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侧·等皇的女人

素子花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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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她瞎了(弱弱求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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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爱四哥?”放下茶盏,他突然问。

苏月一震,为他用的那个字眼。

爱,多奢侈的一个字啊。

她爱吗?

她不知道。

见她沉默,男人似乎也不执意,微微一笑道:“跟本王讲讲你和四哥的故事!”

苏月愕然抬眸。

她和商慕寒的故事?讲与他听?

商慕炎睨了她一眼,轻勾了唇角,白璧的大手又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听四哥说,大火让他忘记了曾经与你有过的过往。”

苏月一怔。

商慕寒和他的关系到底是有多铁啊?竟然连这个也跟着这个男人说。

商慕炎黑眸微微眯着,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深意,“本王也很好奇,你们到底有过怎样的经历,才让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

汗。

这个男人用词总是用得极致!

“我有吗?”苏月接过茶水,送到唇边微抿了一口,发现茶水早已经温吞。

这云雾茶还是趁热喝比较有味道,凉了就一股子陈味,涩口。

她将杯盏放了下来,“八爷从哪里看出来,我对四爷死心塌地?”

“难道不是吗?”商慕炎眼波微动,绝艳一笑,“感觉!本王的感觉就是这样,而且本王感觉的事从未出现过差错。”

晕!感觉?

她记得清清楚楚,除却苏桑的身份,他跟她充其量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是那夜她闯入他的营帐,当时,她和他甚至没来得说上一句话;第二次便是今夜。

仅仅见过两次面的人,他跟她说感觉。

苏月笑着摇摇头,知道他这个人平素就没个正型,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八爷,你看,现在夜已经深了,要不……”

她刚准备下逐客令,对面的男人骤然竖起食指,朝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

她一震,立即噤了声。

院子里传来动静。

脚步声纷沓,似乎来了好几个人。

紧接着就是细碎的敲门声,“侧王妃,睡了吗?”

是张安的声音。

苏月敛眸,心下疑惑,这个时候,来她这里做什么?

那日营帐之事还没扯清楚,如果今夜又让他们发现商慕炎在她的房里,那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还没有做出反应,只见眼前白影如雪动,一阵衣袂簌簌的声音过后,屋里便只剩下了她一人。

不得不承认,商慕炎那厮的轻功不是一般的强,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她起身,走到窗边,轻轻将窗户关上,又将桌案上两人用过的茶盏收起,这才打开了房门。

门外,幽幽夜色下,立着张安、太子商慕仁、三王爷商慕展、五王爷商慕毅,还有几个禁卫。

苏月微微一怔,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心下疑惑,她躬身对着几人行了一个礼,“不知太子殿下和各位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见到四弟了吗?”

太子商慕仁沉声开口。

苏月再次一怔,商慕寒?

商慕寒不见了吗?

“没有!”她实话实说。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话音未落,商慕仁已经径直越过她的身边进了屋。

其他几人也随之鱼贯而入。

也就是到这时,苏月才发现在望月小筑的院子里,还盈盈站着一人,大红喜袍、衣袂簌簌,远远地站在院中的海棠树下,朝她这边望。

她自是知道那人是谁,苏阳么。

她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他们的来意了。

商慕寒不见了,以为来了她这里,然后找过来了是吗?

那一刻,她终于觉得苏阳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如若不是她要找,或者说了什么,商慕仁他们也没有那么无聊吧。

更何况,就算商慕寒来了她这里,她是他的侧王妃,是他的女人,他来她这里天经地义,至于搞得像抓奸一样吗?

冷冷一笑,她也懒得理会,转身进了屋。

“四妹饮了酒?”

商慕仁凤眸微眯,看着苏月。

苏月微微一怔,这才注意到空气中的确飘着淡淡的酒香,是方才商慕炎那厮留下的。

抿唇稍稍敛了心神,苏月嫣然一笑,“太子殿下深夜来此,不会就是为了查我饮酒未饮酒吧?”

未等对方做出反应,她又接着说道。

“不错,我是饮了一点酒,莫非心情不好、借酒浇愁也不行?”

“当然不是!本宫只是随便问问,毕竟四妹有伤在身,本宫觉得还是忌忌口比较好,四妹说,是吗?”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多谢殿下关心!”

苏月低眉顺眼。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和太子商慕仁打交道。

看来也是不好对付的狐狸一只。

“四弟肯定是怕被我们灌酒,在哪里躲起来了,既然不在四妹这儿,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四妹好好休息!”

“太子殿下和各位王爷慢走!”

苏月微微一笑、谦逊颔首,抬眸的瞬间,却蓦地发现,在方才商慕炎坐过的软椅上,一枚绿玉横陈。

啊!

