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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胖子这次来,本是应一位老主顾之邀,处理他家祖宅的一点小问题。事毕,主家盛情难却,非要留我们多玩几天,还推荐我们去凤凰山看看,说那里是辽东第一山,景致奇绝。
凤凰山位于丹东凤城市郊,以险峻着称。我们坐缆车上到半山腰,再沿着陡峭的栈道向上攀登。时值盛夏,山中却凉意沁人,古木参天,怪石嶙峋,确是一处灵秀之地。
“老丁,你看那石头,像不像个凤凰头?”王胖子指着远处一座突起的山峰。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山岩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确实形似凤凰昂首。正要开口,胡翠花的声音突然在我心神中响起,带着少有的凝重:
“弟马,此山灵气充沛,但...其中混杂着一股极不协调的凶戾妖气,似是被镇压已久,近来却有松动之象。”
几乎同时,莽天龙也传来意念:“山腹深处,有异物躁动。”
我心中一凛,当即开启灵觉。果然,在这片看似祥和的山水之间,地脉深处隐隐传来一种沉闷的、仿佛巨兽心跳般的搏动,带着一种古老而暴戾的气息。而山体表面某些岩缝中,正渗出极淡的、暗红色的气丝,如同...血丝?
正当我们凝神感应时,前方游览道传来一阵骚动。几个游客惊慌失措地跑下来,嘴里嚷着:“死人了!上面死人了!”
我们快步上前,只见在一条僻静的岔道尽头,一个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死状极为诡异——全身干瘪,像是被抽干了血肉,但皮肤却完好无损,只有七窍中渗出细细的血丝。最骇人的是,他的表情凝固在极度的惊恐上,双眼圆睁,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恐怖景象。
景区保安和警察很快赶到,拉起了警戒线。我听到两个老保安在一旁低声交谈:
“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都是在这条‘老牛背’附近...”
“邪门啊,查不出原因,跟前两个一样...”
看来这绝非孤立的意外。我暗中掐诀,感应那死者残留的气息。一股阴冷、贪婪、带着土石腥气的妖异能量,正从他尸身上缓缓消散。
“是山妖,”蛇翠兰的声音传来,“而且道行不浅,专吸人精血元气。”
黄小跑抽了抽鼻子:“这味儿...像是什么石头成精了?”
我们避开人群,顺着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妖气追踪。妖气指向凤凰山主峰后侧,一处游客罕至的险峻峡谷。当地人称那里为“鬼见愁”,崖壁如刀削斧劈,深不见底。
站在峡谷边缘,那股凶戾的妖气更加明显。我抛出一张探灵符,符纸飘飘悠悠落入峡谷,在下降十余丈后突然无火自燃,化作一团青烟。
“下面有东西,而且排斥外来探查。”我皱眉。
“那怎么办?下去看看?”王胖子探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峡谷,咽了口唾沫。
“白天不行,太显眼。今晚子时再来。”
我们回到市里,开始搜集关于凤凰山的奇闻异事。在一家老茶馆,我们遇到一位退休的地质队老工程师,姓陈,听说我们对凤凰山的地质感兴趣,便打开了话匣子。
“凤凰山啊,不简单。”陈工抿了口茶,“我们当年在这里勘探,发现这山的岩层结构很特殊,中心有巨大的空洞,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而且岩石样本里检测出一些无法解释的矿物质,放射性和磁性都很异常。”
他压低声音:“老辈人传说,这山里镇压着古代的一只‘石凤凰’,是天上神鸟落难所化,怨气不散。清朝那会儿,还有萨满在这山里做法,说是安抚山神...不过这都是迷信了。”
石凤凰?镇压?这传说与我们的感应不谋而合。
“陈工,最近山里出事,您听说了吗?”王胖子问。
陈工脸色一变,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你们也知道了?我跟你们说,那可能不是意外...六几年的时候,山里也出过类似的事,死了好几个勘探队员,死状跟现在一模一样!当时封了消息,说是事故,但我们内部都知道邪门...后来请了高人,在几个地方埋了东西,才算平息。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又...”
埋了东西?镇压之物?
“您知道埋在哪儿吗?”我追问。
陈工摇摇头:“那都是绝密,参与的人都签了保密协议。我只隐约听说,是在几个特定的‘眼位’上,用的是特殊的天外陨铁和古玉,配合阵法...”
