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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大刘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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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厚重的绒布,将这座南方小城温柔地包裹。然而,对于驶入城东“悦来宾馆”停车场的黑色商务车而言,车内的空气却灼热得几乎要迸出火星。

大刘最后一把方向盘的转动,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急躁。车轮还未停稳,一只涂着丹蔻、丰腴白皙的手便从副驾探了过来,带着滚烫的温度,重重地按在了他握着档位的手背上。指尖不安分地摩挲着,带着不言自明的催促。

“总算到了……”老板娘的声音像是被蜜糖浸过,又掺了几分沙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嗡嗡作响。

大刘侧过头,对上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水润迷离的眸子。他心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瞬间便被这眼神扑灭了。他反手握住那只手,用力捏了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算是回应。

“干柴烈火”,这四个字用在他们此刻的关系上,再贴切不过。那层薄如蝉翼的遮羞布,早在一次次心照不宣的出差途中,被彻底烧成了灰烬。都是成年人,一个图新鲜刺激,一个解多年饥渴,各取所需,心照不宣。

老板娘徐娘半老,正是俗话里“如狼似虎”的年纪。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将她滋养得丰满圆润,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轻轻一碰,汁水就要溢出来。而她那位常年体力不支的丈夫,据她说,早已把她“渴了不知道多少年”。大刘瞥了一眼车后备箱——那里放着几件所谓的“秘密武器”,从助兴的红酒到一些难以启齿的成人玩具,无声地佐证着这对夫妻关系的冰冷,以及老板娘内心压抑已久的狂野。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仓库那个风骚的阿娟,当年他也是心存遐想,却始终没能得手。如今,身边的老板娘,无论是身份、风韵还是热情,都远胜阿娟,一种微妙的“心愿得偿”的虚荣感,混杂着原始的欲望,在他心头灼烧。

回想起去年和老梅在小酒馆喝酒的画面,记忆犹新,老梅酒后得意地道出与阿娟欢愉的事儿,让大刘口水直流。梅哥啊!如今我大刘在这方面还是胜过你的,看看老板娘这身材……,阿娟哪里能及……

而这一切的放纵,背后似乎都有一根若隐若现的引线——家里的妻子阿芳。

自打生下孩子,阿芳的身体就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远不如从前。面色总是带着点疲惫的蜡黄,夜里孩子哭闹,她起身哄睡,动作也显得迟缓。岳母在家帮着照料小孙子,固然分担了辛苦,却也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他和阿芳之间。那逼仄的一房一厅里,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丝属于夫妻二人的私密空间。偶尔他有些想法,看到阿芳眼下的乌青,或是听到隔壁岳母轻微的咳嗽声,那点念头也就讪讪地熄灭了。

身体的饥渴,像野草般在无人看管的荒原里疯长。老板娘的出现,恰似一场甘霖,让他将这所有的压抑与不便,都理直气壮地归咎于外界,从而更加心安理得地投身于这段危险的关系中。至于阿芳的感受?早已被汹涌的欲望冲到了意识的边缘地带。

只是,阿芳并非毫无知觉。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她从大刘越来越频繁的“出差”,和回家后那种掩饰不住的、从骨子里透出的疲惫与疏离中,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她试探过,旁敲侧击过,但每次大刘都能搬出工作、应酬等一套无懈可击的说辞,再加上他带回来的那些越来越丰厚的礼物——昂贵的护肤品,新款的衣裙,总能暂时堵住她的嘴。物质,成了这段摇摇欲坠的婚姻关系里,最有效也最可悲的粘合剂。

然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自行生根发芽。阿芳开始了她的“查岗”。不再是不合时宜地打到他公司,而是在他声称出差、深夜未归的时间里,一个电话突然袭击。没有激烈的质问,只是寻常的“到了吗?”“吃饭没?”可那平静语气下的试探,像一根细针,隔着遥远的电波,也能精准地刺中大刘的神经。

此刻,在“悦来宾馆”三楼那间弥漫着劣质香薰气味的标准间里,那根“细针”化作了催命的符咒。

颠鸾倒凤,正是情浓。柔软的席梦思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织成一张欲望的网。老板娘双眼紧闭,面色潮红,指甲深深掐入大刘背部的肌肉,整个人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正奋力挣扎向情欲的巅峰,眼看就要抵达那极乐的彼岸——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一阵高亢、刺耳,甚至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意味的手机铃声,毫无预兆地炸响!是阿芳特意为他设置的专属铃声!她说,这能时刻提醒他,记住自己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这铃声如同三九寒冬里的一盆冰水,对着大刘当头淋下!