她一惊,那厮竟然将这个东西给落下了,慌乱地看向转身往外走的几人,所幸,他们并没有发现。她连忙上前,将其拾起,可刚刚抓在手心,走到门口的商慕仁却好巧不巧地回过头来,目光刚好触及到她的手。

她的动作一僵,他的眸光一滞。

他顿住脚步。

其他几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四妹手里拿的是什么?”

苏月心头狂跳,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五指将玉抓得更紧了些,只觉得手心发烫,她垂眸一笑道:“不过是女儿家用的东西……”

商慕仁撩唇一笑,凤眸深深地看着她,不响,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其他几人也互相看了看,眸光齐齐落在她的手上。

苏月怔了怔,什么意思?

她在她自己的房间内,拾起一个东西,有问题吗?

又不是偷,又不是抢。

这般架势哪里像是来找商慕寒,分明是将她当贼看。

这般想着,苏月心口猛地一突,忽然明白了过来。

找商慕寒是假,来她的房里找人是真吧?

捉奸?

没来由地,她就想到这个词。

难道是知道商慕炎来了她的房间?还是有人故意陷害?

心中忐忑,将手中之物攥紧,苏月不动声色。

“女儿家用的东西?”商慕仁垂眸低低一笑,苏月以为他会作罢,谁知他笑过之后,又道:“反正都是过来人,就让本宫看看也无妨。”

汗,苏月崩溃。

果然阴柔的男人多变态。

这是堂堂一国太子说的话、做的事吗?

强忍着想骂人的冲动,苏月假装尴尬扭捏,羞羞地垂眸颔首,脑中快速思忖着对策。

怎么办?

说玉是她的?显然不行,这块带着莲花图案玉佩的主人是谁,全皇室都知道。

说是商慕炎落下的?显然更不行,上次她和他的绯闻还没过去,这次他的玉佩又掉在她的房间,说他们两人是清白的,任谁谁都不会相信。

除非……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除非,说是商慕炎的玉在商慕寒那里,然后,商慕寒掉在她这里的。

反正,上次,不是商慕寒的玉也在商慕炎那里过吗?

理由也好编。

只是,如果这样,他们一问商慕寒,不就穿帮了?而且商慕寒还会因此更加猜忌于她。

可是,如果不这样,又能怎么办?

说白,在这样一个夫为妻纲的古代,她一个女人,一个有夫之妇,在她的闺房里能出现的男人的东西,只能是自己夫君的。

算了,先就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

正好商慕寒不见了,他们也无法那么快去问他。

先摆脱困境,商慕寒那里等会儿她再想办法。

这般一想,她就抬起头,眉眼一弯,巧笑倩兮,“太子殿下,其实,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我手里的是一块玉,是八爷的玉,不过,虽说是八爷的,却是四爷掉在这里的,我之所以说是女儿家的东西,就是怕大家看到是八爷的东西而误会,其实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骤然传来某人清泠低沉的声音,“阳儿怎站在这里?”

所有人一怔。

是商慕寒!

苏月脑子一嗡。

不会这么倒霉吧?

车轮滚滚夹杂着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只片刻的功夫,苏阳已经推着商慕寒入了厢房。

见到众人,商慕寒似是微微一怔,眼梢轻抬,一一掠过众人,最后,眸光扬落在苏月身上,“出了什么事吗?”

苏月怔怔望过去,就看到了两人伉俪情深的模样。

一人坐着,虽戴着银面,却依旧风姿阔绰、气度高洁;一人盈盈立于身后,眉目如画、风华万千。

二人都还是一袭大红喜袍在身,在这样料峭的冬夜里,妖娆似火,直晃人的眼睛。

真真是一对璧人。

苏月垂眸弯了弯唇,没打算回答男人。

人的情绪就是这么奇怪!

从一个极致到另一个极致,往往只在一瞬间。

原本她还惴惴不安的一颗心,此时却只剩寂寂一片。

原来,在某些人某些事面前,再大的事也可以变得很小,很小。

不是淡定了,不是无畏了,而是无所谓。

她微微扬着脸,站在那里,眸光散落在那一对璧人身上,一幅不知所谓的模样。

商慕寒微微沉了眸,眸光从她身上掠开,看向商慕仁:“二哥,这……”

商慕仁掩唇低低一笑。

那一瞬,苏月一阵恶寒,再次想到阴柔这个词。

“其实,没什么事,今日是四弟大喜的日子,我们兄弟三人一合计,说要将四弟灌醉,可是方才却遍寻不见四弟的人影,以为四弟在这里躲起来了,于是便找了过来。”

商慕仁凤眸弯弯,轻轻睇向苏月,不徐不疾、阴阳怪气道:“结果,没找到四弟的人,倒是看到四弟落下的玉了。”

苏月眸光微敛。

“我落下的玉?”商慕寒稍稍一愣。

“是啊!喏——”商慕仁抬手朝苏月随随一指,“在四妹那里呢!对了,八弟的玉怎么在四弟身上?”

