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想了想,点头答应:“行,这点小事没问题。不过,事成之后,你得答应我,把洛阳江上游的渔获分成多给我一成。”他从来不会白帮忙,凡事都得要好处。
陈三毫不犹豫地答应:“没问题,只要能把五娘弄到手,多给你一成算啥。”俩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算计,像是已经看到了五娘被掳来的样子,根本没意识到,这场算计,会把两个姑娘的命运,彻底搅乱。
祭祀大典那天,天气格外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仙公山脚下挤满了人,各部落的人穿着自己部落的衣服,手里拿着祭祀用的东西,热闹非凡。五娘穿着一身新做的绣花裙,裙摆上绣着仙公山的景色,手里捧着绣好的流域图绣品,跟着河市部落的人往主祭祀场走。她心里一直记着益春的话,走得很小心,尽量避开人群,不想被陈三注意到。
可她还是没能躲开。陈三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一群仆人,在主祭祀场里四处晃悠,一眼就看到了五娘。他眼睛一亮,立马凑了过去,拦住了五娘的去路:“五娘姑娘,好久不见,你今天可真漂亮。”
五娘心里一紧,停下脚步,往后退了一步,冷淡地说:“陈公子,让开,我要去献绣品。”
陈三没让开,反而往前凑了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献绣品不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我喜欢你,想娶你做我的妻,你要是答应了,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比在河市部落强多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看了过来,眼里满是惊讶和同情,却没人敢说话。五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又气又羞:“陈公子,你别胡说,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嫁给你。”说完,她想绕开陈三往前走。
陈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很,五娘疼得皱起了眉头:“别给脸不要脸,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拒绝?”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眼里满是凶光,根本不顾周围人的目光。
五娘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挣不开:“放开我,你放开我!”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心里又怕又急,想着益春会不会在山脚下,能不能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突然传来:“陈公子,放开她!”
陈三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只见益春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根木棍,眼神坚定地看着他。益春本来在山脚下等着,看到陈三拦住五娘,还抓住了五娘的手腕,心里急得不行,立马冲了过来。
陈三看到益春,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哪里来的野丫头,也敢管我的事?”
益春往前走了两步,挡在五娘身前,手里的木棍握得更紧了:“陈公子,五娘不想跟你走,你别逼她。”她知道自己打不过陈三,也知道陈三势力大,可她不能看着五娘受委屈,就算拼了命,也得护着五娘。
陈三笑了起来,觉得益春不自量力:“逼她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今天五娘必须跟我走,谁也拦不住。”说完,他冲身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仆人立马围了上来,想把益春拉开。
益春握紧木棍,想反抗,可她一个人根本打不过几个仆人,很快就被仆人抓住了胳膊,按在了地上。五娘看到益春被抓,哭得更厉害了:“陈三,你放开她,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陈三看着五娘哭红的眼睛,心里更得意了,可他刚想说话,突然看到益春眼里的绝望,心里一动。他知道益春长得也不错,虽然不如五娘娇美,却透着股爽朗劲儿,要是五娘不愿意,先把益春弄到手也行,反正都是姑娘家。
陈三松开五娘的手腕,走到益春身边,蹲下身,捏着益春的下巴,笑着说:“这丫头长得也还行,既然五娘不愿意,你替她跟我走,怎么样?”
益春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陈三,又看了看旁边哭得伤心的五娘,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她知道陈三是个渣男,跟他走肯定没好日子过,可只要能救五娘,就算自己受委屈,也值了。
益春咬了咬牙,看着陈三说:“我跟你走,你别再找五娘的麻烦,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陈三没想到益春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心里更得意了:“行,只要你跟我走,我就不找五娘的麻烦。”说完,他冲仆人使了个眼色,让仆人放开益春,又对五娘说:“算你运气好,有人替你,赶紧滚吧。”
五娘看着益春,眼里满是泪水,想说话,却被益春用眼神制止了。益春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赶紧走,别回头。五娘知道益春是为了救她,心里疼得不行,却也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忙,只能咬着牙,转身往山下走,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陈三抓着益春的胳膊,把益春往远处带,益春的背影看着很单薄,却透着股倔强,五娘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益春被陈三抓着胳膊,往他的居所走,心里又恨又怕,可一想到五娘安全了,心里就踏实了些。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可她不会认输,她要好好活着,等着机会,再见到五娘。
陈三把益春带回自己的竹屋,就把仆人都打发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陈三关上门,转身看着益春,眼里满是贪婪的光:“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不过,既然跟了我,就得听我的话。”
益春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陈三:“你别碰我。”
陈三笑了起来,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益春:“碰你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益春挣扎着,想推开陈三,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陈三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益春心里又急又怕,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看着窗外,心里想着五娘,想着她们在樱花林里的日子,心里疼得不行。可她知道,反抗没用,只能忍着,等着机会逃走。
陈三看着益春哭了,不仅没心疼,反而更兴奋了,他用力把益春推倒在竹床上,粗暴地撕扯着益春的衣服。益春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心里暗暗发誓,陈三,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窗外的阳光透过竹窗照进来,落在地上,却照不进益春心里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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