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然后又疯狂地倒流回心脏,撞得他胸口发疼。那积蓄已久、即将喷薄而出的激情,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硬生生掐断,溃不成军。他像一只被抽掉了骨头的软体动物,猛地从老板娘身上滚落,瘫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呃……”老板娘发出一声极其不满、意犹未尽的闷哼,从云端被强行拽回的失落和恼怒,让她猛地睁开眼,眸子里水光潋滟,却已全是愠色。她看着身边如同烂泥般、脸色煞白的大刘,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手机铃声还在固执地响着,“不采白不采……”的歌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大刘手忙脚乱地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滑了好几下才接听起来。

“喂……阿,阿芳?”他极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和喘息后的沙哑。

“你在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那头,阿芳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但在这深夜,打给一个“应该”在酒店房间休息的丈夫,这平静本身就显得极不寻常。

“没……没干嘛,刚、刚在洗澡,没听见。”大刘的大脑飞速旋转,扯了一个最烂俗却也最常用的借口。他感觉到老板娘灼热的视线钉在他侧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哦,洗澡啊。”阿芳顿了顿,电话那头传来孩子细微的咿呀声,“宝宝刚醒,有点闹,就想给你打个电话。你那边……一切都好吧?”

“好,都好!工作挺顺利的,明天就能回去。”大刘忙不迭地回答,只想尽快结束这通令人窒息的电话,“你辛苦了,早点带孩子睡吧。”

又敷衍了几句,阿芳终于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大刘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浑身虚脱。好在大刘精力旺盛,看到老板娘丰腴的身材,马上恢复了战斗力……

“哼,查岗查得可真紧吖。”老板娘哼一声。带着一种胜利的满足感,紧紧的按住大刘,仿佛要把大刘整个吞下。

大刘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卖力地讨好老板娘的欢愉。欢愉过后,不是满足,而是更深的空洞和恐慌。阿芳的电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精心构筑的欲望迷障,将他拉回冰冷的现实。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走在一条多么危险的钢丝上。一种巨大的疲惫和心虚席卷了他。

从那晚之后,大刘就落下了“心病”。每次和老板娘在一起,尤其是在那些“关键时刻”,他的神经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阿芳的规定——“外出24小时不准关机”——像一道紧箍咒,让他不得安宁。

于是,他养成了一个新习惯。每次进入酒店房间,办好入住手续后的第一件事,不再是急不可耐地拥抱温香软玉,而是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将音量键按到最低,调成静音模式,甚至还会不放心地反复确认几次屏幕是否真的暗了下去。

这个简单的动作,象征着他心态的彻底转变。从最初的半推半就、肆意放纵,变成了现在的做贼心虚、草木皆兵。他害怕那突如其来的铃声,再次将他打回原形,害怕那精心伪装的平静生活,会在下一秒被彻底揭穿。

欢愉依旧在继续,但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早已被一种如影随形的“心慌”所取代。他像一只惊弓之鸟,在欲望的泥潭和家庭的悬崖边挣扎,每一次短暂的放纵,都像是在透支所剩无几的安宁。

他知道,阿芳已经开始注意他了。那双曾经充满信任的妻子的眼睛,此刻或许正透过城市的霓虹,冷静地审视着他漏洞百出的表演。下一次,那“路边的野花”铃声再度响起时,等待他的,还会只是虚惊一场吗?

