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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说来有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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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娜笑道:“他这么冒失,最后找到那个人了吗?”

顾望道:“找到了,他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

吕惭英勒住马头,向南眺望。

南边是大暠三都之一的留都承天。

“少主,前面就是承天了,”封不贵策马到吕惭英身边,“五堂七派的人已经等了我们数日,我们是不是先去和他们会面?”

“不用,让他们继续等着吧。”吕惭英驱马奔进承天城的白泽门,“承天城的瓦肆勾栏,闻名天下,现在不去好好享受玩乐,等见了那群迂腐无趣之人,就脱不开身了。如果你怕开罪了他们,就先去跟他们见面吧,就说我在路上碰到了些麻烦,耽误了行程。”

封不贵苦笑一声,策马跟在吕惭英马后,然后与他分别朝不同的方向奔去。他知道吕惭英的玩性很重,在没有玩尽兴之前,恐怕都不会理会五堂七派的人。因此为了顾及五堂七派的颜面,他必须前去跟他们见个面。

但封不贵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吕惭英足足在承天城里玩了三天三夜,才带着一身的酒气,去跟五堂七派的人会面。

但封不贵更没想到的是,让吕惭英来与五堂七派的众人见面的人,还是一个艺妓。

艺妓是承天的特色,就好像终年无风是应天的特色一样。放眼天下,只有应天终年无风,只有承天的艺妓永远只卖艺不卖身。

承天是大暠的留都,始建于高祖十年。当年高祖东巡,驾临宛城。宛城就是现在的承天。那时候宛城有一位极善歌舞琴艺的名妓。名妓名为端小楠,是大暠朝唯一一个被史官载入史册的艺妓。她以一曲落红泪,一首红颜歌,一支凤仙舞,让高祖三月不理朝政。

于是高祖把宛城改为承天,兴建宫殿三千,与应天南北呼应,取的是应天承命的意思。

《大暠书?高祖本纪》记载:“十年秋,高祖幸宛城,乐而忘返,乃改宛城为承天。至二十四年八月十四,高祖崩于承天极乐宫,其间一十四年,帝未曾离承天一步,而天下亦太平无事。”

吕惭英对这段历史很感兴趣,端小楠区区一个艺妓,她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一个开国之君如此着迷?吕惭英不知道,整个大暠也不会有人知道,因为当年的事,只有当年的人才会真正知道其中的原委曲折。

不过虽然当年的端小楠已不复可见,但她的落红泪,红颜歌和凤仙舞还是流传了下来。而且分别流传给了现在的承天三大名妓。

现在的承天三大名妓远不如当年的端小楠,毕竟端小楠集琴艺歌舞三绝于一身,三大名妓却要合起来才能凑齐这三绝。

而三绝当中,歌绝为最。

三绝中的红颜歌,当世只有段钰钰一人能唱,仅凭这一点,她就可以位列承天三大名妓之首。

吕惭英这次来承天最想做的,就是听段钰钰唱一回红颜歌。

可是段钰钰轻易不会开口唱歌,她愿意唱时,歌楼下没有一个人也会唱,不愿意唱时,你就算用刀架在她的脖颈上,她也不会唱一句。

而且段钰钰只在她的歌楼里唱,其它的地方就是皇帝降旨让她去唱,她宁愿抗旨,也决不会去唱半句。

这些吕惭英都知道,他虽然喜好玩乐,但每次做事,事先都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因此他一进白泽门,就直奔段钰钰的歌楼而去。

可吕惭英没想到的是,要进段钰钰的歌楼,居然还要提前预订好席位!

虽然段钰钰的红颜歌妙绝天下,可大哥大姐们,天知道她哪天会唱这个歌啊!你们这样死等真的好吗?

吕惭英很是无奈,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预订吧,现在预订,三天后的晚上就可以进去了。吕惭英人生第一次尝到了等待的滋味,从来都是别人等他,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要等人的一天。

等待总是漫长和无聊的,对吕惭英来说更是如此。

吕惭英决定去承天城里逛一逛,虽然这样会有碰上五堂七派中人的风险,但等待所产生的痛苦,实在让他别无选择。

承天城虽然是三都之一,但其实可去的地方并不多,因为承天三分之一的地界都是皇家宫殿,对于一般人来说,那里是永远的禁地。

吕惭英把马寄存在离歌楼一里远的马厩里,骑马毕竟太招摇了,而且承天的人口繁多,大小街道都是“人如潮水马如龙”,走路比起骑马,实际上更加方便。

虽然暂时听不了段钰钰的红颜歌,但吕惭英也没想着去见识其余的两绝,因为他觉得如果不先听一回红颜歌,那其余的落红泪和凤仙舞也不必听,不必看了。

所以吕惭英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承天的街道都铺着青灰色的地砖。这种地砖是用一种特殊的粘土烧制而成,具有渗水的功能。承天地处南方,湿热多雨,如果没有这些可以渗水的地砖,承天一年中将会有大半的时间充斥着混浊的积水。

