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急了眼,要是让李东撞见这事,整个大院都得传开。大院的人知道,傻柱肯定也知道了,到时候他在轧钢厂的名声就全毁了。
许大茂拔腿就追王寡妇,可惜李东已经推开了房门,一脸诧异地盯着他:许大茂?你咋从王翠花屋里钻出来了?
还没等许大茂吱声,王翠花就直接挑明了:他昨晚摸黑溜进我屋里,一宿都没挪窝,可不是从我这儿出去的嘛!李东,你好歹是咱李家村的人,说说看,有人在村里耍流氓该咋办?
王翠花斜眼瞅着许大茂,冷冰冰地补了句。李东板着脸说:那必须捆起来沉塘!
许大茂这下真慌了神,赶紧给王翠花赔不是,手忙脚乱从兜里摸出十块钱往她手里塞:姐,昨晚是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这事儿翻篇行不?对咱们都好。
王翠花捻着钞票,心里乐开了花。暗想城里人就是阔气,转眼工夫就白得十块钱。这许大茂哪儿是放电影的,分明是散财童子!
哼,看在你毛都没长齐的份上,这次饶了你。往后管好你那二两肉!王翠花把钱揣好,美滋滋往回走,故意把毛都没长齐几个字咬得特别重,臊得许大茂直跺脚。
可以啊许大茂,让个寡妇给收拾了?李东叼着烟卷,笑得意味深长。
真他娘晦气!许大茂往地上啐了一口。昨儿个稀里糊涂丢了童子身,对象还是个乡下老寡妇,越想越憋屈。
自作自受!早告诉你别瞎窜门。花十块钱平事偷着乐吧,要闹到厂里去,你连饭碗都得砸!李东冷哼一声。他太了解许大茂了——胆小如鼠,色胆包天,满肚子坏水。这会儿装得跟贞洁烈夫似的,下回遇见俏寡妇,保管比狗闻见肉骨头跑得还快。
后来秦淮如红着眼眶找到傻柱,求他收拾许大茂时,明眼人早就看出了端倪。
傻柱一门心思围着秦淮如转,饭盒工资全搭进去,连指尖都没碰着,许大茂却轻松将人哄进仓库——两相对比,傻柱活成了全院的笑柄。
“李东,今儿这事你就当没瞅见,成不?”
许大茂最怕李东说漏嘴。要是让傻柱知道,他在大院就没脸待了。
“悬呐,就你这满肚子花花肠子,保不齐哪天给我下绊子。”
许大茂急得直拍腿:“天地良心!我啥时候算计过你?”
“嗯?”李东眼神一凌。
许大茂立刻缩了脖子:“上回是傻柱拿拳头逼我的!我要不说,他非捶死我不可……”
“软蛋!”李东嗤笑一声,“想让我闭嘴也行,往后规矩点。”
“在大院和厂里都给我夹紧尾巴,要是再耍心眼——我就让你挂着破鞋游街!”
许大茂愁眉苦脸作揖:“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啊!你一拳能把傻柱揍飞,我哪敢招惹?”
李东挥挥手:“瞅你这怂包样!今儿我要去公社收货,你自己滚吧。”
“别呀!”许大茂连忙凑上来,“路上搭个伴多好……”
其实他是懒得背放映设备,蹭自行车多省事。
“成,回去还是你骑车,再认认路。”
许大茂脸都垮了,可把柄在人家手里,只能咬牙应下。
……
打这之后,许大茂像是捅开了新天地,但凡有下乡放电影的活计,他准抢头一个去。
宣传科长还夸他积极肯干,哪知道这家伙专盯着寡妇小媳妇,顺带倒腾土特产。
转眼贾东旭和刘海忠劳改期满,两人趁天黑溜出工厂,灰头土脸地蹿回了四合院。
呦,老刘,东旭,你们回来啦!闫埠贵三步并作两步从屋里窜出来。
顶着烈日劳改一个月,这两人活似逃荒的灾民。贾东旭颧骨高耸,刘海忠的蓝布褂子开了线,浑身散发着汗馊味。
老闫你小点声!刘海忠慌忙喝止,生怕被人瞧见这副狼狈相。可院里邻居早被惊动了,纷纷探头张望。
当家的!
秦淮如抱着棒梗挤进人群,瞧见丈夫顿时红了眼眶。没承想贾东旭劈头就骂:号什么丧!还不滚回屋里去!
原来傻柱先前为秦淮如大闹保卫科,工友们都笑话贾东旭戴了绿头巾。加上刘海忠添油加醋挑拨,此刻他看谁都像在看戏的。
秦淮如举着毛巾的手僵在半空。倒是傻柱抻着脖子嚷道:狗咬吕洞宾!秦姐天天去街道办替你说情,你倒耍起横来了!
就是,贾张氏赖人家傻柱饭盒那会儿...人群里冒出几声嘀咕。自从贾家婆媳闹出那些事,院里人早对这对母子指指点点了。
秦淮如嫁到贾家后任劳任怨,里外操持家务,是院里公认的好媳妇。
见贾东旭是非不分责骂妻子,众人纷纷指责: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劳改一个月还没认识到错误!
让妻儿在家受苦,回来就发火,算什么男人!
这次我支持傻柱,贾东旭太过分了!
秦淮如嫁给你真是亏了。
老贾家就没个好样的。
有人带头,大伙立刻围住贾东旭痛骂。
易忠海想劝解,贾东旭却先爆发了:
傻柱你少管闲事!秦淮如是我老婆,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个厨子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还想打我老婆主意?
贾东旭怒火中烧,认定两人关系不正常。
傻柱愣了一下,抡起拳头就冲过去:
看我怎么收拾你!