看来,当年确实有人在此布阵镇压山妖,如今不知为何,镇压松动了。
当晚子时,我们带着装备,再次来到“鬼见愁”峡谷。月色被山岩遮挡,谷中漆黑如墨,只有偶尔传来的夜枭啼叫,更添几分阴森。
我们借助绳索和攀岩工具,缓缓降下峡谷。越往下,那股妖气越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和金属混合的怪味。崖壁上开始出现一些不自然的纹路,像是某种巨大的鳞片刮擦留下的痕迹。
下到约五十米深处,岩壁上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人工开凿的洞口!洞口呈不规则的圆形,边缘光滑,像是被什么巨物长期摩擦形成的。一股股阴冷的气流从洞内涌出,带着浓烈的妖气。
“就是这里了。”我示意王胖子小心。
洞内异常宽阔,像是天然溶洞又被拓宽过。地面散落着许多白骨,有人类的,也有动物的,都干枯碎裂,显然已被吸尽精华。洞壁上有许多壁画,因年代久远而模糊,但依稀能看出描绘的是一只巨大的、形似凤凰却有鳞甲的生物,与人类交战的场景。
“这...这是凤凰?”王胖子用手电照着壁画。
“似凤非凤,似石非石,”胡翠花现出身形,仔细查看,“这恐怕是古籍中记载的‘石魈’,乃山石吸日月精华、聚地脉戾气所化的精怪。形似凤鸟,实为山妖,性贪婪,好食人精血。看这壁画年代,怕是已存在千年以上。”
洞窟向深处延伸,我们小心翼翼前行。走了约百米,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空间中央,有一个石台,台上竟然横卧着一具巨大的、石质的凤凰骨架!骨架残缺不全,但依然能看出生前的庞大,翼展至少超过十丈!
而在骨架周围,地面上刻画着一个复杂的八卦阵法,八个方位各嵌着一块颜色各异的古玉和陨铁,正是镇压之物。但此刻,那些古玉和陨铁大多已色泽黯淡,布满裂纹,其中三块甚至已经碎裂!阵法光芒微弱,中央的石凤凰骨架中,正不断渗出一缕缕暗红色的血气,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不断挣扎的凤鸟虚影!
那就是石魈的残存妖灵!它正在试图冲破封印!
更糟糕的是,我们看到阵法边缘,有几处明显是新近破坏的痕迹——有人故意破坏了几处阵眼!
“有人想放它出来!”王胖子惊呼。
就在这时,那团血色凤鸟虚影似乎感应到生人气息,猛地转头“看”向我们,发出一声无声却直击魂魄的尖啸!整个洞窟剧烈震动,碎石簌簌落下!
“不好!它要醒了!”
石魈妖灵的尖啸如同实质的冲击波,震得洞顶碎石如雨落下。那团血色凤鸟虚影疯狂挣扎,试图挣脱阵法的束缚,暗红色的血气如同触手般从骨架中伸出,向我们席卷而来!
“退后!”我大喝一声,手掐金光诀,一道屏障挡在身前。血气触手撞在金光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竟将金光屏障侵蚀得明灭不定!
“这孽畜被镇压多年,怨气反而更盛了!”莽天龙的声音带着怒意,龙威勃发,暂时压制了血气的蔓延。
胡翠花九尾摇曳,狐火升腾,焚烧着那些散逸的血气。蛇翠兰则喷出毒雾,试图削弱妖灵的本体。黄小跑身形如电,在洞内穿梭,检查那些被破坏的阵眼。
“丁哥!这些阵眼是被人用专业工具破坏的!切口很新,不超过一个月!”黄小跑喊道。
果然有人故意为之!是谁?目的是什么?
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那石魈妖灵虽然被阵法束缚,但显然已恢复了不少力量,单凭我们几人,恐难以将其重新镇压,更别说那阵法已有缺损。
“必须修复阵法,或者...找到当年布阵的高人留下的后手!”我一边抵御攻击,一边观察着整个洞窟。
阵法以八卦为基,嵌以八卦属性的古玉和陨铁,对应天地山泽水火风雷。如今损毁的是代表“山”、“泽”、“风”的三处阵眼。山位崩则地脉不稳,泽位损则禁锢失效,风位破则妖气外泄。难怪它会苏醒并开始害人。
“胖子,包里还有备用的雷击木和朱砂吗?”我问王胖子。雷击木属阳火,可暂代离位(火);上等朱砂混合我的精血,或许能暂填兑位(泽)。但艮位(山)需要土石之精,仓促间难以寻觅。
王胖子手忙脚乱地翻找:“有有有!可老丁,咱们这点东西,够吗?”