天色忽然凝重了许多,淅沥的小雨徐徐地从灰蒙的天幕里落下。

吕惭英顶着雨,踏着青灰色的地砖,继续走着。

他看到无数的雨滴渗入地砖,在地砖下连成了一大片流动的脉络。

没过多久,雨停住了,地砖下的流动的脉络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吕惭英走进路边的一间酒馆,要了一瓶上好的秋露白和几样下酒的小菜。

吕惭英是个奇怪的人,有雨时在街上乱走,不找地方避雨,雨停了,反而找了个酒馆,喝起了闷酒。

几杯酒下肚,吕惭英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他的酒量不怎么好,但他却特别喜欢喝酒。所以他每回喝酒,必定都会大醉。他其实也喜欢喝醉的感觉,因为喝醉之后,平时不敢做的事,都可以做,不敢说的话,都可以说,事后不管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伤害了别人,把责任都推给那该死的酒就行了。

于是吕惭英喝醉了,但他喝醉之后不会睡觉,只会满大街地乱走。

醉眼朦胧中,吕惭英把承天城走了个遍。他发现承天城是一个循环的圆形,从一个地方出发,以为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远,其实是离得越来越近。

承天城好像是一切的开始,同时又好像是一切的结束。

………………

雨已经一成不变地下了很久了,而且丝毫没有要变化的迹象。

这样的雨最容易让人感到寂寞和孤独。

季长醉叹了口气,把拳头大的白玉杯子送到唇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酒。

“寒潭香虽然是天下最醇香的佳酿,但是寒气太重,喝多了会伤身的。”段钰钰夺去季长醉手中的酒杯,把里面香气馥郁的美酒一饮而尽。

“无所谓了,我这副烂身子,伤了也就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季长醉倚靠在歌楼的横栏上,听着让人心碎的雨声。

雨点不断地打在翘起的檐角上,破碎成无数晶莹的水沫。檐角很是无情,无论雨下的是大是小,也无论雨下得有多美,一切的雨在它面前,都等同于即将破碎消散的水沫。

可段钰钰却觉得,季长醉比这檐角更加无情。

檐角虽然对雨水无情,但对自己有情,可季长醉是对自己无情。

一个人如果对自己无情,那他一定是孤独的,因为他总想着别人,而别人却不会总想着他。

段钰钰望了一会儿铅灰色的天空,道:“吕门的人三天前已经到承天了,你打算怎么办。”

季长醉淡淡地道:“他们尽管来,我就这里喝酒,摆下几桌酒席,等着他们来找我。”

段钰钰道:“你不怕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跟你动武吗?”

季长醉笑了一声,道:“他们如果有这个胆子的话,就不用等到吕门的人来了。”

段钰钰又道:“听说吕门来的人是封不贵和吕惭英。”

季长醉道:“封不贵来我是不奇怪的,但吕惭英这个名字我却从没有听说过。”

段钰钰道:“吕惭英是吕渡衣的儿子,据说是吕门百年不遇的天才。”

季长醉笑道:“那五堂七派的人恐怕要难受了,吕渡衣的儿子,脾气只怕不会跟他相差太远。当年吕渡衣在应天大宴宾客,宾客们却足足等了他三天,而且等吕渡衣来了之后,还一个个都对他笑脸相迎。”

段钰钰明亮的眼睛里也有了笑意,道:“吕渡衣原来有这么大的架子么。”

吕渡衣的架子确实大,但架子大并算不了什么,架子大还能让人对他恭恭敬敬,唯命是从,那实在是有一番本事。

段钰钰含笑接着道:“那些被宴请的宾客门也真够胆怯的,要换作是我,决计要砸了吕渡衣的场子,让他难堪。”

季长醉道:“我也是那些宾客中的一个。”

“你也在那群人里面?”段钰钰很惊讶,在她眼中,季长醉决不会做这样的事。

季长醉道:“是啊。当年的宾客里还有我的师傅。那次宴会,可以说武林中只要有点脸面的人,能去的都去了。”

“你师傅可是天下第一高手!”段钰钰更惊讶了。

季长醉道:“那又怎样呢?我师傅除了是天下第一高手,同时也是天下弟子最少的高手。那次宴会,不去的结果你知道是什么吗?死!吕门当时的气焰之盛,你现在只怕连想都想不到。”

段钰钰哼了一声,道:“说到底还是你们太爱惜自己的性命了,要换作是我,宁肯死了好。”

季长醉道:“没几个人能像你一样不要命的,我也不能。”

“我不是不要命,只是不愿低头顺气地苟且偷生而已。”,段钰钰说道,“你师傅已经病的快不行了,你真的不去看看他?我想他老人家肯定很想见你,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弟子。”

季长醉苦涩地笑道:“我已经没脸再去见他了。”

段钰钰道:“难道你连他在世的最后一面都不见?”