住手!秦淮如和易忠海连忙制止,但为时已晚。贾东旭被打倒在地,疼得直叫。
贾东旭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满地打滚,何雨柱这一记重拳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秦姐这样的好媳妇你都不懂得珍惜,今天我非得替贾叔好好管教管教你!
何雨柱单手揪住贾东旭的衣领,另一只手掌如铁扇般扇向对方脸颊,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上空回荡。围观群众竟无人劝阻,都等着看贾东旭吃瘪。
许大茂在人群里咧嘴直笑:狗咬狗的好戏,真是痛快!他既眼红贾东旭娶了貌美的秦淮如,又与何雨柱素有积怨,此刻自然幸灾乐祸。
李东冷眼旁观。若不是秦淮如与何雨柱的暧昧让贾东旭失去理智,以他平日精明的性子,怎会主动挑衅?别说武力不及何雨柱,单就贾家指望从何雨柱身上捞好处这一点,就不该如此莽撞。
李东瞥了眼易忠海。这两个年轻人都是他选中的养老倚仗,哪能放任不管?果然,易忠海急忙呵斥:许大茂!闫解成!刘家兄弟!快去拉开他们!
许大茂撇嘴讥讽:您老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想挨拳头。其他几人也畏缩不前——暴怒中的何雨柱活像头疯牛,谁敢触这霉头?
快住手啊!秦淮如哭喊着。虽然平日总撩拨何雨柱,但那不过是戏耍这个愣头青,眼见丈夫挨揍,她终究慌了神。
这种男人不值得你求情!许大茂火上浇油。
闭嘴!易忠海怒斥,转头对秦淮如道:东旭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这就......
秦淮如生怕傻柱对贾东旭下狠手,眼泪汪汪地拉着易忠海求情。
“唉!”
“柱子,住手!”易忠海厉声喝止,快步上前拽住傻柱的胳膊,硬生生把他从贾东旭身上拉开。
“**的,你个 ** 玩意儿!秦姐对你那么好,你还敢骂她?看老子不收拾你!”
傻柱怒火未消,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抬腿又踹了贾东旭一脚。贾东旭疼得龇牙咧嘴,在地上翻滚哀嚎,叫声凄惨。
“够了柱子!再打真要出事了!”
易忠海额头冒汗,眼见傻柱连他的劝都不听,心里明白这小子是真怒了。之前就算被许大茂耍弄,傻柱也没这么暴怒过。
看来,他一直低估了秦淮如在傻柱心里的分量。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易忠海总算拉开傻柱。这小子力气大得像头牛,差点儿把他累瘫。
“一大爷,您别拦我,今天我非得废了这混账!”
傻柱不肯罢休,就算是贾东旭,敢欺负秦姐,他也绝不容忍!
“柱子,姐求你了,别打了……东旭他一时糊涂啊!”秦淮如哭得泪如雨下,怀里的棒梗也被吓得哇哇大哭。
她心里恨透了傻柱。当众把贾东旭揍成这样,一点儿情面不留,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贾东旭什么德行,她再清楚不过,回家后肯定变本加厉地报复她。
见秦淮如哭得伤心,傻柱终于冷静下来,停了手。易忠海松了口气,松开钳制。
旁边,李东咂舌道:“雨水,你哥这是被秦淮如迷住了啊。人家两口子的事他都掺和,看把贾东旭打的!”
小何雨水气鼓鼓地抱怨:“我爸跟二叔不在家,没人管得住我傻哥,整天就知道动手。”在她眼里,傻柱是真糊涂。
“柱子,听一大爷的,别冲动!东旭是你兄弟,有话好好说。”
易忠海憋着一肚子火。关键时候,何家一个能主事的都不在,何大清和蔡全无全出门干活了,就剩他这个一大爷给傻柱收拾烂摊子。
“呸!谁跟这蠢货是兄弟!”
贾东旭瘫坐在地,满腔怒火地嘶吼着。他妻子与傻柱暧昧不清,自己又遭傻柱痛殴,颜面尽失,这般屈辱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
东旭啊,柱子那火爆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就是个 ** 罐子,半 ** 星就炸。你别跟他计较!
听师父的话,先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有啥事明天再说,师父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易忠海语重心长地劝说着徒弟。他实在不愿看到两人闹到这步田地。
哼!您就知道护着傻柱!他把我打成这样您都不管!
我在劳改这一个月,傻柱整天围着我媳妇转悠,您怎么不管?
我被保卫科带走时,您连句求情的话都没有,就看着我遭罪!
在您眼里我这个徒弟就是可有可无,傻柱才是您亲儿子吧!
贾东旭之前还念着师徒情分。想着往日师父待他不薄,当初刘海忠挑拨时他还帮易忠海说过话。
谁承想刚放出来就被傻柱打了,易忠海竟袖手旁观,非但不处罚傻柱,反倒要他回家冷静。积压一个月的委屈和愤怒终于爆发了。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谁也想不到贾东旭会当面质问易忠海,众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这位一大爷。
易忠海脸色忽青忽白,震惊地盯着徒弟,不敢相信这些诛心之言竟出自他口。
李东暗自诧异:贾东旭这是突然开窍了?原以为他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秦淮如整日与傻柱眉目传情。虽说易忠海总说邻里互帮互助,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傻柱对秦淮如别有用心,而她也不过是半推半就。
这时李东注意到刘海忠脸上浮现阴狠的得意神色,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贾东旭背后是这位二大爷在推波助澜。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李东暗暗点头。刘海忠分明是在借机挑拨师徒关系,动摇易忠海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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