“只能试试,争取时间!”我接过材料,迅速在破损的阵眼位置布下替代品。随着雷击木和血朱砂就位,阵法的光芒稍微稳定了一些,妖灵的挣扎也减弱了些许。但艮位的空缺,依然让阵法存在致命弱点。
妖灵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它集中力量,不断冲击艮位方向。那里的岩壁开始出现龟裂,整个洞窟摇晃得更加厉害。
“这样撑不了多久!”蛇翠兰急道。
就在这危急关头,我怀中的地母石突然自行飞出,散发出温和而厚重的土黄色光晕,径直飞向那缺损的艮位阵眼!土黄色光芒融入阵法,瞬间补全了艮位的空缺!整个八卦阵嗡鸣一声,光芒大盛,将妖灵的血气狠狠压了回去!
地母石!它乃大地本源精华所化,正是最好的土石之精,无意中成了破局的关键!
石魈妖灵发出不甘的咆哮,却再次被牢牢禁锢在骨架之中,血色虚影黯淡了许多。
我们暂时松了口气。但问题并未根本解决。阵法老旧,镇压之物损坏,地母石只是权宜之计。必须找到彻底解决之法,并揪出那个破坏阵眼的人。
“先上去,从长计议。”我收起地母石(它似乎消耗不小,光泽略黯),那妖灵暂时被重新压制,但此地不宜久留。
回到市区,我们开始多方打听。破坏阵眼之人显然了解内情,而且目的明确——就是要释放山妖。是邪修想操控妖灵?还是有人与当年被石魈所害之人有仇,想报复社会?
第三天,我们得到了一个线索。凤凰山景区的一位老清洁工说,大概一个多月前,他曾看到几个穿着地质勘探队服、但面生的人,在“鬼见愁”附近徘徊,还带着一些仪器设备。他们自称是来做地质调查的,但举止鬼祟。
“地质队?”王胖子看向我,“会不会是陈工说的那个...”
我们再次找到陈工。听到我们的描述,陈工脸色大变:“是他们...‘寻龙会’!”
“‘寻龙会’?”我们疑惑。
“那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陈工压低声音,面露恐惧,“表面上是民间地质、风水爱好者团体,实际上专干盗掘古墓、寻找龙脉灵穴、甚至窃取镇压法器的勾当!他们坚信这世上有超凡力量,并试图掌控它们。几十年前就活跃过,被打击后转入地下...没想到他们又盯上了凤凰山!”
陈工继续道:“石魈虽是妖物,但其千年凝结的‘石髓心’,据说是炼器的至宝,蕴含庞大的地脉精华。‘寻龙会’定是为此而来!破坏镇压,待石魈彻底脱困虚弱时,再夺取石髓心!”
原来如此!这伙人为了私利,竟要释放如此凶物,置万千生灵于不顾!
“必须阻止他们。”我沉声道。石魈一旦完全脱困,整个凤凰山乃至丹东地区,恐怕都将沦为它的猎场。
“他们肯定还会再来,”胡翠花分析,“阵法虽被我们临时修复,但已被他们找到破绽。下次再来,必是准备充分,一举成功。”
“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他们!”王胖子摩拳擦掌。
接下来几天,我们暗中布防。我在峡谷洞口附近布下隐匿和预警阵法,并请陈玄陵远程协助,在几个关键地脉节点埋下符咒,必要时可引动地气相助。仙家们也轮流值守。
第七天夜里,预警阵法被触动了。
我们悄然潜回峡谷上方,向下望去。只见谷底洞口处,有五六道鬼鬼祟祟的人影,穿着专业的登山装备,正小心翼翼地向洞内搬运一些箱状物。为首的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眼神锐利如鹰,手中拿着一个不断闪烁的罗盘状仪器。
“就是他们。”我低声道。
待他们全部进入洞窟,我们也悄悄跟了下去。洞内,那伙人正在石凤凰骨架周围忙碌。他们架设起几台奇怪的仪器,像是某种能量抽取装置,管线连接着几根特制的金属长钉,准备钉入骨架的关键节点。为首的精瘦男(姑且称其为“鹰眼”)正对着一个年轻人吩咐:
“...阵法已被我们破坏三处,虽然不知为何又稳固了,但根基已损。待会儿用‘破罡钉’钉入它的‘凤髓’、‘心火’、‘翼根’三处,配合‘汲灵机’,在它苏醒反抗最激烈时,强行抽取石髓心!动作要快,我们只有十分钟窗口期!”