雨停了。

季长醉没有回答这个已经折磨了他很久的问题。他抬头看向寂寥的天际,瞧见一只失行的孤雁短暂的掠过空中,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季长醉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这只孤雁一样,从无数人的心中掠过,却连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你在外面待得有些久了,当心着凉,去楼下坐坐吧。”段钰钰识趣地说着,缓步走下了歌楼。

季长醉听到“着凉”两个字,又是一阵苦笑。他发现自己确实已经不再年轻了,年轻人怎么会害怕着凉呢?

季长醉从歌楼上下来,找了张在一个僻静角落里的桌子坐下,向路过的歌楼厨房里的小二要了壶酒,慢慢地喝着。

季长醉喝酒时,感觉很沉闷,沉闷到让他觉得已经入口的酒是苦涩的。

他把苦酒咽入喉咙,想到自己原来是最厌恶沉闷的,可现在却一个人在喝着闷酒。

“不过这样也好”,他安慰自己道,“不会再给任何人添麻烦了。”

段钰钰走了过来,站在他对面,道:“怎么又在喝酒?难道不想活了么?”

季长醉道:“你这歌楼里的酒要换了,混浊的酒没人喜欢喝的。”他虽然嘴里这么说着,还是往手中的酒杯倒满了酒。

“这不用你管,”段钰钰忽然压低了声音,“吕惭英到歌楼了。”

季长醉道:“哦!看来这个吕惭英真是得了吕渡衣的真传了。他现在在哪里?”

段钰钰嘴角微微上扬,指着不远处的一根栏杆,道:“喏,就在那里,那个穿黑色衣衫,一身酒气的人,就是吕惭英。”

季长醉看向那根红色的栏杆,瞧见了正在抓着栏杆呕吐的吕惭英。

吕惭英不会想到,在他喝醉呕吐的时候,他的父亲在他临行前反复嘱托,让他一定要找到的季长醉,正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他回忆往事。

“吕惭英真的和当年的吕渡衣如出一辙。当年只要吕渡衣出现,就必定带着一身酒气。”季长醉对段钰钰道,“吕惭英来这里,绝对是为了听你的红颜歌。”

段钰钰道:“那他可真走运,我正准备今晚唱的。”

季长醉道:“是么,我在这待了快三个月了,可还没听过你唱过一次。”

“那是你运气不好,你来这里的前一天,我还唱过的。”段钰钰道,“你知道么,只要听过红颜歌的人,无论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那我可要好好听听了,看看我会不会是第一个特例。”季长醉的眼睛里难得的现出了期待的神采。

………………

夜已经深了,但月亮并没有出现。

天空阴沉而黑暗,一点星光也没有。

冷风迎面吹来,带着点点寒意,吹散了吕惭英残存的醉意,让他变得清醒和理智。

这三天来,吕惭英喝了很多的酒,多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但他很高兴,只要喝酒能喝得尽兴,他就会高兴。

他的一生,只为“尽兴”这两个字而活着!

他端起酒杯,想再喝个痛快,可眼角突然瞥见的一张脸,却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把已经沾上嘴唇的酒杯,又放了回去。

这是一张不再年轻的脸,上面有岁月所留下的皱纹和风霜雨雪所刻下的印痕。

这张脸上的眉毛很浓,眼眸非常深邃,深邃到仿佛可以看穿世上的一切人和事;脸颊像是由刀剑削成的,上面的每一根线条都如同岩石的棱角一样分明;缺少血色的嘴唇紧闭在一起,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只有经历过数不尽的沧桑,承受过数不尽的忧患,才能有这样的一张脸!

吕惭英似乎对这张脸很熟悉,他知道这样的脸虽然算不上特别英俊,但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现在这张脸的主人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独自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闷酒。

吕惭英知道,独自喝闷酒的人一定是寂寞的,因为他也是一个寂寞的人,他知道这种寂寞。

吕惭英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而且这股好奇催使他主动朝这个人走了过去,并且对他开口说道:“你一个人喝酒,想必很没有意思,我陪你喝几杯可好?”

