤兜掏出证件,在王卫东眼前一晃:“看清楚了吗?我是区公安局重案组陈组长。”
未等王卫东细看,他便收回证件,蹲下身,语气温和却暗藏锋芒:“王卫东,你的事瞒不住了。
老实交代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只要交出偷走的国宝,量刑时或许还能从轻。”
当然,他心里清楚, 国宝,再怎么坦白也难逃死罪。
国宝……王卫东心中一凛,果然如此。
先前察觉被跟踪时,他就隐约猜到了——这些人是为虎符而来。
幸好他早有警觉,将虎符藏进了戒指空间,否则真是百口莫辩。
“陈组长,指控总得有证据吧?”
“证据当然有。”
陈汉年胸有成竹,“有人实名举报,亲眼看见你私带古董回来。”
见他如此笃定,王卫东无奈一笑。
面对公安的质疑,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
可惜了,早晨娄晓娥辛苦整理的被褥,怕是要被翻得乱七八糟了。
……
见王卫东沉默,陈汉年以为他心虚了,冷笑一声,对押着王卫东的公安下令:“搜他身上,找房门钥匙!”
“是!”
公安应声就要动手搜身。
好家伙,当场搜身,够强硬。
王卫东急忙侧身示意上衣口袋:“别动手,钥匙就在兜里,直接拿就行!”
他可不想被个大男人摸来摸去。
公安闻言,右手转向口袋,摸出一把古铜色钥匙。
“组长,找到了!”
“开门,进去搜!”
公安走到门前,钥匙插入锁孔,用力一拧,门锁应声而开。
这门锁是王卫东之前防盗圣特意装的顶级机械锁,锁链粗如拇指,坚固异常。
若强行破门,很可能损毁整扇门。
陈汉年早前试过铁丝 未果,又不敢暴力破门——他眼光毒辣,一眼看出这两扇门价值不菲。
若王卫东并非盗宝贼,损坏群众财物可是要赔偿的。
反正消息已封锁,四合院只进不出,不怕王卫东跑掉。
等他回来拿钥匙搜查,结果一样。
……
顺利拿到钥匙,或许因王卫东还算配合。
陈汉年示意公安人员将王卫东从地上扶起。
考虑到王卫东曾是一名 ,陈汉年特意安排两名警员左右押着他。
带路吧,让我们看看你把国宝藏哪儿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原本在进行防盗宣传的公安人员已经展开了实际行动。
四合院里不少人都经历过特殊年代,接受过反特训练,立刻明白了 。
所谓的防盗宣传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抓捕盗宝贼。
这可比看电影精彩多了。
人群迅速聚集到房门前,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刚才被抓的是王卫东吧?
没错!除了他谁还有这么高大的身材。”
真没想到啊,看着挺正派的一个人,居然干出这种事。”
偷盗国宝可是重罪,怕是要吃枪子儿了。
可惜了他刚过门的媳妇。”
人群中,许大茂冷眼旁观着王卫东被押进房间,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只要找到那个盒子,王卫东就彻底完蛋了。
娄晓娥终将是他的!
娄家的财产也会落入他的手中!
车间主任的职位更是唾手可得!
当然,他自认为是个心善之人,会好心替王卫东收尸。
就用一张破草席裹着,扔到城外的荒沟里喂野狼!
许大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未来。
与许大茂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刘海中和易中海。
这些人都在盘算着王卫东被捕后能捞到什么好处。
新车间主任的位置肯定要换人,只要上下打点一番,说不定能混个一官半职。
再不济也能安排家属进去当个临时工,吃空饷。
阴暗角落里,贾张氏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活该!让你不给我家安排临时工名额,现在遭报应了吧!
奶奶,王卫东被抓了,我能去骑他的自行车吗?棒梗拽着她的衣角问道。
秦淮茹正在给贾旭东擦身子,心情复杂。
她原以为自己会为王卫东被捕而欣喜若狂。
谁知心里竟泛起一丝莫名的伤感。
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就这么毁了,实在可惜。
她不自觉地看向傻柱。
傻柱正犹豫要不要立即找大领导来救王卫东,感受到秦淮茹的目光,立刻低下头。
还是再等等看吧...
如果卫东哥真的犯了重罪,他一定会想办法请大领导出面相救。
但这件事绝不能让小秦姐姐知道。
整个院子里,只有文化人阎埠贵对王卫东充满信心。
他难得悠闲地嗑着瓜子:王卫东这小子精得像只猴,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想算计他?可笑!
......
屋内。
同志轻点儿,那是我家吃饭的盘子,供销社买的,两毛钱一个,不是什么古董。”
哎哎,同志,我家暖水瓶里怎么可能藏古董?
放下!说你呢!拿红垫子闻的那个同志,那能是古董吗?
呵,陈组长,你拿着我的内裤是想干什么?
公安人员搜查经验丰富,不到十分钟就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
别说古董木盒了,连半点 都没找着。
最气人的是,王卫东这小子非但不慌,还在旁边指手画脚。
到底谁才是组长!
要不是这小子在领导那儿挂了号,早该挨收拾了!
陈汉年悻悻地扔下那条裆部破洞的旧裤衩,光溜溜的脑门上沁出一层冷汗。
他隐约觉出自己可能被摆了一道。
接到举报时,陈汉年原本将信将疑,并没打算亲自出马。
档案里明明白白写着,王卫东拿过不少表彰,跟拉皮条胡同的牛家也交情匪浅。
动这种人,向来要掂量三分。
可举报人竟当着他的面,直接联系上轧钢厂李副厂长。
轧钢厂是厅级单位,李副厂长算副厅级干部。
陈汉年不过是个小组长。
虽说公安和工厂是两条线,可谁敢保证副厅级没几个硬关系?
再加上实名举报程序合规,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得了李副厂长亲口担保,陈汉年这才带队出击。
为防走漏风声,他特意调集大批人手,把整个四合院街区围得水泄不通。
闹这么大阵仗,要是空手而归,丢脸事小,搞不好还得背处分。
此刻的陈汉年,真真是骑虎难下。
该死的李副厂长!
搜一遍没有,那就再搜一遍!
结果依旧两手空空——木盒早被王卫东收进储物空间,能找着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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