好狠毒的计划!既要利用石魈脱困时的力量爆发,又要趁机夺取其核心精华,届时石魈不死也残,而他们则能全身而退!
“动手!”鹰眼一声令下,几人举起破罡钉,就要往骨架上钉去!
“住手!”我再也忍不住,现身喝止。
“什么人?!”鹰眼等人一惊,迅速转身,武器对准了我们。
“要你们命的人!”王胖子喝道,“为了一己私利,竟要放出这千年妖物,你们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鹰眼看清我们只是两人(仙家未显形),冷笑一声:“哪来的多管闲事的?寻龙会办事,识相的就滚开!这石髓心,我们要定了!”
他使了个眼色,旁边两个壮汉立刻向我们扑来,手中匕首闪烁着不祥的幽蓝光泽,显然淬了剧毒!
“找死!”我手掐雷诀,两道电光激射而出,精准地打在两个壮汉手腕上。他们惨叫一声,匕首脱手。
鹰眼脸色一变,知道遇上了硬茬子,厉声道:“用二号方案!快!”
其余几人不再管我们,疯狂地将破罡钉砸向石凤凰骨架!
“铛!铛!铛!”三声闷响,钉子深深嵌入骨骼。
几乎同时,他们启动那所谓的“汲灵机”。机器发出低沉的轰鸣,幽蓝色的光束连接在破罡钉上,开始强行抽取骨架中的能量!
“唳——!!!”
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充满痛苦与愤怒的凤鸣,响彻整个洞窟!那石魈妖灵的血色虚影猛地膨胀了数倍,几乎凝成实质!八卦镇压阵法剧烈闪烁,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嵌着的古玉和陨铁接连炸裂!
石魈,被强行刺激,提前彻底苏醒了!
整个山洞地动山摇,巨大的石凤凰骨架竟然开始活动,石块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那双空洞的眼窝中,燃起两团猩红的火焰!
“成功了!继续抽!把石髓心逼出来!”鹰眼兴奋地大吼,全然不顾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而我们,则要面对一个被彻底激怒、即将完全破封而出的千年山妖,以及一群利欲熏心的疯子!
石凤凰骨架的苏醒,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山洞在崩塌,巨石不断从顶部砸落,地面裂开道道缝隙,炽热的地气混合着暗红色的妖雾喷涌而出。
“快走!山洞要塌了!”鹰眼手下有人惊恐大叫。
“不许退!石髓心就要出来了!”鹰眼状若疯狂,死死盯着汲灵机屏幕上急速攀升的能量读数。
那石魈妖灵的血色虚影已经完全融入骨架,残破的石质身躯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竟开始缓缓站立起来!翼骨伸展,抖落无数碎石尘埃,猩红的火焰在眼窝中熊熊燃烧,锁定了正在抽取它本源力量的汲灵机和旁边那些渺小的人类。
它扬起残缺的凤首,发出一声震动山腹的怒鸣,音波所过之处,岩石崩裂!两个离得最近的寻龙会成员当场七窍流血,惨叫着倒地。
汲灵机的管线被震断数根,幽蓝光束明灭不定。
“不!我的石髓心!”鹰眼心痛如绞,竟还想扑上去维修机器。
“你他妈要钱不要命了?!”王胖子大骂,一块桌面大的石头擦着鹰眼头皮砸下,吓得他连滚爬爬地后退。
此刻,首要敌人已不是寻龙会,而是这尊正从千年沉睡中彻底醒来、饱含怨恨的远古山妖!
“仙家!全力出手,不能让它完全破洞而出!”我厉声喝道。若让这石魈冲到外面,凤凰山景区成千上万的游客将首当其冲!
胡翠花、蛇翠兰、莽天龙、黄小跑同时显化最强形态!
胡翠花九尾通天,狐火化作滔天火海,焚烧石魈周身的妖雾血气。蛇翠兰现出巨蟒真身,毒牙狠狠咬向石魈的腿骨,毒液腐蚀着岩石。黄小跑身形化作数十道残影,专门攻击石魈关节和眼窝火焰。莽天龙龙吟震天,真龙之爪狠狠拍在石魈背脊之上,龙气与妖气激烈碰撞,炸开一团团光焰!
