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冬,窗外细雪纷飞,养心殿暖阁内却地龙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姜苡柔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一身淡紫色凤戏牡丹宫装,领口袖边镶着雪白的狐裘。
云鬓微松,几缕青丝垂落颊边,正专注地缝制着一件小巧的猩红缎面袄子,绣着吉祥的云纹。
如今已七个月身孕,腹部隆起,依旧带着一股天然的柔媚风致。
焱渊大步走进来,拿过她手中的针线篓子。
“什么好消息,让陛下笑得这般欢快?”姜苡柔含笑望他。
焱渊不答,只坐到她身后,将她整个人温柔地拥入怀中。
才展开那封奏折,“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姜苡柔看到“苏湛”、“慕容婉”、“无恙”、“留任北疆”等字眼时,美眸瞬间睁大,盈满了惊喜的泪光:
“苏将军真的找到了?婉姐姐她……她太不容易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
焱渊连忙用指腹抚过她的眼角,
“柔柔,别哭,你如今怀着身子,情绪不可太过激动。让朕看看,眼睛都红了……
虽然咱们收复了北疆,然周边三十六部人心未附,需苏湛这样的强力人物镇守,方能图长治久安。
他自请留任,与慕容婉协助萧楠平定周边,这才是真正将北方纳入版图的基石。”
焱渊的语气带着帝王掌控全局的沉稳,更有着重获肱股之臣的由衷欣喜。
“婉姐姐吃了许多苦,总算上天垂帘。”姜苡柔又看了眼一遍奏折,仿佛怕这是一个假消息。
焱渊目光落在那件小袄上,“柔柔如今眼里只有那两个小东西了,朕倒要排在后头了。”
姜苡柔忍不住噗嗤一笑,伸出纤指抚过他身上的龙纹常服,娇嗔道:
“从冬至今,陛下身上从里到外,哪一处不是臣妾亲手打理?这才偷空给孩子们做两件,陛下就吃起醋来了?”
焱渊执起她的手,仔细查看指尖,寻找可能被针扎出的血点,
“柔柔,别做了,歇歇。那两个小子长得快,你做了他们穿不了几日就小了,何苦费这眼睛?”
边说,边将她柔嫩的指腹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吻着。
“臣妾乐意。”姜苡柔温柔地笑,“想着他们穿上这小红袄的样子,心里就欢喜。”
她孕中的身子,曲线愈显丰腴。
焱渊的眸光转暗。
手臂稍稍用力,将她挪到自己腿上坐着,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哑带着蛊惑:
“柔柔,朕想了……”
姜苡柔被他弄得耳根苏麻,用手肘捣了一下,脸颊绯红:“大白天呢……陛下方才不是还说有折子没看完?”
“让他们等着。”焱渊的薄唇擦过她白皙的颈侧,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低笑一声,“柔柔如今是越发会撩拨朕了。”
姜苡柔娇笑着往一边躲,眼波斜睨着他,
“陛下那时不是还嫌弃臣妾,碰都不肯碰一下的吗?现在倒好,日日都要缠着,好不成体统。”
焱渊语噎,随即失笑,将她搂得更紧,
“柔柔怎么又揪着朕的小辫子不放了?朕给你赔罪,可好?”
姜苡柔被他这番霸道又带着委屈的认错逗得心尖发软,故意板起小脸,纤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
“赔罪?陛下拿什么赔?上回说好陪臣妾赏梅,结果半道就被军机处请了去,留臣妾一人在梅林里喝了一肚子冷风。”
焱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吻过指尖,眼底漾着细碎的笑意:
“原是这事让朕的柔柔记仇至今。那今日朕谁也不见,折子都堆到明日,专给你赔罪,如何?”
说着,大手已熟练地探入宽松的宫装下摆,
她被他掌心的温热熨帖得舒服,嗔道:“脚有些不舒服。”
“朕看看,”焱渊握住她有些浮肿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起来,“是这里酸胀?还是这里?”
姜苡柔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眉眼舒展开来,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儿。
看着他低垂的俊美侧脸,长睫在眼下投下阴影,心头的甜蜜几乎要满溢出来。
伸出另一只脚,用脚尖蹭了蹭他的腰侧,声音娇软得能滴出水来:“那……陛下就只会揉脚吗?”
焱渊动作一顿,抬眸对上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喉结滚动了一下。
俯身逼近,鼻尖碰到她的,灼热的气息交织:“柔柔,你这是要朕的命……”
话音未落,便精准地夺取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温柔而缠绵。
一吻终了,姜苡柔气息微乱,脸颊绯红,眼波迷离地软在他怀里。
焱渊下巴蹭着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一脸陶醉:
“柔柔,你身上这香味,比那堆奏折勾人多了。朕现在满脑子都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姜苡柔被他蹭得发痒,笑着躲闪,“你要真成了昏君,史官笔下臣妾不就是祸国妖妃了?臣妾可担不起这骂名。”
“妖妃好啊!”焱渊眼睛一亮,“朕就爱看柔柔当妖妃!”
他边说边不安分地捏她腰间的软肉,故作凶狠,“妖妃娘娘,快使个法术,把朕的龙袍变没!”
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姜苡柔低呼一声搂住他脖颈。
他抱着她在殿内踱步,掌心贴着她后腰揉按,指节若有似无地擦过脊线。
“陛下...”
她耳尖泛红,身子在他怀里发颤,放臣妾下来...
不放。他低头,鼻尖蹭过她沁出细汗的额角,方才朕看着奏章,满脑子都是你在朕怀里发出小猫的呜咽声...
陛下好生孟浪。
她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却被他身上的阳刚之气惹得腿软。
他抱着她在窗边停下。
冬日稀薄的阳光透过窗纸,映得她衣襟敞处一片莹白。
焱渊眸色骤深,薄唇覆上那截玉颈。
嗯...渊郎...
“喜欢渊郎吗?”
“嗯......”
“有多喜欢?”
“很多很多…”
焱渊忙里偷闲,“那朕大,还是他大?”
姜苡柔霎时连指尖都泛起胭脂色,偏他故意忍着,非要讨个答案。
她只得凑近他耳畔细若蚊吟地说了句什么,焱渊闻言低笑,俊美眉眼漾开得逞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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