苏月眉心轻拧,广袖中的小手又攥紧了几分,她抬眸望过去,正撞上商慕寒循着商慕仁所指看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向。

苏月不偏不躲,甚至还微弯了唇角。

她突然发现,两人相处,姿态真的很重要。

如果你自己将自己放得很低,很低,那么别人只会让你更低到尘埃。

她不欠他什么,不是吗?

她没做亏心事,不是吗?

车轮滚滚,衣发翻飞间,男人已经行至跟前,他朝她伸出手。

苏月怔了怔,自是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他要牵她的手,是要她手中的玉,是吗?

她没有动。

屋里其他几人就看着他两,太子商慕仁微勾着唇角,一抹冷弧若隐若现,三王爷商慕展看看商慕寒,又看看商慕仁,眸色讳莫如深,苏阳轻轻抿了唇瓣,水眸映着跳动的烛光,忽明忽暗,不知心中所想。

苏月以为男人会发火,譬如,厉吼一声,“给本王!”或者冷声质问,“你怎么会有八王爷的贴身玉佩?”

没有!

都没有!

不仅没有,男人反而挑眉,微微一笑,“怎么?难道你想占为己有不成?这可是父皇赐给八弟的东西,虽然不小心掉在了你这里,但是,明日本王还是要还给他的。”

苏月震惊了。

她怔怔看着他,又看看屋里其他的几人,恍惚间只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震住的又何止她一人?屋里其他人也皆是难以置信,商慕仁快速看了苏阳一眼,只见其脸色微微泛白。

这厢,苏月还犹在梦中,男人却是已经伸手握了她的腕,将她紧紧攥在手心的东西拿走。

手中猛地一空,苏月才怔怔回神。

商慕寒已经转动着轮椅转身,面朝着商慕仁几人,刚想说话,又蓦地想起什么,朝几个禁卫沉声道:“你们几个先出去!”

禁卫一愣,互相看了看,又征询地看向太子商慕仁,商慕仁眸光微闪,略一点头,“嗯!”几人便鱼贯而出。

见几人离开,苏阳垂眸略一计较,也转过身,作势就要出去,却被商慕寒轻声止了,“阳儿留下来。”

苏阳脚步一顿,堪堪回首。

“对你,本王没有秘密!”

商慕寒黑眸深深,凝在她的脸上。

苏阳一怔,亦是回望着他,眸光潋滟,最是那颔首垂眸的娇羞一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苏月垂眸,怔怔看向自己早已空空的手心,忽然觉得心里面也跟着空缺了一块。

张安轻轻掩上门,商慕寒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在你们几个兄弟面前,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方才,八弟来过。”

众人一怔,苏月更是愕然抬眸。

睨着几人的反应,商慕寒微微一笑,“他是来喝我喜酒的,但是,你们也知道他跟父皇的关系,他怕他的出现给大家带来什么不快,特别是在我大喜的日子,他更不想给大家添堵,所以,他没有去大厅,而是将我约了出来,我见府中也就苏月的望月小筑离前厅最远,又僻静,所以,将八弟带到了这里。我们喝了一会儿酒,八弟说没带什么新婚贺礼,就给了这块玉我,说明日备厚礼换玉佩,我怕你们找我,就送八弟出了府,没想到,玉佩被落在了这里。这事儿也不能怪苏月,她之所以不敢实言,那是因为我嘱咐过她,不可提八弟来过之事。”

一席话说得恳切,又滴水不漏。

商慕仁、商慕展、商慕毅三人互相望了望,没有吭声。

商慕寒又接着道:“所谓人各有志,其实八弟那人就那性子,不喜名利,不喜荣华、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样也未尝不是一种活法。生于皇室,本就活得要比寻常百姓家的人艰难,八弟他喜欢闲云野鹤,并没有什么错。谁说皇家子孙,就得各个文韬武略、勤勤勉勉?江山是我们商家的,皇位也只有一个,现在是父皇,以后是二哥,的确,我们应该作为你们的左膀右臂来扶持,但是,那么多兄弟,也不在乎少八弟一人,对吗?我们兄弟中,难得一个像八弟这样可以活得肆意,活得随心所欲的人,我们应该成全。二哥,你说我说得对吗?”

