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当五人和炭治郎、善逸、伊之助站在藤袭山入口时,天空还是墨蓝色的,只有东方有一线鱼肚白。
藤袭山被紫藤花环绕,这些淡紫色的花朵散发着对鬼有毒的香气,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将鬼困在山中。但现在,紫藤花正值凋谢期,香气减弱——这也是最终选拔固定在这个时间的原因。
负责引导的是两个穿和服的白发女孩,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毫无起伏:“欢迎参加鬼杀队最终选拔。规则很简单:在这座山中存活七天。山中囚禁着许多鬼,都是鬼杀队队员活捉的,但从未吃过人的鬼。只要你们能活下来,就能成为鬼杀队正式队员。”
其中一个女孩补充:“另外,山中有一只特殊的鬼,它吃过很多人,包括许多参加选拔的队员。请务必小心。”
说完,两人退到两侧,示意可以进入了。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我们进去吧。大家小心,尽量不要分开。”
伊之助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第一个杀鬼的是本大爷!”
善逸抓着炭治郎的袖子:“炭治郎!不要丢下我啊!”
五人对视一眼,也走进了山中。
踏入山林的瞬间,光线暗了下来。茂密的树木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腐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味。远处传来不知名野兽的嚎叫,还有隐约的……咀嚼声?
“保持队形,”老潇低声说,“老方在前,我和老高左右,老赵和老于在中间,背靠背前进。”
五人迅速组成阵型,小心翼翼地前进。炭治郎三人也采取了类似的队形,但伊之助很快就冲得不见踪影。
走了约半小时,他们来到一片相对开阔的林间空地。月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突然,老赵停下脚步:“有声音。”
所有人都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不是风声,不是动物,而是某种……爬行的声音。
“鬼来了。”炭治郎握紧刀柄。
从树林的阴影中,爬出十几个身影。它们都是鬼,形态各异:有的四肢着地如野兽,有的身体扭曲如蛇,有的长着多个头颅。它们眼睛血红,嘴角流着涎水,盯着新鲜的血肉。
“好、好多……”善逸腿都软了。
老方咬牙:“怕什么!干就完了!”
战斗瞬间爆发。鬼群扑了上来。
五人立刻运用呼吸法。老方的炎之呼吸虽然还不成熟,但刀身上已经泛起红光,一刀挥出带着热气。老高的抽象呼吸法让他动作诡异,鬼完全无法预判他的攻击轨迹。老赵的水之呼吸流畅如水,刀光连绵不绝。老潇的岩之呼吸沉稳如山,每一刀都势大力沉。老于的花之呼吸虽然因伤势无法全力施展,但依然精准而优雅。
炭治郎三人也加入战斗。炭治郎的水之呼吸已相当熟练,善逸在极度恐惧中爆发出的雷之呼吸速度快得惊人,伊之助的兽之呼吸狂野而强力。
但鬼太多了。而且它们不像之前遇到的鬼那样各自为战,而是有某种配合。几只鬼专门吸引注意力,另外几只从侧面偷袭,还有的在远处投掷石块或喷射毒液。
“小心毒!”老潇用岩之呼吸挡住一滩腐蚀性液体,岩石护盾被腐蚀得滋滋作响。
一只鬼从地下钻出,抓住老于的脚踝。老于急忙用花之呼吸斩断鬼手,但另一只鬼趁机扑向他背后。
“老于!”老高冲过来,抽象呼吸法发挥到极致,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斩断那只鬼的脖子。
“谢谢……”老于喘息。
但危机还没解除。鬼的数量似乎在增加。杀死一只,就有两只从阴影中爬出。
“这样下去不行!”炭治郎大喊,“必须找到控制这些鬼的源头!”
老潇突然想到什么:“这些鬼有组织性,可能被更强的鬼控制着!”
话音刚落,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聪明。”
一个巨大的身影走了出来。那是个身高超过三米的鬼,全身覆盖着岩石般的皮肤,头上长着六只角,每只手上都有三根锋利的爪子。
“我是这座山的守门人,”鬼狞笑,“也是你们的处刑人。吃了你们,我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它身上的气息比之前遇到的鬼强大得多,甚至不亚于下弦之月。
“是它控制着其他鬼,”炭治郎分析,“必须先杀它!”