大刘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经慌得再也找不到安放之处了。

深夜十一点,阿芳又一次在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和母亲轻柔的安抚声中惊醒。她撑起疲软的身体,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像是有根细绳在里面不断拉扯。望着镜中那个面色蜡黄、眼窝深陷的女人,她感到一阵陌生。生育像一场掠夺,带走了她曾经的活力与光采,只留下这具时常酸痛的躯壳和一片狼藉的生活。

客厅里传来母亲压低的嗓音:“……许是肠绞痛,哭一阵就好了,你明天还上班,快去睡吧。”这话是对大刘说的。阿芳侧耳倾听,没有听到大刘的回应,只听见一声门响,以及丈夫走向卧室那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如今听来,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逃避。

卧室里没有开灯,大刘的手搭上阿芳的腰,轻轻抚摸,浴火慢慢地燃烧起来,……隔壁母亲一声轻微的咳嗽,就让他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大刘眼中那簇小小的火苗,也随之迅速熄灭了,只剩下被打扰后的烦躁和一丝……或许是厌倦?夫妻二人草草收兵。

大刘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他起身背对着门,似乎在整理行李,但动作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着,那专注的神情,不像是在看工作邮件。

“明天……几点走?”阿芳从床上起身,声音带着沙哑。

大刘明显吓了一跳,手机几乎脱手。他迅速按熄了屏幕,转过身,脸上堆起一个略显刻意的笑:“哦,明天一早就走,去邻市,估计得后天回来。”

阿芳心里默数,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她没再追问,目光落在他放在桌角的钱包上,鼓鼓囊囊的。以前,他出差带的现金从没这么多。

“宝宝闹,你也辛苦了。”大刘站起身,走过来想揽她的肩,动作却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僵硬。

阿芳下意识地侧身避开,他的指尖只擦过了她的睡衣肩带。“没事,习惯了。”她语气平淡,心里却像是被那一下触碰烫到了。

引擎的轰鸣声消失在楼道,阿芳站在窗边,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商务车汇入凌晨的车流,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影无踪。她回到空荡荡的客厅,心里也空了一块。

白天在收拾大刘换下来的衣服时,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的香水味从衬衫领口钻进她的鼻腔。那不是她用的任何一种香型。她的心猛地一沉,拿着衣服的手僵在半空。是错觉吗?还是……她不敢深想,只能把那件衬衫胡乱塞进洗衣机,按下强力清洗键,仿佛这样就能冲刷掉所有可疑的痕迹。

傍晚,她推着婴儿车在小区散步,碰到几个相熟的邻居。

“阿芳,真是好福气哟,看你先生多能干,经常出差,还总给你买那么多好东西。”李太太笑眯眯地夸赞。

旁边王姐也附和:“是啊,那套护肤品不便宜吧?我女儿也想买,我都舍不得给她掏这个钱呢。”

阿芳勉强笑了笑,应付过去。那些昂贵的护肤品、新款的衣裙,曾经是她收到时能开心好几天的礼物,如今却像是一根根冰冷的针,扎在她心上。他用这些丰盛的物品,堵住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疑问,也为他的频繁缺席,镀上了一层合理甚至“光荣”的外衣。她抚摸着婴儿车里儿子柔软的脸颊,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她还能说什么?质问他不该赚钱养家吗?

然而,物质的填补,终究无法粘合情感的裂痕。那种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取代的恐慌,像藤蔓一样,在每一个他不在的深夜里疯狂滋长。

晚上十点,孩子睡了,母亲也回了房间。屋子里静得可怕。阿芳下意识的拿起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最终,那种想要确认什么的冲动,压倒了一切。她拨通了大刘的电话。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好久一直没有接,阿芳顿了一下又继续拨打,“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

大刘有了前车之鉴,已经在手机上提前设置了静音……。

此时此刻大刘正处在情欲的巅峰,身下的老板娘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背部的皮肤里。

一段高潮过去。大刘手脚无力的爬起来,拿了手机去到洗手间。

“喂……阿,阿芳?”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您还没有休息啊!今天应酬喝的有点多,刚刚睡着了,没有听到电话铃声……”

大刘突然一阵子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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