那人抬头看了吕惭英一眼,道:“好啊,不过你要请我喝些好酒。因为你身上的酒气太臭了,要酒香才能盖住。”

吕惭英大笑道:“好,我请你喝这里最好的酒!”

他又对店小二喊道:“小二,把你们最好的酒全都拿来!”

店小二像是觉得吕惭英在发酒疯,跑过来对他小声道:“客官,我们这里的酒不是您这个买法的。”

吕惭英从怀里掏出一锭拳头大的金子,把金子扔给店小二,不耐烦地道:“我用钱买你们的酒,难道不是这个买法么?”

店小二接过金子,慌忙道:“是这个买法,是这个买法,请客官稍等,小的马上送酒来!”

很快十几个酒坛就堆在了吕惭英和那个人身边,浓郁的酒香包围了四周,几乎让人不喝酒就已经要醉了。

那人道:“这样喝酒,我倒是头一次见到。”

吕惭英道:“既然要喝酒,那就要喝得尽兴,不然还不如不喝。”

那人道:“我确实想这样痛快地喝一回酒,可惜今天却不会再喝了。”

吕惭英问道:“为什么?嫌这酒还不够好吗?”

那人道:“这酒已经算不错了,我只是不想喝得大醉,免得错过了今晚的红颜歌。酒是随时可以喝的,可红颜歌却难得听到。”

吕惭英道:“都说段钰钰还没开口唱时,谁也不知道她要什么时候唱,你怎么知道她今晚一定会唱?”

那人笑道:“别人不知道,我可不一定。我们打个赌好了,就赌今晚段钰钰会不会唱红颜歌。如果她唱了,算我赢,如果没唱,算我输。”

吕惭英道:“好,赌注随你定,无论赌什么,我一定奉陪到底。”

“爽快!”那人的眼睛里闪出了久违的兴奋和激动,“如果我赢了,你要帮我杀一个人,你赢了,我随你处置。”

吕惭英道:“我如果输了,你就算是让我去行刺皇帝,我也不说二话。”

他忽然又道:“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除了是和不是,其它什么也不要说。你是季长醉么?”

那人道:“是。”

吕惭英道:“好了,我没别的疑问了,我想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来承天是要做什么的。”

季长醉道:“你说的不错,我都知道。”

吕惭英道:“今天晚上见过你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我只是在歌楼和一个极有趣的人在喝酒打赌,别的便什么也没做了。”

季长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猜吕渡衣肯定嘱咐过你,让你一定要找到我。”

吕惭英道:“没错,他老人家让我照着画像,把你的脸给背了下来。但是今天晚上我除了喝酒听歌,其它的事一件也不想做。”

季长醉道:“所以你就当今天晚上没有见过我么?”

吕惭英道:“是。”

吕惭英只说了一个字,季长醉却觉得这一个字已经足够了。

就算今天过后,吕惭英就会和五堂七派的人来找他,但至少今天晚上是可以和吕惭英把酒言欢的,这就够了。

季长醉又道:“你和吕渡衣真的很像,做事都不按常理出牌,却往往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吕惭英道:“是么,我可不这么觉得,在我眼里,老头子是这世上顶无趣的人。他如果照你说的,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就不会让我一定要把你的画像给背下来了。”

季长醉沉思了片刻,道:“这样说来,让你背画像也确实不像是吕渡衣做事的风格。看来过了这许多年,他的脾气也已经变了。”

吕惭英道:“老头子变没变我不知道,你变了我是知道的。”

季长醉道:“哦?我哪里变了。”

吕惭英笑道:“长相变了,背你的画像时,画像里的是一个风流倜傥,侠气干云的少年郎。现在见你真人,看到的却是一个青春逝去的状元郎了。”

季长醉苦笑道:“我这副模样像状元么?”

吕惭英道:“不管看上去像不像,你现在在所有武林人士眼中,已经是朝廷的状元郎了。”他说道“朝廷”这两个字时,特地加重了语气。

季长醉叹了口气,自嘲道:“朝廷么,我恐怕是唯一一个出身于江湖的状元了。”

季长醉想起李熙尧,他的远在应天,已经坐稳了皇位的兄弟,现在还好吗?

歌楼上忽然亮起了无数的灯火,把原本漆黑的夜空都照亮了。

季长醉对吕惭英道:“看来你输了,段钰钰要唱红颜歌了。”

吕惭英道:“你一开始就知道她今天晚上会唱红颜歌吧,老头子和我说过,永远不要和季长醉打赌,因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会下注。”

季长醉道:“可你还是和我赌了。”

吕惭英道:“因为老头子的话,我从来都不愿意听。”

季长醉没有再说话,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段钰钰要唱红颜歌了,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听她唱歌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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