商慕仁眸光微敛,面色凝重,静默了片刻,点点头,叹息一声。

五王爷商慕毅更是一声长叹,“哎,就是八弟那人性子太拗,这样下去,跟父皇的关系只会越搞越僵。”

“嗯!”商慕寒点头,“慢慢来,我会劝劝八弟,你们有合适的机会也劝劝父皇。”

“嗯!”几人纷纷点头。

紧绷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

苏月怔怔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一切真实,又看着这一切虚幻,心中的感觉说不上来。

她的困境解决了,这个男人动动嘴皮子,就将她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她是感激他的。

他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朝她发火,没有咄咄逼人地去追问玉佩的来历,没有毫无信任地去怀疑她和商慕炎的关系。

他帮了她!

不仅帮了她,还很大程度上帮了商慕炎。

话虽寥寥几句,却涵盖了太多内容,他提醒几人,他们是兄弟,他告诉几人,商慕炎有小我之念,没有争权夺利之心。历来帝位之争血雨腥风,换句话说,就是他让商慕炎更安全。

她佩服他的睿智,佩服他的随机应变,也佩服他的气度和口才。

可是,她却又是害怕的。

这样一个男人!

深井一般的男人!

有着最玲珑的心思,有着最隐晦的秘密。

你永远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你永远也不知道,他哪些话是真心,哪些话是假意?

可是不管怎么说,他帮了她,这是真的。

众人都出了门,苏阳推着商慕寒的轮椅也往外走。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不知自己心中所想,苏月猛地对着那两抹大红喊出了声,“商慕寒!”

对,是商慕寒!

而不是四爷!

她喜欢直呼他的名讳,虽然他不喜欢。

两人一怔,苏阳顿住脚步,轮椅便停了下来。

商慕寒回头。

“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苏月绷直了声线,尽量让自己如常。

商慕寒眸光微闪,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苏阳,苏阳是多剔透的人,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轻轻扶了一下他的肩,柔声道:“我在外面等爷!”

“嗯!”商慕寒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落在他肩头的手背,含笑着点头。

那晶灿的眸子,那和煦的目光,那眼角眉梢绵长的笑意……

竟都是苏月从未看到过的。

苏阳出去后体贴地带上房门,商慕寒缓缓转过轮椅,“说吧!”

声音清淡,如同秋日平静的湖水,也如同他此刻的目光,听不出,也看不出喜怒。

“你就不想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吗?”

就算他心头之人不是她,可作为一个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头上戴上一顶绿帽吧?

也就是到这一刻,苏月才知道,在刚才这个男人和苏阳齐齐出现,她的心从惴惴不安变成死寂一片,不是她自认为的无所谓,而是,她想利用商慕炎,激起他的醋意。

悲怆吗,苏月?

她抬眸凝着他,却见他寡淡地将目光掠开,“这不重要!”

于是,苏月就笑了。

真他妈悲怆。

“好!”苏月轻轻笑,“那我告诉你,商慕寒,那玉佩是八爷送给我的,在你们之前,他来过,来过我的厢房!”

一口气说完,她看着他。

男人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能让八弟这种流连花丛、片草不沾身的人送玉给你,那也是你的本事!你告诉本王这些,是想提醒本王,这块玉应该还你,是吗?”

男人一边说,一边掏出玉佩,倾身置在桌上。

苏月身子重重一晃,低低笑。

是谁说,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就是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是谁说,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可以有朱砂痣,也可以有明月光,却只允许自己的女人一生一世将他当做唯一的太阳?

原来,天下的男人不是都一样的。

就有这么一个男人,大度如斯。

原来,在他的心里,她什么也不是!

原来,没有在乎不在乎,只有爱与不爱!

“父皇还在前厅,如果没有其他事,本王就先走了。”

商慕寒转动轮椅,往外走。

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苏月骤然开口,“那你为何要帮我?”

不管玉佩的来历如何?不管她和商慕炎有没有关系?他帮了她,证明了她的清白,不是吗?

男人一顿,没有回头,片刻,缓缓出了门,清冷的声音被夜风送了进来,“本王帮的是八弟!”

身后,苏月脚下一软,她连忙伸手,扶住桌案。

浑身的伤口似乎又灼烧刺痛了起来,胃中有腥甜翻涌,她连忙扶桌坐下,低低喘息,目光触及到桌案上的玉佩,片刻,便又失了神。

苏月发现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了,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她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那种比伸手不见五指更黑的黑暗,那种让人绝望窒息的黑暗。

刚开始,她以为是天还没亮,她起身摸索着点了火折子,可是,她依然被黑暗所缠。

她跌坐在地上,那一刻,她终于明白。

她瞎了!

因为崖狐毒素的扩散,她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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