我也全力催动度人经,金光化作无数符文锁链,缠绕向石魈,试图将其暂时束缚。
然而,这石魈毕竟有千年道行,又是山石成精,身躯坚固无比,对许多法术有极强抗性。我们的攻击虽然能伤到它,却难以造成致命打击。更麻烦的是,它在不断吸收山洞乃至整座凤凰山的地脉戾气修复自身,气息还在缓慢增强!
“这样下去不行!”莽天龙传音道,“它的核心是‘石髓心’,位于胸腔正中。不摧毁或取出石髓心,它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石髓心被其坚硬无比的石骨重重保护,如何摧毁?寻龙会的破罡钉和汲灵机倒是专门为此设计,可现在那机器已半毁,而且我们也不可能用那种邪门方法。
石魈被我们的攻击激怒,它暂时放弃了寻龙会那些蝼蚁,将主要目标转向了我们这些“大一些的虫子”。它一爪挥出,带着万钧之力与滚滚妖风,直接将蛇翠兰的巨尾扫开,在岩壁上留下五道深深的沟壑。转头一口猩红的妖火喷向胡翠花,狐火竟被压制!
“小心!”我急忙加强金光防御。
“弟马,用那个!”胡翠花在闪避中喊道。
那个?我愣了一下,随即福至心灵——地母石!地母石乃大地本源精华,至纯至正,或许能克制这由地脉戾气所化的石魈!而且,之前它曾主动补全阵法艮位,说明它与这山妖之力有某种相克或相生的联系!
我再次取出地母石。这一次,我不再试图用它防御或布阵,而是将全部心神与灵力注入其中,激发它最本源的大地生机之力!
地母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黄光,光芒并不刺眼,却厚重、温和、充满包容万物的生机。这光芒照射在石魈身上,那狂暴的妖气戾气,竟如冰雪遇阳春,开始迅速消融!石魈发出痛苦的嘶鸣,它那由戾气支撑的动作明显迟滞下来,眼窝中的猩红火焰也黯淡了不少!
“有效!”王胖子惊喜道。
“快!趁现在攻击它的核心!”莽天龙喝道。
众仙家精神大振,攻势再猛三分。我也将度人经金光凝聚成一道锐利无匹的金色长矛,矛尖处,地母石的黄光汇聚!
石魈似乎感受到了致命威胁,它疯狂挣扎,想要遁入山体。但地母石的光芒如同枷锁,将它牢牢定住。
“就是现在!”我大喝一声,金色长矛化作流光,直刺石魈胸腔正中!
“噗嗤!”
长矛突破层层石骨防护,深深刺入!地母石的生机之力与度人经的净化之力,顺着长矛轰入石魈核心!
“唳——!!!”
石魈发出惊天动地的最后悲鸣,整个身躯剧烈颤抖,猩红的火焰从眼窝、口鼻、裂缝中喷涌而出,然后迅速熄灭。它那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庞大的石质骨架轰然倒塌,碎成一地再无生机的顽石。
在它胸腔碎裂的核心处,一点拳头大小、晶莹剔透、内里仿佛有液体火焰流动的赤红色晶体,滚落出来。这就是“石髓心”,此刻光华内敛,再无暴戾之气,反而散发出精纯而温和的土火灵气。
山洞的震动停止了,妖雾戾气渐渐消散。
我们累得几乎虚脱,但总算解决了这个大患。
寻龙会那几人,早在石魈彻底发威时就连滚爬爬地逃走了两个,包括那个鹰眼。剩下的非死即伤,倒在废墟里呻吟。
我们收集了那颗石髓心。此物虽源出妖物,但经地母石和度人经净化,已去尽戾气,成为难得的天地灵材,日后或许有用。
离开前,我们彻底毁掉了寻龙会留下的汲灵机和破罡钉等邪器,并将山洞入口用术法封堵,防止再有人闯入。
回到凤凰山上,朝阳正从云海中跃出,万道金光洒在巍峨的山峦上。经过一夜激战,山林依旧宁静秀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我们知道,昨夜,一场足以毁灭一方的灾祸,在无人知晓的黑暗中,被悄然化解。
后来,我们匿名向有关部门反映了“寻龙会”这个组织的存在和他们的危险行径。那颗净化后的石髓心,我将其埋在了凤凰山地脉的一处灵穴之中,让它慢慢反哺这座灵山,也算是对石魈千年修行的一点告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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