但其他鬼不会让他们轻易接近守门鬼。鬼群更加疯狂地攻击,不惜以命换伤。
一只鬼咬住了老方的手臂,老方痛呼一声,用炎之呼吸烧断鬼的头,但手臂已经鲜血淋漓。
【老方受到攻击,生命值-30】
另一只鬼从树上跳下,扑向老赵。老赵用水之呼吸挡住,但被震得后退几步。
混乱中,五人渐渐被冲散。老方和老高被一群鬼围在左侧,老潇和老赵在右侧,老于则被几只鬼逼得不断后退,离队伍越来越远。
“老于!”老高想冲过去,但被更多鬼拦住。
守门鬼动了。它没有攻击最近的炭治郎,而是冲向了看起来最弱的老于。
“先吃个开胃菜!”守门鬼一爪拍向老于。
老于勉强用花之呼吸格挡,但力量差距太大,整个人被拍飞,撞在一棵树上,一口血喷出来。
【老于受到重击,生命值-40,重伤状态】
“老于!”四人同时大喊。
守门鬼走向倒地的老于,张开血盆大口:“细皮嫩肉,一定很美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刀光如雷!
善逸!他在极度恐惧中进入了沉睡状态,雷之呼吸全力爆发!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金色的雷光贯穿守门鬼的身体,在它胸口留下一个大洞。守门鬼惨叫后退,但伤口迅速愈合。
“可恶的小虫子!”守门鬼暴怒,六只爪子同时抓向善逸。
但炭治郎和伊之助也赶到了。炭治郎的水之呼吸和伊之助的兽之呼吸同时攻击,牵制住守门鬼。
“去救你们的同伴!”炭治郎大喊,“这里交给我们!”
五人趁机汇合。老于伤得很重,几乎站不起来。
“我们得带他离开这里!”老赵扶起老于。
但守门鬼不会让他们轻易逃走。它命令其他鬼全力阻拦,自己则专心对付炭治郎三人。
“必须杀了守门鬼,否则其他鬼会无穷无尽!”老潇分析。
老方咬牙:“那我们一起上!帮炭治郎他们!”
五人加入战团。虽然实力不如炭治郎三人,但五人的配合默契,弥补了个人实力的不足。
老方的炎之呼吸正面强攻,吸引守门鬼的注意力。老高的抽象呼吸法从诡异的角度偷袭。老赵的水之呼吸攻击关节,限制守门鬼的行动。老潇的岩之呼吸负责防御,挡住守门鬼的反击。连重伤的老于也勉强用花之呼吸进行远程牵制。
炭治郎三人压力大减,能更专注于攻击。善逸的雷之呼吸速度快到极致,不断在守门鬼身上留下伤口。伊之助的兽之呼吸狂野而强力,专门攻击要害。炭治郎则寻找着致命一击的机会。
守门鬼渐渐不支。它虽然强大,但面对八个人的围攻,尤其是炭治郎三人的柱级潜力,开始力不从心。
“你们……这些该死的人类!”守门鬼咆哮,“我要把你们都撕碎!”
它身体突然膨胀,皮肤上的岩石纹理变得赤红,散发出高温蒸汽。
“血鬼术·熔岩皮肤!”
高温让所有人无法近身。守门鬼趁机攻击,一爪扫向最近的炭治郎。炭治郎勉强躲开,但羽织被高温点燃。
“小心!它的皮肤温度极高!”老潇大喊。
战斗进入僵局。守门鬼的熔岩皮肤让近战攻击变得极其危险,而它又躲在鬼群的保护中。
“需要远程攻击,”老赵说,“或者……降温。”
老于突然想到什么:“水!用大量的水降温!”
但哪里来大量的水?这不是蒙德,没有水元素可用。
老高灵光一闪:“抽象之呼吸……也许可以……”
他闭上眼睛,回忆在蒙德时使用雷元素的感觉。不是具体的招式,而是一种内在的韵律和节奏。他将那种感觉融入呼吸法,但不是模仿雷之呼吸,而是创造出完全不同的东西。
抽象之呼吸·改·概念模仿——水!
老高的刀上泛起蓝光,不是真正的水,而是一种“水”的概念具现化。他一刀挥出,蓝光如水流般冲向守门鬼。
嗤——
高温蒸汽遇到蓝光,发出剧烈反应。守门鬼的熔岩皮肤温度明显下降。
“有效!”老高惊喜。
老于也受到启发,将花之呼吸与“水”的概念结合。他的刀上绽放出带水的花朵,虽然虚幻,但确实有降温效果。
其他人也尝试用呼吸法模仿元素力。老方的炎之呼吸本就是火属性,现在尝试控制温度,让火焰从炽热变为温暖再变为清凉——虽然粗糙,但有效。老赵的水之呼吸本就是水属性,更容易具现出水的感觉。老潇的岩之呼吸则创造出湿润的岩石护盾。
五人合力,用“水”的概念攻击守门鬼。虽然不是真正的水,但那种“水”的概念确实能克制高温。
守门鬼的熔岩皮肤开始崩溃。炭治郎抓住机会,水之呼吸全力爆发。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
刀光如水流般连绵不绝,每一刀都比前一刀更强。守门鬼试图抵挡,但熔岩皮肤已经失效,防御大减。
最后一刀,炭治郎斩断了守门鬼的脖子。
巨大的头颅飞起,守门鬼的身体僵住,然后开始崩解。随着它的死亡,其他鬼失去了控制,有的逃窜,有的呆滞,有的甚至开始互相攻击。
战斗终于结束。
八个人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每个人都受了伤,最严重的是老于,生命值只剩下不到30。
炭治郎拿出急救包,给众人处理伤口。善逸已经恢复正常状态,抱着头哀嚎:“吓死我了!差点就死了!”
伊之助则兴奋地大喊:“本大爷是最强的!”
老潇检查老于的伤势:“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整。守门鬼虽然死了,但山里还有其他鬼。”
炭治郎点头:“我知道一个地方,相对安全。”
他们互相搀扶,来到一个山洞。洞口有天然形成的屏障,易守难攻。炭治郎在洞口撒上紫藤花粉——这是从引导女孩那里得到的,能驱赶鬼。
在山洞里,众人终于能休息。炭治郎生起篝火,善逸从背包里拿出干粮分给大家。
“你们配合得真好,”炭治郎称赞五人,“不像刚学会呼吸法的新人。”
老高苦笑:“我们之前在另一个……地方,经历过战斗。”
炭治郎好奇地问:“另一个地方?”
五人交换了眼神。老潇谨慎地说:“我们来自很远的地方,那里也有战斗,但不是和鬼。”
炭治郎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接下来几天,他们在山中求生。虽然没有了守门鬼的控制,但山中依然有很多鬼。他们必须小心谨慎,猎杀鬼的同时保证自己的安全。
五人进步神速。实战是最好的老师,他们的呼吸法越来越熟练,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老方的炎之呼吸终于完善,能稳定施展前三种型。老高的抽象呼吸法越发诡异,连炭治郎都难以预判他的动作。老赵的水之呼吸流畅如水,已经能连续使用多种型。老潇的岩之呼吸沉稳如山,防御力惊人。连重伤的老于,在战斗中花之呼吸也突飞猛进,伤口反而加速了愈合。
第四天晚上,他们遇到了另一队参加选拔的人。那是三个少年,都受了重伤,被一群鬼围攻。
五人立刻出手相助。经过几天的战斗,他们对付普通鬼已经相当熟练,很快就解决了鬼群。
“谢、谢谢……”一个少年虚弱地说。
但救下的人中,有一个少年突然眼睛变红,嘴里长出獠牙——他在选拔前就已经被鬼咬了,现在开始鬼化!
“小心!”炭治郎大喊。
鬼化少年扑向最近的善逸。老潇反应最快,岩之呼吸挡在善逸面前,但鬼化少年力量极大,竟然撞开了岩石护盾。
老高的刀从侧面刺入鬼化少年的脖子,但因为是同伴,没有下死手,只是限制行动。
“杀了我……”鬼化少年突然恢复一丝神智,痛苦地说,“趁我还记得自己是人类……杀了我……”
所有人都沉默了。看着曾经的同伴变成鬼,还要亲手杀死他,这是何等的残酷。
老赵咬牙举起刀,但手在颤抖。老方转过头不忍看。老于闭上眼睛。
最终,是老潇执行了处决。一刀斩首,干净利落。
鬼化少年化作灰烬前,最后说了声:“谢谢。”
气氛沉重。活着的两个少年哭泣着,然后互相搀扶离开了。他们决定放弃选拔,活着离开。
“这就是鬼杀队的现实,”炭治郎轻声说,“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这条路。”
善逸缩成一团:“我想回家……”
伊之助却握紧刀:“本大爷要杀光所有鬼!”
五人没有说话,但心中都有同样的决心。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必须前进。
第六天,他们遇到了那只特殊的鬼——吃过很多人的手鬼。
那是个巨大的鬼,身体由无数手臂组成,每只手上都有一只眼睛。它已经吃了五十多个参加选拔的人,实力强大。
手鬼看到炭治郎时,突然笑了:“又来了一个戴花牌耳饰的小子。之前也有一个,味道不错。”
炭治郎脸色大变——那是他的家人被鬼杀死的线索!
战斗爆发。手鬼比守门鬼更强,而且有特殊的血鬼术:手臂可以无限再生和伸长。
五人加上炭治郎三人,八个人苦战。手鬼的手臂太多了,从四面八方攻击,防不胜防。
老方和老高多次试图近身,都被手臂击退。老赵的箭矢射中手臂,但很快就被新生的手臂替代。老潇的岩之呼吸能挡住攻击,但无法造成有效伤害。老于的花之呼吸精准,但杀伤力不足。
只有炭治郎,因为愤怒和决心,水之呼吸发挥出超越平时的威力。他找到了手鬼的弱点——藏在无数手臂中的本体。
“水之呼吸·捌之型·泷壶!”炭治郎全力一击,斩断了大量手臂,逼近手鬼本体。
手鬼慌了,所有手臂同时攻击炭治郎。其他人拼命保护炭治郎,给他创造机会。
老方用炎之呼吸烧断一片手臂,自己被另一只手臂击中胸口,吐血倒地。
【老方受到重击,生命值-50】
老高的抽象呼吸法让他在手臂丛中穿梭,不断斩断手臂,为炭治郎开路。
老赵的箭矢精准射中手鬼的眼睛,虽然不能致命,但造成痛苦和干扰。
老潇用岩之呼吸制造护盾,挡住大部分攻击,护盾不断碎裂又重组。
老于的花之呼吸如蝴蝶般在手臂间飞舞,虽然杀伤力有限,但吸引了部分注意力。
最终,炭治郎抓住了机会。他跃到空中,水之呼吸全力爆发,斩向手鬼本体。
刀光如水瀑倾泻,手鬼的核心被斩断。
巨大的身体开始崩解,手臂一只只脱落。手鬼在消失前,说出了当年杀害炭治郎家人的真相——是鬼舞辻无惨亲自下的手。
炭治郎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他终于找到了仇人的线索。
战斗结束,但没有人庆祝。老方重伤,其他人也都精疲力尽。
第七天清晨,紫藤花的香气重新浓郁起来。选拔结束了。
八个人互相搀扶,走出藤袭山。入口处,那两个白发女孩等着他们。
“恭喜你们通过最终选拔,”一个女孩说,“活下来的一共有九人,包括你们八位和另一位单独行动的队员。”
另一个女孩拿出九个木盒:“这是你们的日轮刀,由锻刀村打造。刀会根据你们的呼吸法和体质改变颜色,成为你们专属的杀鬼利器。”
五人接过木盒,打开。刀身是暗灰色的,还未变色。
“将刀拔出,用呼吸法注入力量。”女孩指导。
五人照做。
老方的刀变成了炽热的红色——炎之呼吸的颜色。
老高的刀变成了变幻不定的蓝紫色,颜色不断流动变化——抽象呼吸法的特殊颜色。
老赵的刀变成了清澈的蓝色——水之呼吸的颜色。
老潇的刀变成了厚重的土黄色——岩之呼吸的颜色。
老于的刀变成了淡粉色带花瓣纹路——花之呼吸的颜色。
炭治郎的刀是黑色,善逸的是金色,伊之助的是蓝绿色。
拿到真正的日轮刀,五人都感到刀中蕴含的力量。这才是能真正杀死鬼的武器。
“从现在开始,你们是鬼杀队的正式队员,”女孩说,“会分配任务,与鬼战斗。愿你们能为终结鬼的悲剧贡献力量。”
五人看着手中的日轮刀,又看向彼此。
在蒙德,他们是意外卷入的旅人。但在这里,他们是主动选择的战士。
藤袭山的试炼结束了,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八章结束】
【当前世界:《鬼灭之刃》】
【主线任务:加入鬼杀队,参与与鬼的战斗(进度:90%)】
【队伍状态:老方重伤(70\/200),老于重伤(60\/200),其余轻伤】
【获得物品:日轮刀x5(已变色),鬼杀队正式队员徽章x5】
【能力提升:呼吸法全部达到基础掌握,可施展多种型】
【下一章预告:鬼杀队的任务与无限列车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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